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鲜币)12 继续做(辣)
“呀…”起身逃跑未果,竟让他一下子拉开了腿根,而且他的嘴竟贴上了自己的穴户。这,这…这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以前没尝试过,这几年两人更几乎没有过房事。似乎昨晚的那股电击般的感觉又来了,而小穴竟不受控制的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紧张的。
那柔软的唇瓣贴在似乎又起了感觉的蜜谷上,舌尖狡猾的在穴口舔着,甚至直接往穴里刺探。她的双腿乱蹬,脚丫踏在他的肩膀上,甚至上半身都扭过了90度,可是却挣脱不了他的这条舌。
“唔…不要…”一个人怎么可以变的这么多呢,变成如此陌生而孟浪:“啊…”
他的嘴用力一吸,竟让她崩溃的大叫,浑身紧绷,身子都挺了起来。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却只能被他遏制着。双手伸到腿间,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腿心里拉出来,可是一次次徒劳无果。
“呀…啊…”她仰着头,他的牙齿竟然去磕那无比脆弱的嫩珠。以前当他的手指去摸这里的时候,总是让她通电般的痉挛。唔唔…他的舌,他的舌竟然就这么在那颗嫩珠上舔来舔去。
“啊…”她浑身的气力仿佛被吸去了一般,他的牙齿咬住那颗小珠,邪恶的摇晃,仿佛在告诉她,他是有齿之徒。自己也不争气,竟然受反应般的流水了。
“唔唔…秦卿宇!”穴口被撑开,他的舌竟然就如入无人之境的刺了进去。而下一刻那条仿佛有着思想的舌已经欢快的在里面舔刺扫弄,耍尽了花样。
他的双手在她的腰上来回轻抚,慢慢向上滑弄,好像拿着羽毛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拂,可是却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奔流,心也越跳越快,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潮急速的涌动。她看着他的手缓缓攀登而上,当么指摁上那颗充血挺起的乳蕊时,她情不自禁的叫唤了一声。
“唔唔…嗯…”
手指捻转着那两颗乳珠,他的舌偶尔在她的穴里卷起,仿佛要把穴壁刺破一般。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她的腰情不自禁的挺起,甚至绕着那条穴里的舌打转,每一个毛孔都张了开来,一股复杂的感觉仿佛通过这些毛孔灌到了她的全身。
“呀…”两根手指一起捏住那脆弱的珠子,由缓到重的捻压,而他的舌也在她的腿心继续卖力的刺顶着。她就这么蜷成一团,脚丫都踩到了他的肩上,腿心敞开的给他玩。
“流氓!啊…”面前的他不再温柔亲和,身上的那股子戾气仿佛随时能将她扑倒。不,她已经被他扑倒了。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掰开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看着那被他舔的水汁充沛的穴。穴口翕动,仿佛只要他把手指放进去,就能被它圈住。他弯腰,肉茎抵上去,硕大的圆头插开可怜的肉片,那股怒气仿佛已经经过细缝传到了她的心底。
“流氓?果果,知道吗?不怀上宝宝,老公是不会让你穿衣服的,也不会让你走出家门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昨晚不一样,而这使他看到了希望,并坚信着,他一定能留下她,而孩子是最好的砝码,所以,只有她怀孕了,才会安全。
显然他的话震住了她,他是开玩笑的吧?如果一个月没有孩子,她会被关一个月,那如果是一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她不会要被禁锢同样的时间吧?
闻着那股情欲的香味,腰部一个用力,肉刃残忍的刺进了紧致的蜜道,推开层层阻碍,直到花心。
“啊…”又这么一下子捅了进来,完全没有给她任何的心理准备。她无助的尖叫着,可是张开的嘴却没有了闭合的机会,那根肉茎已经在她的体内狂猛的插了起来,如暴风雨般狂往那柔弱的花心里砸,而她只能张开嘴叫着。
“果果!”双手抓住她试图反抗的小手,兴奋在他的鼠蹊部叫嚣着,看着那被他操的小嘴哆嗦的女人,他只觉那肉茎竟涨的更大了,他也只能遵循着心底的渴望,让那根热物在那销魂的蜜道里剧烈的进出。每一下都顶的小人儿颤抖、哭叫。
“唔唔…轻点,轻点!唔唔…”她只能挨着他的每一下深捅,甚至捅到花心的时候他还不满足的对着那刚被撞得哆嗦的嫩肉顶上去,仿佛想捅破小小的子宫口,直接把他的精子送进去。她的所有挣扎在他的面前都变得徒劳无力。
她看着俯视着她的男人,他眼中的执着似乎显示了他的决心,而且她也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和忏悔,可是这些却并不能让他对她心软,只让他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那有了孩子就能留住她的想法。
每一块小肉都被操的酥酥的,在酥酥麻麻的感觉中,肉茎插开了宫口,啵啵的声音不绝于耳的传来。
疼意与抵抗伴随着狂肆的抽插而渐渐的消失,而她也融化在了他的肉茎下,在那根粗大的棒子下爆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叫声。那吟叫声放浪而尖锐,就如她体内升起的那股子陌生的情潮一般。
“啊…”指尖绷紧,然后牢牢的握着他的手,可是身子却挺不起来,小穴也如她的人一般,崩的紧紧的,紧窄的穴把他的肉茎简直要咬成几段,他急喘了几口大气,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坐到了沙发上,就这般托着她的臀,狠狠向上顶入她的花心。
她无助而脆弱,只能让他的双手抛送着含着他的欲物起伏,那被撑满的难耐,那被刺到深处的酸胀,让她情难自禁的呻吟着。
挺送此起彼伏,他时而握着她的腰肢,让她自己含着往下吞,时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饱满,用臀部狠狠的撞上去。里面的每个角度似乎都被他顶了无数次,那干透了的感觉让淫水哗哗的往下淌,竟有了不能止住的感觉。
耳目在他的挺弄下似乎都清新了起来,身体里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苏醒了,那是从睡梦中苏醒的感觉,活泼、舒服、而又快感四射,似乎把她心中的很多其余的感觉都冲散了,剩下的只有满足,被他填满的满足。
重重的吻住她,感受着她身子颤动的频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肉茎里奔腾而出,全身的神经在瞬间被灌满了愉悦,他觉得整个人都浸泡在快乐中,甚至让他有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任他拥着,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可是那根粗大还是占有欲十足的抵在她的臀部,仿佛只要一动,就能把那东西又送到她的体内。她想去洗澡,那个自私的男人都不让,说要让他的精液一直都灌在她的子宫里,这样才能快点有宝宝。
他真遵行了他的话,几乎每日里都呆在家里,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最多也只穿个睡袍,而她更可怜,有时甚至连浴巾都不能裹。只要他想要,自己只要挨操的份。穴里总是湿湿的,无论什么地点,无论干什么事,只要他要,只要抓着她的双手,就能把那根永远勃起的大东西推进去。
吃饭时,他想要时,有时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穴里含着他的肉茎,接受他偶尔顶一阵的刺激,有时是直接被他推到了桌子上,身旁还有他们吃饭的碗筷,可是她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接受他邪肆而强悍的进出。
洗碗时,她会被抱在洗手台上,被他掰开着双腿。水龙头里放着温水,而他用手掬着水往她的腿心里洒。甚至更可恶的是,那个家伙竟然洗了一条黄瓜,在她的穴口转一圈,裹上一层蜜汁,然后当着她的面吃的津津有味,他怎么可以这么邪恶的。
在浴室里,镜子前,她坐在洗漱台上,他站在她的身后,腿心还是被他强势的掰开了,而镜子里竟然印出了她私处的样子。他有时就用他的手指把她玩的高潮连连,有时甚至拿着牙刷刷动,甚至还很不要脸的说:“上面的小嘴每天都刷牙,下面的小嘴当然也要刷了。”
在淋浴间里,热水从上而下的浇在两人的身上,而她被压在墙上,让他从后面把她贯穿。
床上、地上、阳台上、书房的办公桌上…她总是被他翻着花样的操干,可是褪去温柔完美的外壳的他,似乎那股邪恶一样把她吸引。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话:占有一个女人,然后她会慢慢的爱上你。更何况,她本来就爱他。
她的一切抵抗似乎都被他软化了,慢慢的喜欢着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喜欢小穴被充满的感觉。喜欢上了这种罂粟般的味道,甚至一到时间点,他不来撩拨自己,真觉得浑身蚂蚁在爬,穴里早就湿的不行了。他一碰,自己就软趴趴的不行,只能张开腿等着他来操自己,这完全是送上门来给他吃。鄙视着自己的懦弱,没节操,可是她的笑声也在两人的日子里回来了。
他偶尔会带着她去外面转转,可是手都会把她抓的牢牢的,不容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半步,她现在也淡了离开他的心,似乎享受着边做爱边恋爱的感觉,甚至有着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的孩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看着她一天天的恢复了心情,那属于糖果的甜味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了她眼中那熟悉的感觉,那是对他的痴恋,他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只余那无法补偿过去的心酸。
当她的月事没来的时候,他兴奋的像个孩子,抱着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都是对宝宝出生的期盼。在睡梦中,躺在他怀里的她听到了他压抑的道歉声和隐隐的哭声。在那刻,似乎什么都原谅了,他们丢失的孩子重新来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