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四 谁是妈妈(下)
离门口只剩五公尺!四公尺、三公尺!……
一只手揽在他腰上往後一扯,他的後脑撞在某人胸膛上,光佑叫了一声:「不口以,大架!」
「光佑说……不可以打架。」被那头野兽压在地上,凌时生喘着气开口。
「老公,你言重了,老婆我只是要求你履行一个老公该尽的义务,好好满足你的老婆罢了。」雷旭文伏在他身上咧着嘴笑,还亲了光佑的脸颊一下,「小胖弟,我们没有打架喔,我们是要做爱。」
小光佑伸出小手摸了摸雷旭文的手臂,像在劝架一样不断重覆:「不口以,不口以,大架喔。」
「放屁,连光佑都知道你在欺负我。」凌时生冷笑,根本不买他的帐,「滚,你一身肌肉重的要死别压着我。」
对付爱闹的小猫也没甚麽法门,就让它闹,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雷旭文一把扯下他的睡裤,小光佑趴在一旁吮着手指头看着,似乎对这种限制级画面非常习惯。
凌时生挣扎几下发现这家伙今晚看样子不打算放过自己,想到昨晚那些不太痛快的记忆,他突然眼眶一红,声音哽咽:「还说没欺负我,如果我爸还在的话,你就死定了。」
这句话的杀伤力可比几磅重的炸弹,雷旭文立刻放轻了力道,手轻轻搓了搓他的脸:「乱说甚麽,我哪有欺负你?」
「你有种把昨天晚上对我做了甚麽在这里大声的说一遍啊!把我弄的半死不活,还说什麽是我应尽的义务,如果我爸还在的话,我一定要跟他告你的状!混蛋!」凌时生弓起膝盖朝那人下腹用力一顶,雷某人没想到这家伙会攻击他的『小雷雷』,身子一震,登时趴在那动不了。
「哈哈哈!蠢人才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到,黑夜,你还太嫩啦!」刚刚脸上的委屈跟眼泪通通跟变魔术一样消失无踪,凌时生用鼻孔看着缩在地上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人,把小光佑抱起来,回房前淡淡交代一句,「等下记得关灯,最近电费贵死了。」砰一声关上卧房的门。
雷旭文一个人趴在黑暗里,心想:人家都说七年之痒,怎麽感觉时生宝宝现在已经嫌弃他嫌弃得要死了啊?
妈啊,痛……
凌时生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知道那家伙终於能动″了,瞄了眼床边闹钟,凌晨三点,这家伙之前一直趴在客厅动弹不得咩?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这麽想着是有点内疚,但想想明明是那家伙的错好不好!他才是伤患耶!让那家伙尝尝痛苦的滋味,这样这人才不会老是那麽粗鲁。
想着小白夜翻了个身心安理得的继续睡他的大觉。
醒来时是清晨六点,他惊讶的发现身旁的床铺整齐如新,看样子黑夜昨天晚上没睡这里。
是睡书房吗?还是客厅?怎麽不进房间睡呢,闹甚麽别扭啊跟小孩子一样。
他在内心边嘀咕边走出房间,但是绕了一圈却没发现那人的身影,奇怪……这麽早不可能去上班啊,他发现客厅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来,上面是雷旭文飞扬的字。
『因为老公你欺负人家,我回娘家去了,勿念。』
还勿念咧!这家伙在玩甚麽把戏?!小白夜一个人站在宽敞的客厅,彻底呆成了一尊雕像。
杀手番外(光佑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