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陡劳

“你爱的到底是谁？”

可兰曾经，从没有怀疑过这个问题。ai悫鹉n

但她找不出男人喜欢她的原因，也不知道，男人喜欢的是曾经，还是现在？

亦或是说，他不过是在她的身上，寻找‘她’的影子。

不管如何，这些已然不重要，可兰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要做什么，要如何面对，放弃并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得太深，深到太累。

顾城炎听到可兰的话，身子微僵，抱着女人的手轻颤了下。

“是你。”

男人的回答，依旧很坚定，没有踌躇。

这么些年来，他心里念的都是她，她难道不知道？

亦或是说，曾经的她付出太多，现在的他付出太少，让她感到不安全吗？

竟然如此。

他会把自己的更多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只求不要再次离开。

可兰听到男人的回话，忽轻笑出声，伸手推开顾城炎，坐直了身子。

“是我？还是你记忆中的‘她’？”可兰话锋微挑，氤氲着水气儿眼珠儿，直直的瞅着男人刚毅的脸庞。

明明近在眼前，却让她觉得遥不可及。

顾城炎听到可兰的话儿，神色微怔，指尖轻颤了下后，渐渐握成拳。

可兰轻笑，低头，没再吱声。

竟然做了决定，已经觉得不重要，她便不应该不舍得。

顾城炎没回答，已然是给可兰最好的回答，她们之间，不过是因为一段前缘，如果没有前缘，她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车里里的气氛，忽变得有些诡异。

可兰和顾城炎都没吱声儿。

顾城炎的答案并非不确定，只是女人的一度怀疑，让他也开始觉得，他们之间，并不合试。

沉默许久。

“你想怎么办？”顾城炎沉声开口，寻问着可兰的意思。

可兰听到顾城炎的话，心中蓦然一空，男人的话，于她而言，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