☆、第96章 求之不得 - 浴霸不能 - 京城男宠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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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求之不得

花旗和庄肴滚到一起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小时候的一段骂人的顺口溜,是这么说的……某某某,笑嘻嘻,没事儿闲着捅驴B,驴毛了,车翻了,某某某的JB压弯了,上医院,治好了,回家又被狗咬了。

这不就是在形容花旗没事儿撩骚吗……

庄肴把花旗按在水泥坑里,喘着粗气不说,顺头向下流的水泥浆子还遮挡住了视线,庄肴抬手抹了一把脸,气喘吁吁道:“我看你就是找揍,几天不打上房就揭瓦。”

花旗吐了吐口水,嬉笑道:“老公我错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想的美啊。”庄肴抡着胳膊照着花旗的屁股就狠狠给了一巴掌:“看你还N瑟不?”

“我不N瑟了。”花旗干瘪道:“我就是没事儿闲的,稀罕稀罕你。”

庄肴无奈苦笑道:“稀罕我用手捅我屁股?我看你就是欠揍,现在爽了吧?来……我也稀罕稀罕你。”说完,庄肴伸出右手,绕过花旗的大腿一把抓住了花旗的二弟,力道虽然不重但也足够让花旗不敢动了。

“老公我错了,你可别用力,万一给你捏爆了咋整。”花旗顶着一张灰不拉几的小脸看着庄肴。

庄肴的情况不比花旗好,挑眉嬉笑着,一边儿还用手揉捏着花旗的二弟,手指还特别照顾了几下他的蛋。

“啊……”花旗突然仰起头,露出**的表情,抑制不住的呻=吟道:“轻点儿,好舒服……”

庄肴这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该这样,感觉着手里的一团肉慢慢有了硬度,而这时的庄肴却有点儿不舍得放手了,而是隔着花旗的裤子揉了起来。直到花旗完全硬起来之后,庄肴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不见了。

花旗躺在水泥坑里,明亮的眼睛仰望着庄肴,轻微抿了抿嘴唇后,慢慢撑着上身坐了起来,靠近他时,花旗小声说了句:“哥,我硬了。”说完,花旗撅起嘴巴就贴了上去。

庄肴急忙撇开了头,呼吸紊乱道:“你不嫌脏啊?全身上下都是水泥。”

花旗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不嫌弃,只要是和你做的,我都不嫌弃。”说完,花旗抬起双手捧住了庄肴的脑袋,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经过刚才的抚摸,庄肴本身也有了欲-望,身下硬的是一塌糊涂,当舌尖触碰到舌尖时,庄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搂着花旗肆无忌惮的狂吻着,在这个泥泞的水泥坑中,旁若无物的释放着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两人吻到激烈时,花旗猛的从水泥坑中起来,跨坐在庄肴的腿上,两人继续抱在一起亲吻着,花旗紧紧抱着他,手过之处便是一片泥泞,透过庄肴已经变成土黄色的衬衫,竟也有种不同以往的弹滑感。

花旗顺着庄肴的胸膛一路往下,当摸到他硬挺的二弟时,庄肴一把握住了花旗的手,额头贴着额头,气喘吁吁道:“媳妇儿,你该不会想在这儿把事儿做完吧?”

花旗的脸上布满了水泥,完全看不出他的羞赧,反而觉着自然无比,只见他咧嘴一笑:“我等不及了,痒的厉害。”

庄肴的呼吸打在花旗的脸上,喘息道:“我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憋一会儿吧,咱们回家做。”

花旗撅起嘴巴,委屈的点着头。

庄肴抬起手捏着花旗的脸蛋子说:“回家好好艹你一顿。”

花旗一呲牙:“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群人说话的声音,花旗吓的赶忙从庄肴身上下来,就在这时,庄肴的爸爸和大舅已经推着一板车的砖块儿走了过来,他们看到庄肴和花旗的时候,满眼惊恐,讶异的说不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庄肴爸才反映过劲儿:“这是咋了?你两咋弄的一身水泥啊?”

庄肴从水泥坑里走了出来,甩了甩手笑道:“没啥,和花旗闹着玩儿摔里面去了。”

“你说你们两个,闹着玩儿也不挑地方。”庄肴的大舅把板车停靠好之后走了过来,又道:“这里都是木板啊钉子啊,再不就是水泥钢筋什么的,这要是碰个好歹的可咋整。”

庄肴笑了笑:“没事儿啊,我们有分寸。”

“就你们还有分寸?我看是不着调,都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似得。”庄肴爸翻了个眼皮儿,又道:“行了,赶紧回家洗个澡去,不然等水泥干了,就真成泥人了,到时候我还得让我用锤子救你们。”

庄肴咯咯直笑:“知道了,那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庄肴回头冲花旗摆了摆手,这才往外面走去。

花旗急忙跟上庄肴的步伐,刚迈出两步,就听见庄肴爸在后头说:“儿子,章弛来了,说是在胡同口等你。”

听到章弛的名字时,庄肴和花旗均是心里咯噔一下,就跟掉了链子的自行车似得。不过……在庄肴看来,见个面也好。

“知道了。”庄肴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胡同口走去。

再次见到章弛,庄肴竟没有以前那般高兴了,在他的心里,这个兄弟已经越行渐远,或许也可以说是他选择了离开这群从小到大的哥们儿。

章弛靠在自己新买不久的宝马车上,看到庄肴从胡同口出来时多少有点儿惊讶,还有就是他身后跟着的花旗,两人身上脸上到处都是水泥,这模样还真够落魄的。

“看什么呢?认不出我了?”庄肴嗤笑道。

章弛回过神儿,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认不出,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形。”

庄肴无谓的耸耸肩,笑问道:“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见你了?”章弛很想像以前那般抬起胳膊就搭在庄肴的肩膀上,但是这次,他的手搞搞抬起却久久没有落下,最后只能攥了攥拳头,扫兴一般的放了下来,尴尬道:“我们还是哥们儿……吧?”

面对章弛犹豫不决的语气,庄肴就已经明白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他们两个到底还是不是哥们儿了!

“你觉得呢?”庄肴的话如同把一个炸药包扔了过去。

章弛遗憾的挠了挠脑袋,笑道:“我听说你在那边儿遇到事儿了?被埋在井下了,是真是假?”

“真的。”庄肴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接着又说了句:“我能捡回这条命还得多亏花旗,所以我才选择回来。”

章弛点点头,轻声道:“回来就好,不然……”章弛犹豫片刻,又道:“不然我会愧疚的。”

“这都不是事儿。”庄肴开着玩笑说:“生意上呢你比我有头脑,败了就是败了,也不去追究什么手段,这都算本事儿,至于愧疚呢,你对我大可不必,不过有一个人,我觉着你应该会愧疚一辈子吧?”

章弛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道出一句话:“应该吧。”

“既然你都明白,那就没事儿了,我和花旗先走了。”庄肴回身冲花旗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两人朝胡同左边的马路走了过去。

章弛站在原地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庄肴和花旗消失在视野之内才开车离去。

花旗和庄肴是步行回家的,就算想打车也没人敢载他们不是?回去的路上,花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庄肴,犹豫半晌才开口问道:“哥,你刚才指的是章远吧?”

“嗯,除了他还能有谁。”庄肴微微仰着头,很是迷茫的看着天空。

花旗就此闭嘴,不再谈论涉及章远章弛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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