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鲜币)101、M57的子弹
一下电车凌时生抬腿想给雷旭文一个狠踹,无奈刚刚发泄完身体软绵绵的,这一脚完全无法把他的愤怒发泄出来。
「时生宝宝,你这样就不厚道罗,过河拆桥,刚刚明明爽成这样,现在就搞谋杀?」雷旭文笑着接下他的飞踢,凑近他仔细端详,「这样看根本是个女的嘛,简直比好莱坞特殊化妆还厉害。」
凌时生无声瞪着他,双拳握的很紧,人来人往的行人不断从他两中间穿梭过去,雷旭文见状往前一步牵住他的手:「哎呀,这样会被冲散的。」
看凌时生反射性想挣脱,他出声提醒:「别忘了你现在的外表是女的,我两走在一起最自然不过了。」说完手还伸过来揽住他的肩,「走吧,老婆,你不是跟人家约9点吗?这样磨蹭下去会迟到喔。」
凌小时在内心吐了一缸血,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他不是气雷旭文,他气他自己。他真要对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纵容至此吗?刚刚电车上人满为患,他竟然任由这人恣意妄为的对自己动手动脚!
「说真的,本来我是想直接插进去干你的,但是顾及等会儿还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消耗你太多体力,如何,你老公很体贴吧?」雷旭文边走边在他耳边自豪的叨念,凌时生闻言直接给他一个肘击。
他两出了电车站後兵分两路,分别乘坐公车跟计程车抵达吴谦儒在郊区的落脚处。
行事时必须永远假设可能有人跟踪,杀手入门法则之一,所以他们乘坐运输量日本第一的电车。
凌时生在九点整时用电话连络吴谦儒,他们约在离那人公寓两条街远的一家日式居酒屋。
「现在还不能大意,雅之,我要你遵守以下几点,永远不要去特定的商店买东西,经常更换购物地点,不要把你的讯息透露给任何一个人,除了俊介,不要相信任何靠近你的人,」凌时生的手在桌上比划,「还有,每次回家都多留意身边的人,多观察会让你避开很多麻烦,尽量不要搭直达电车,早一站下车或晚一站,然後你可以选择公车,计程车,或火车回家,尽量不要徒步在空无一人的街上行走。」
吴谦儒望着他,几秒後缓缓开口:「杀手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派你暗杀我的人,真的是我的长官吗?」
凌时生一时语塞,其实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件事跟光有直接的关系。
「真的很谢谢你,杀手小姐,不过我很好奇,雷先生为什麽会跟着我们来?他也是杀手集团的人吗?」吴谦儒紧握酒杯,玻璃上还泛着水珠。
凌时生用帮他斟酒的时机凑近他低声耳语:「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吴谦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後他笑了起来:「雷先生在机场的时候看你的表情好恐怖,原本我以为你们两个会打起来,但是看你们在飞机上的互动,其实你们是情侣对吧?」
看凌时生没反驳,他低头啜了口酒:「真好,之前看雷先生很痛苦的样子,现在我觉得他很像个活人,会笑,会生气,但是眼睛一瞬间也没有从你身上移开。」
他把酒杯放下,冲着凌时生露出一个寂寞的微笑:「果然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失去重要的人,是死是活也没甚麽差别吧。」
这句话让凌时生内心一颤,他忍不住握住吴谦儒放在桌上的手,眼神坚定:「你一定要活下来,虽然现在无法告诉你为什麽,但是你活着,对某些人来说,意义重大。」
吴谦儒望着他,没说甚麽,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离开居酒屋後凌时生坐上计程车到饭店跟雷旭文会合,一路上都在思索该怎麽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他,如果知道吴谦儒是被有目地的安排到他身边,雷旭文会怎麽想?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他。
从柜台拿了钥匙去到503号房,打开门,偌大的房间里躺着一张超大双人床,一张梳妆台,一组沙发,一台液晶电视、还有一个摆着茶点的小茶几。雷旭文人呢?
他先进浴室把妆卸掉,慢慢转动骨头让身高长回″180,顺便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茶几上多了个东西,是一个小锦盒,记得刚刚没有这个东西。
他伸出手想去拿,一个人突然从後面抱住他:「你确定要动这玩意?」雷旭文嗅着他身上的香味轻笑,「时生宝宝长高″了耶,抱起来比较舒服。」
「如果不是给我的那我不碰了。」凌时生想把东西放回去却被雷旭文抓住:「不行,拿了就要打开,打开就要负责。」
负责?凌时生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这里面放的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玩意吧?!
「我不要。」他想甩开男人,「在台湾同志的结婚是不合法的,你给我戒指也没用。」
「谁说是戒指了。」雷旭文诡诈的笑起来,握着他的手把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颗子弹形状的项链,凌时生仔细一看,这是真的子弹,而且年代久远,外壳都锈掉了。
「这是那把M57最後放在弹夹里的子弹,只剩一颗了,也是雅之的遗物,是我最重要的东西。」雷旭文把项链取出来,小心的帮他戴上,「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挂在我最重要的人身上。」
凌时生垂着头,手指很轻的摩擦着那颗带着相当程度重量的子弹,知道这就是雷旭文想念的重量,也是他回忆的重量。
「拿这个东西,我……」他抬起头,雷旭文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那双如今看起来幽深无底的眼眸望进了他眼底:「黑夜总是带着这个东西,它给了我好运,现在我把它给你,把我所有的好运给你。」
凌时生有点哽咽的低喃:「你把所有好运都给我了,那我该给你甚麽?」
雷旭文微笑吻住了他,手探进了他的衣袍。
「你只要给我所有的爱就行了,时生。」
他两跌进旁边的床上,凌时生却有一种跌进深海里的感觉,好像所有的动作都变慢了,雷旭文褪去他的浴袍,亲吻他发烫的躯体,他撑起身子回吻他,主动跨坐到男人身上,伸出舌头舔过男人的喉结,在锁骨处徘徊。雷旭文舒服的笑出来,他也笑了,接着用自己的阴部去摩擦男人裤料里的硕大,雷旭文喘着气吻他,他们享受着肌肤间亲密的触碰,谁也不猴急的褪去衣裤一逞兽欲,只是紧紧拥着彼此,让舌跟舌恣意翻卷缠绵,那颗子弹熨贴着他的肌肤,好凉,好舒服。
男人把他放倒在床上,头埋在他胸前吸乳头,他仰着头呻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敏感,那人的舌头带着灼烧体温的热度,在他的乳晕处来回舔吻,他在男人的牙齿用力咬住乳珠时弓起双腿愉悦的轻吟,汗珠一颗颗从皮肤表层冒头,他听到雷旭文的喘息声在耳边飘荡:「时生……今天我可能不会轻易停下来,你最好有所觉悟。」
「我……我也不要你停。」他想伸出手搂住男人,雷旭文只是笑着分开他的腿,把它们尽量往外压,时生的身体很软,做爱的时候可以承受很多高难度姿势,他喜欢在帮他舔肛的时候把时生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他可以一边享受美味的小穴一边欣赏那人脸上迷乱的表情。
知道雷旭文要用舌头帮自己湿润,他主动用手扳开臀瓣等候男人。
那朵小小的菊花随着呼吸轻轻收缩,像一朵极欲颤放却又羞怯的花蕾。雷旭文先轻轻朝那里吹了口气,感觉时生颤抖了一下,他伸出舌头先突破最外围的摺皱,把那紧闭的地方慢慢撑开,凌时生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雷旭文的舌头总是伸到很里面,有时还会咬住菊穴里的粉色嫩肉吸吮,那种感觉舒服的像脑浆都要被融化,他通常到这一步就没甚麽理智可言,只能不断哀求男人赶快干他。
雷旭文抬起头,却把四指紧紧并拢,用比刚刚稍微快的频率在还没完全阖上的肉穴里用力抽插,他哀叫一声,双腿反射性一抖,雷旭文用膝盖压住他,手指在他温暖的嫩穴里进出,指甲重重刮过肉襞,他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原本靠着床头,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慢慢下滑,张着的嘴流出银丝,舌头在口腔里饥渴的滑来滑去,雷旭文垂下头吻住他,渡了点口水给口乾的他。
「要、要来了!!雷~~高潮要来~~!!」他的手紧紧绞着被褥,眼泪不断滑落,「好爽!雷!好爽喔……!!」最後一个字还没落音,他的下腹剧烈抽搐,肿胀的阴茎喷溅出浓浊精液,整个人歪歪斜斜的瘫在床上,雷旭文快速分开他因为高潮的冲击夹紧的双腿,那根把他无数次操死在床上的雄根狠狠插了进来,他惊惶的制止:「现在不行……啊!啊!啊!嗯~~~!!」现在他的嫩穴太敏感,粗大的肉柱对还在痉挛的肠道太过刺激,他连呼吸都困难重重,「不!不要这麽大力!!太大力了!雷!求求你~~~!!」他哭着哀求,头皮一阵阵发麻,体内那根肉棒不断冲锋陷阵,像要把他顶穿似的。
「是你要我别停的……现在说这些太晚了……」雷旭文反常的没有笑着调侃他,似乎正频临高潮的边缘,「嘶~~~这种吸紧的感觉太棒了……今天非操到你失禁不可……」
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雷旭文的唇齿有点暴力的啃过他的肌肤,手指也用力在他张着的口中翻搅,不论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男人塞得满满的,他断续呜咽着,感受大肉棒拔出时似乎体内的东西也一并被带了出来,忍不住怕的哭了起来:「雷!!屁股会坏掉!!不要那麽用力~~饶了……啊!!!」雷旭文突然加重力道,每一下都像要把他灵魂撞碎一般,跟男人交合的部位濡湿黏稠,彷佛两人已经被融合成一体,臀部在大力的拍击下红肿不堪,他已经哭的看不清男人的脸,视线在无止尽的碰撞下不断摇晃,但是体内那股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他知道男人正像野兽一样吞食着他。
他会被雷旭文吃掉吗?吃的连骨头,灵魂都不剩?
「时生……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雷旭文吸吮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浓浊气音。
他双眼失焦的望着天花板,体内有一种感觉在失控爆冲,他知道雷旭文了解他,每次上床的时候,男人都能把他潜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完全引出来。
「不、不够!再插深一点!!全部进来!」他没发现自己的唇角弯了起来,像一个妩媚的邀请,「最喜欢、最喜欢被大肉棒干~~!」
雷旭文抬高他的腿,知道这种状况下的时生就像人格分裂一样,全世界只有他知道,时生隐藏的『性格』。
他把他翻过去,从後面用力插入,手按住了时生的腹部:「我肯定会干死你,但现在你的小穴湿的跟甚麽一样,里面都是精液,必须先排一点出来。」说完手用力一按,同时拔出阴茎,残留在肠道里的淫汁全被挤了出来,凌时生突然惨叫一声:「不行……快放手……!!」他像抽筋一样全身一震,阴茎顶端喷出一道黄浊液体,尿渍在丝质床单上积成一洼。
「时生宝宝,你要改掉每次爽到极致都失禁的习惯啊。」雷旭文虽然这麽说也没停下动作,继续用力操干那饥渴吞着他肉棒的小穴,凌时生跪在床上,後穴已被肉棒插的哀嚎声不断,他的手握住自己抖动的阴茎上下搓弄,一边发出沉沦的泣吟:「啊!啊!好爽!!继续干我,雷,屁股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