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重整旗鼓
“等下?”徐清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间,蓦地惊“啊”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原来是萧逸释放之后,分`身还没有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不过片刻的时间,又再度挺立起来,徐清是因为突然感受到了那东西的胀`大才发出惊呼,终于明白所谓的“等下再努力”是什么意思。
待听到萧逸的再次发问,他最终还是几不可闻地嗯了声,一方面是他不忍心让萧逸憋着,再者他也不是没从刚才的交`合当中享受到快乐,既然两个人已经表明`心意在一起了,那做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他也没什么可推脱的。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萧逸自然要更加小心翼翼,不愿重蹈覆辙,他气沉丹田,暗运内力,按照书上所说的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缓步慢行,严守精关不`泄。可这毕竟是他洞房花烛第一次,他虽然是位武学奇才,但未必能样样都精通,一看就会,因此行动之时仍是横冲直撞,不成章法。
不过即使举动仍显生涩,但成效显著,不久之后那事物便在洞`穴中抽`送得越来越顺溜,那“啪啪啪”宛如手打拍子的声音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一阵阵传入徐清的耳中,宛如催化剂般加速了他体内情`欲的膨`胀,一波波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掩埋,他赤`裸的被汗水濡`湿的身体宛如被雷电击中般颤栗不已。
那一下下撞击在他身体里的火热铁杵宛如坚硬的楔子,一寸寸凿开了那个陌生而隐秘的地方,一寸寸挤压进了内部,用它坚硬但炙热的身躯温柔地柔化了内部,给那地方注入了活力,带来了快乐。
起初徐清还能隐忍着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恼人的呻`吟,可当入侵的事物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在进出百下有余之后,“嗯……啊……啊……”理智再也无法掌控身体,在欲`望与快`感的驱使下,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声顿时从他嘴里流泻`出来,与自他身体上方传来的粗重而沉闷的鼻息声此起彼伏,相呼应和。
经过后面的不断刺`激,在快`感的不断积累之下,徐清前面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很快他就因为抵在小腹上的那个怒气勃发的东西无人抚`弄而难耐起来,他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几串含糊不清的声音,宛如呓语,吃力地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它。
而此时萧逸正专心致志地攻伐着那个紧紧包裹着他分`身的柔软洞`穴,皱着眉,抿起唇,咬着牙,奋力冲锋,好在最大程度上取`悦他的心上人。突然间,当他分`身的前端猛然撞在了甬道当中的某一点上时,电光火花之间,从徐清的嘴里重重地发出“啊”得一声惊叫,他的身体猛地一个颤栗,绷紧得宛如一张拉开的弓,就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前方挺立的分`身就在这一瞬间猛地射了出来,一`泻`千`里。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他后面的肉`穴也猛地收缩了起来,那炙热而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萧逸的分`身,不断地挤压着整个儿柱身,这过分强烈的刺`激令萧逸差点把持不住,险些射了出来,他发出一声闷`哼,拼命地忍耐着,继续奋力耕耘。
然而过犹不及,他因为第一次时间过快,觉得丢脸,便想着第二次要好好补偿,好让徐清满意。殊不知徐清不过是因为心里羞怯,所以才含混应付他,再者他也是第一次,如何分辨得出好与不好,只要人舒服了就好了。
两人闹了这个误会,萧逸一味埋头苦干,想让徐清改观;徐清反倒以为他是欲`望太过强烈,体谅着对方,忍而不发。不过他已经泄`了两次,加上身体弱,越到后头越支持不住,只觉得身体沉甸甸,晕乎乎,又累又倦,连一根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若不是有萧逸扶着他,他恐怕要直接瘫软在床上。
然而下`身处,那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产生的快`感仍还在连绵不绝地传来,令他在承受煎熬的同时又沉沦在欲海之中,到最后,他终于开合着嘴唇,细声细气地呼唤着萧逸的名字,说道:“别、别再折腾我了,我、我不行了……”因为下`身的不断冲撞,他的声音也是在嘴中徘徊了几次方才勉强发出口。
萧逸终于闷`哼着将继续在分`身里的热液喷射了出来,尽数注入对方的体内,之后他搂起瘫软的徐清,爱怜地抚摸着他绯红的双颊,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看着他被自己折腾得虚弱的模样,好不心疼,暗自责备自己没有轻重,只顾自己快活,却忘了顾及对方的身体了。
他先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盖在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徐清身上,免得他受凉,随即穿了衣服,赤脚出了山洞,烧了一桶热水搬进来,然后轻手轻脚走到石床边,见人还睡着,便不敢惊扰他,替他绾起发丝,轻轻打抱而起,走到浴桶边。
萧逸浸`湿手巾开始仔细替徐清擦洗身体来,动作轻柔而舒缓,生怕惊醒他,又生怕弄疼他,直将他从头洗到脚,一丝儿不漏。当他的手来到他的股间时,他微微迟疑了一下,脸上似是浮现一丝红晕,最后还是缓缓分开了那留有浅浅几道手指印的臀`瓣,好查看一下那个隐藏在里面的入口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受伤,并清洗一下。
因为被撑开时间过长,那个布满褶皱的淡粉色穴`口至今还略微张开着,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与刺`激,变得嫣红且略微红肿,乳白色的浊液正丝丝缕缕地从张开的洞口流出来。
这淫`靡的情景直看得萧逸口干舌燥,身体又燥热起来,预感到身下的小兄弟又不安分起来,他急忙扭开了头,暗骂自己禽兽,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焦躁的心境,复才伸出手指探了进去,慢慢将那些他射`进里面的浊液引流出来。他怕这些东西留在里面或许会让徐清身体不舒服。
他心里自然是非常乐意来照顾徐清的,只是做这清理的工作半是让他甜蜜,半是让他煎熬。而趴在他怀里的人儿好似在半睡半醒之间,稍稍有些意识,却并不清醒,因为他不时地触碰,偶尔微微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好像想看看萧逸在干什么,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微的哼声,然而整个人依旧十分柔顺地窝在萧逸的怀里。
萧逸给他穿上衣服,将他重新抱回石床上,他凝视着他沉睡的容颜,虽然这不是他在数十年前早已熟悉的相貌,但他仍看得沉醉,只因为里面住着一个举世无双的美丽魂魄,他这一生只为他心醉,只为他痴狂,只为他沉沦,只为他生或者死。
他掬起散落在他身侧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着从那上面传来的幽幽清香,这清香就像他整个人,淡雅而温柔,醉倒了他的整个身心。他垂下头,双`唇印在对方柔软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停顿了片刻,又似觉得只偷一个吻不过瘾,又在他脸上落下数个吻。
他凝视着他所爱之人的容颜,情不自禁地痴痴傻傻地笑着,这是他人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刻,似乎一切都变得极其圆满,美梦成真。他慢慢抬头遥望四周,因为灯油的枯涸,那跳动的火光已变得微弱,映得周围的环境朦朦胧胧。
这山洞还是原来的山洞,这油灯还是原先的那一盏,周遭的事物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若不是他身边多了一个人,若不是他的手指能够感受到血肉的温度,若不是他的鼻间能够嗅到幽幽的香气,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仿佛又是他这十多年来即将度过的漫长而清冷的夜晚。他闭目盘腿枯坐,等待着东方天际发白。
蓦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心头猛地一颤,从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他害怕他所经历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他这十多年来所臆想出的诸多梦境之一,只是黄粱一梦,梦醒了,一切都成虚幻泡影。顿时他拂过徐清发丝的手指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但过后,他又忽然笑了起来,温柔而无声地发笑,“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永远都不要醒。”一个包含沧桑叹息般的声音从他心底传出,随即他俯下`身,在沉睡着的徐清的唇`瓣上印下轻轻一个吻。
萧逸看着徐清的睡颜而太过痴迷,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下`身,之前在帮他洗澡的时候就早已经支起了帐篷,现在则需要他自力更生地去解决,他恋恋不舍地凝视了床上之人一眼,随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在溪水里洗濯了一番。
等再度回到洞中,见到躺在床上之人依旧安详的睡容,忐忑之心甫定,却又暗笑自己患得患失,敏感多疑。他捻灭了油灯,于黑暗中,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床边,翻身而上,将那个熟睡的人轻轻移进自己怀里,希望明天一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的攻以为自己真得和所爱的人圆满地在一起了,岂不知他是在梦中与徐叔赴巫山云雨,等到梦醒,不禁跌足长叹,最后终于勘破红尘,出家做了道士。(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