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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鲜币)86、In the Hell(大虐,慎)

习铮睁开眼,望着在角落看电视的女孩背影一会儿,轻声开口:「班长,我睡多久了?」

「9个小时,现在已经下午1点了。」林姿幼头也没回的望着那个7寸小电视,声音哑哑的。

习铮坐起身,掀开棉被,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大腿根部还沾着精液,乾掉的精液让皮肤变的硬梆梆的,他左右张望,终於在班长旁边的椅子上看到自己被剥掉的衣裤,不好意思要班长拿男生的内裤,只好裹着厚重的棉被,动作不太灵活的从床上下来。

取了衣服,还在穿裤子的时候,林姿幼幽幽开口:「鼎哥……就是把我们绑来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你跟任老师在林子里撞见的凶手。」

习铮点点头,想起班长背对着自己,把裤子拉链拉上才答道:「对。」

「所以我第一次被鼎哥强奸……甚至现在被绑架,都是被你们连累的,鼎哥想报复的,原本是你跟任老师?」

习铮知道班长那条理分明的脑袋一转,立刻就能把前因後果给厘的一清二楚,这会儿也不想隐瞒真相,轻声道歉:「班长,对不起,晚点儿我还会请求……鼎哥把你放了。」

「你觉得他会答应吗?你没听他说?他干我干到食髓知味,才会再一次把我绑来,他现在是通缉犯,你觉得他有可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把我放了吗?!」林姿幼的声音反常的高扬,眼眶泛红,身子在愤怒中微微颤抖。

习铮不知道该说甚麽,他衬衫上的钮扣被陈鼎扯飞了,穿上之後无奈的望着自己裸露的胸膛,只好在外面再加一件外套,才在床边坐下,望着女孩的背影:「我会再跟他谈谈看的,班长,对不起。」

「你愿意为我做到甚麽地步?」林姿幼回头,脸上泪痕狼藉,「如果陈鼎要你自杀,你愿意吗?!」

习铮一怔,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我不会自杀,可如果他主动杀我,那就另当别论。」

林姿幼双眼通红的瞪着他:「你这不是废话吗?!看的出来鼎哥对你的身体很着迷,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威胁你的生命……你如果真的有诚意,现在就一刀划在手腕上让我看看,少说那些无用的屁话!」

习铮不动声色的用外套的袖筒藏住手腕上两条难看的疤:「班长,自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死了虽然不用面对痛苦,可却把痛苦扔给那些深爱我们的人,这样不是,很自私吗?」他似乎叹了口气,门突然被打开,林姿幼顿时坐直了,身子绷着紧紧的。

陈鼎拎着两碗面走进来,朝女孩调笑道:「怎麽哭了?难道昨晚鼎哥没干你,让你觉得寂寞?小穴痒痒了?」

林姿幼浑身发抖,眼泪无声落在脸颊上,习铮蓦地出声:「鼎哥,班长的身体需要上药,可以请你帮她准备消炎药膏吗?」

陈鼎把面往电视上一搁,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床边,眼神老不正经的瞟着他的腰:「你怎麽把裤子穿上了?谁让你穿的?以後在这间屋子里只能穿内裤,两条腿要光着儿,我爱看,听到没?」

男人说完,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耳边低喃:「衣服脱了,穿着外套你不热?」

习铮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往後倾,胸膛紧张的起伏着。

「快脱!」陈鼎不耐烦的喝斥。

习铮摇摇头,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我不热。」

「谁管你热不热?」陈鼎狞笑,「我想死你的骚母奶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吸个够!」

他猛地把习铮掼在床上,急切剥去他的外套,豺狼虎豹似的啃他的颈子,边啃边俐落的拧开他的裤头儿,长裤应声被扯落在地,男人的手指熟练却野蛮的探进内裤里,抽插他被操的红肿的阴部。

房间里霎时没了说话声,只剩喘息跟唇舌交缠的声音,林姿幼终於放下心来,知道自己今晚能逃过一劫,趁陈鼎还在那忙着,迳自从电视上取了碗面,缩在椅子上狼吞虎咽起来。

知道陈鼎办事的时候讨厌被打扰,她把电视调成无声,边看韩剧边吃面,边吃还边听到身後那张弹簧床负重发出的嘎吱声。

她以前几乎不看连续剧,如果有时间宁可看书或复习功课,她在课业方面从不让父母担心,可惜她不是男孩,重男轻女的父亲很少正眼瞧过她。

被陈鼎绑来这里後,她开始看连续剧,一出一出的看,她可以不睡觉不吃东西,双眼却可以黏着萤幕一整天,彷佛这麽一来,就能从现实的绝望跟痛苦中逃脱。

播片尾曲的时候,她口乾,起身去後面倒水,经过床的时候畏惧的瞄了一眼,陈鼎头朝另一边,黑黝的臀对着她的方向,正在狠狠抽插身下那个白皙的屁股,男人布满疙瘩的鸡巴一下子整根抽出,一下又重重捣到底,少年阴道里的精液被搅成白沫喷了出来,溅的床铺上一片濡湿。

陈鼎边捅穴边伏在少年身上吸奶,喝不下了就用手掐着两颗乳头,看乳汁从尖端喷出来,似乎玩的很开心,腰臀震幅不自觉加大,鸡巴也越捅越深,猛地撞到一个触感奇异的东西。

「!!」一直弓着身子忍受剧痛的习铮蓦地抽动了一下,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上臂,指头都泛白了,「鼎、鼎哥……求求你不要再顶了……」

「诶?那是子宫吧?我碰到子宫了?」陈鼎稍微挺起身,端详着习铮的脸,挑眉道,「……如果干进去,你会怎麽样?」

习铮还来不及回应,那根让他要死不活的巨物就这麽一路擦着阴道里的嫩肉往前冲,他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被戳破了,一股热流泄了出来,他的头猛地後仰,眼前白花花一片。

「嘶――好爽啊……干子宫真他妈爽爆了……呼、呼!我要干、干死你!干死你的骚子宫……」陈鼎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迷乱,把习铮紧箍在身下狠操,血液像要沸腾了似的,边操边欣赏少年的两颗乳头胀的鼓鼓囊囊,乳汁不断地从尖端的小孔喷薄而出,说不出的淫糜。

习铮全身抽搐,双手疯了似的胡乱扒抓,男人用力制住他的手,俯下身含住一颗乳头,心旌神摇的吸起奶来,被少年的身体迷的神魂颠倒,只想就这麽干下去,一直被那又小又暖的子宫箍着龟头狠吸。

「鼎……鼎哥……呜!」习铮被抽插的几乎顺不过气,被制住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肉中,「我的屁眼……让你捅……让你捅到爽为止……求求你……呜、不、不要干子宫……啊啊……咿啊……!!」

天花板那枚晕黄的灯泡在他摇曳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他像坠入无底深渊,时间被无止无尽的延长,可意识却令人绝望的清醒着,他仰着头哭喊求饶,男人埋在他的胸口吸奶,吸吮他怀孕时产生的奶水,为了哺育宝宝而分泌的奶水,哺育他跟任i珩的宝宝……

「呼呼……我知道……你怕流产对吧?」陈鼎放开乳头,邪邪一笑,依旧趴在他身上不要命的狠狠操干,肉棒一刻也离不开温暖的子宫,「放心……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无数次射在你的子宫里,就算流产了……也会再怀上的……桀桀……」男人的薄唇咧出一个弧度,又含住乳头吸咬起来。

林姿幼听不下去,把自己缩进角落的椅子里,紧紧捂住耳朵,一直没有痊愈的阴部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不知道这地狱一般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在习铮他们失踪的第15天,习莹莹一早醒来,睁着一双红肿的眼,听到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触电似的从床上跳起来,奔出卧室,看到习铮的房门敞开着,跑过去一看,任i珩把小铮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书桌抽屉、书柜、橱柜里所有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

「老公……老公你在做甚麽?」习莹莹惧怕的问,这几天任i珩完全变了个人,上次看到她在喂鱼,竟当着她的面把鱼缸摔的粉碎,看着在地上不住挣扎跳动的金鱼,冷笑道:『小铮不见了,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管这些畜牲的死活嘛。』

任i珩那时的眼神深深震慑了她,她想起过去一任男友有暴力倾向,曾对她拳脚相向,有一次男人在家里打她,小铮正好放学回来看到,甩了书包就从铅笔盒里抽出美工刀朝那家伙冲过去,那个男人家里有钱,打女人打习惯了,没想到今天碰到个不要命的小子敢拿刀捅他,当下就怒了,狂兽一样朝小铮冲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男人狠掐着小铮的咽喉,小铮眼睛都没眨一下,手里的美工刀直直戳进男人的左肩,那怂包凄厉的惨叫。

後来他们报了警,原来怂包是个有案底的烂人,之前就因为差点打死同居人被警告拘留过一段时间。

事後她去医院探望怂包,那家伙恨恨的瞪着她们母子,护士悄悄对她说,男人的一只手废了,以後没办法再打女人了。

她有些吃惊,後来问小铮,他云淡风轻的说上生物课的时候学过解剖,知道人体经脉骨骼的位置跟所司功能,还有点惋惜的表示,本来打算废了那男的两只手。

任i珩那天摔破鱼缸的表情,就像那个会打女人的怂包,可现在小铮不在身边,习莹莹发现自己跟任i珩说话的时候会发抖。

「奇怪……」任i珩边翻边喃喃自语,「那个药袋怎麽不见了……」

「药袋?」习莹莹蹲下身,望着男人宽阔的背,「甚麽药袋?」

任i珩停下动作,烦躁的拨了拨挡住视线的刘海,闷声回道:「医院开的药,堕胎之後为了补充流失钙质,必须服用高营养素的维他命。」

「堕胎?」习莹莹迷茫的重覆,双眼一瞠,「谁堕胎?!」她马上想到曾经来过家里的影小姐,脱口而出,「啊,就是那天打来家里的妇产科……」

任i珩一愣,飞快转头:「你接过妇产科打来的电话?!」

「嗯,说要小铮去补健保卡,我还纳闷小铮为什麽会去妇产科呢,後来问他,他说是医院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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