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回 交锋第二回合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 瑾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零三回 交锋第二回合

章节名:第一百零三回交锋第二回合

容湛本来对今日君府之行是满心不甘不愿,却见到寇冲后,自谓寇冲与他志趣相投,且寇冲言语间对他颇为推崇,将他奉承得极为受用,于是渐渐觉得不虚此行起来;以致晚间该回去了时,他还有些不想离开,还是他几个小厮见时辰委实不早了,再不回去五城兵马司就该宵禁了,再三再四催请于他,他才依依不舍与寇冲道了别,去了君府角门处上车。

就见君璃早已端坐车上了,与早上一样,正眼也不看他,只管闭目养神,唯一与早上不同,便是车里服侍人,由晴雪换成了向妈妈和李妈妈。

容湛心里猛地一咯噔,第一反应便是要跳下马车自己骑马去,也顾不得之前席上时吃了不少酒,这会子头有些晕晕,太阳穴是突突直跳了,开玩笑,那个泼妇两大金刚正虎视眈眈等车里呢,他可不会傻乎乎认为二人出现马车时是为了服侍君璃和他,就她们那副粗手粗脚样子,哪里是能服侍人,此时不逃,待何时?

只可惜已经迟了,向妈妈与李妈妈已经眼疾手一左一右抓住容湛手,一把将他拖进了车里去,然后隔着车帘吩咐车夫:“出发!”

容湛被向妈妈和李妈妈大力拖着按到君璃对面榻上坐下,动弹不得,方才已经醒了大半酒登时全醒了,不由又是心慌又是害怕,暗想泼妇不会马车里便对他用刑罢?他原本还想着,只待一回到自己家里,便即刻领了自己人回小书房去,绝不单独与君璃相处片刻,那样自然也就没有被她折辱危险了,所以才敢来坐马车,却没想到,君璃竟连回家都等不及,便要收拾他了!

因颤抖着声音虚张声势喊道:“你个泼妇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外面跟车可不都是你陪嫁,还有我们侯府人,只消我喊上一声,他们便会立刻冲进来帮我,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只是喊归喊,到底也没忘记压低声音,显是怕外面人听见了。

君璃看眼里,就忍不住微勾起了唇角,只要渣男爱面子就好,那她私下里就可以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因也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喊哪,有本事你就喊哪,看后没脸会是我还是你,反正我看来,脸面又不能当饭吃!”一副有恃无恐光棍样子。

直看得容湛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可终究拉不下那个脸喊人,只得咬牙恨声道:“就没见过你这样泼辣,半点不知温柔贤淑为何物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娶了你这样一个泼妇!”

君璃反唇相讥:“你才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至少倒了十辈子,不然又怎么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渣男?”说完也懒得再跟容湛废话,直接吩咐向妈妈李妈妈:“动手!”

“你要干什么呜呜呜……”阴测测声音,直吓得容湛眼泪都要出来了,奈何一句话没说完,已被李妈妈拿帕子堵住了嘴,然后与向妈妈一起,眨眼间已再次将他捆成了个粽子。

君璃则拿出一早便准备好针线篓子,取出其中长一根,一脸欠扁对着容湛吹了吹,然后他愤怒目光中,一把扯下他裤子,不管不顾对着他大腿内侧猛扎起来,嘴里还阴测测说着:“真当老娘是被威胁大不成?”就渣男这怂样,也想威胁她?啊呸!

容湛当着向妈妈李妈妈两个粗老婆子面被君璃扒了裤子,虽然还有一层亵裤护着关键部门,依然羞愤欲死,羞愤之外,多却是疼痛,话说大腿内侧肉本就是人身体上嫩地方,绣花针又尖细,被扎那里,简直比素日被宁平侯让人打板子时还要痛,这个可恶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招数?

君璃还不停扎着,一边扎一边继续冷声道:“不是说老娘不亲自去请你,不就昨日之事向你赔礼道歉,就休想你陪老娘回门,让老娘丢脸丢到娘家吗?真有本事你今儿就别去啊,没那个本事还敢放狠话,呸,孬种!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蠢货!当老娘愿意嫁给你呢!老娘扎死你!”

彼时容湛已经痛得连羞愤都顾不上了,满脸泪水只想向君璃求饶,奈何嘴巴又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音,因只得拿祈求眼神看着君璃,盼她能大发慈悲放了他。

可君璃是混圣母教吗?当然不是,所以容湛眼神她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不但没有理会他眼神放过他,反而还拿起针,顺着方才被扎出那些针眼,一针一针又再次扎起来,务必要求针针见底,美观大方,直把容湛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恨不能立时晕过去,省得再受君璃折辱。

万幸这一次,老天总算听到了容湛心里祈祷,让他如愿晕了过去,只因君璃忽然对他说:“你说,我要不要直接废了你,然后再到族里抱养一个孩子,以后就直接指着儿子过活,拿你当一件摆设即可?”说着,还拿针隔着亵裤,他关键部门比比划划,大有下一刻便将针扎下去架势。

如此高压之下,容湛若还能撑得住,他就不是容湛,也不会轻而易举便被人引着学坏,变成如今这样了,他身上几乎就没有意志力那种东西,是以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切,这样就晕过去了,果然没用!”君璃见容湛竟这么便晕过去了,不由撇了撇嘴,放下了手中针。

一旁向妈妈与李妈妈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就跟没看见君璃方才出格之举,没听见她方才出格之语似,不得不说,二人心理承受能力实有够强大,当然,也让君璃越发满意二人就是了,暗赞果然不愧是“职业打手”啊,真正高素质人才,也不知欧阳总柜上哪里找来她们几个!

不过,还要感谢宁平侯府马车隔音效果好,刚才她们弄出那么大动静,外面硬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情况下,渣男不挨针谁挨针?

容湛醒来时,已经房里了,屋里除了君璃与她陪嫁们外,一个迎晖院旧人都没有。容湛先还有些懵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事,立时愤怒但多却是害怕起来,第一反应便是朝外面吼道:“来人哪!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君璃笑靥如花走上前,柔声说道:“大爷要什么?其他人都被我打发去歇息了,大爷若是有什么事,大可吩咐我陪嫁丫头和妈妈们去做,再不然,吩咐我也使得。”

也就是说,他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这个泼妇好歹毒心!

容湛心里一阵绝望,飞想了想,只得强忍下满心愤恨与恐惧,强挤出一抹笑意向君璃道:“如何敢劳烦奶奶,我只是想着,我出门外一整日,如今回来了,依礼该去向祖母和母亲请个安,奶奶若是累了,就早些歇下,不必陪我去见祖母和母亲,我自会向二老为奶奶告假。”一边说,一边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顾不得整理衣衫,顾不得双腿间钻心疼痛,大步便往门外跑去。

却只来得及跑出两步,已被君璃挡了前面,依然笑靥如花道:“原来大爷这般着急,是想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我还以为大爷是不想见到我,迫不及待要逃离这里呢!”顿了一顿,“大爷只管放心罢,方才回来时,我已使人去回过祖母和母亲了,说大爷喝醉了,我要服侍大爷,所以不能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了,请二老原谅,方才祖母和母亲都已使人来过了,让我只管安心服侍大爷,便是明儿早上,也可以不用去请安。”

竟连他后路也给切断了!容湛欲哭无泪,只得绞脑汁再想借口:“那个,对了,我今儿个还没去向父亲请安呢……”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打断:“才我使人去上房回母亲话时,父亲也正好那里,所以,大爷很不必担心侯爷会怪罪大爷失礼。”再说了,他以为宁平侯很愿意见到他这张脸?

“可是,可是,可是我……”容湛可是了半天,都再可是不出旁理由来,急得满头大汗之时,倒是急中生智又想出了个理由来,“不是奶奶自己说,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只做一对明面上夫妻吗?时辰也不早了,我且会小书房了,就不打扰奶奶歇息了。”

君璃却仍不放他走,而是闲闲说道:“可是我都已使人去回过祖母和母亲大爷喝醉了,如今再让二老知道大爷醉了还独自歇小书房,岂不是要怪责我不贤惠?大爷今晚上还是歇房罢,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绝不会动你。当然,如果你敢不听话,”声音猛地一沉,“我是绝不会介意再用大爷肉练习一下自己绣工,大爷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一想到之前君璃扎自己肉时冷静狠绝,容湛便吓得心砰砰直跳,饶是心下再愤怒再不甘,也只能唯唯诺诺应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还请奶奶饶过这一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还斗不过一个女人了,且走着瞧,总有一日他会让她后悔莫及。

君璃点点头,做了后总结:“看你认错态度良好份儿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若再有下一次,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应该明白,如果我真铁了心要收拾你,你别说躲去小书房,别说身边有是人服侍,你就算躲去外书房,就算当着全侯府上下人等面,我也有法子收拾你!”

说完吩咐人去打水来服侍二人梳洗,等到梳洗完睡觉时,还很大方愿意分出半张床与容湛睡,只不过打死容湛,他也不敢真去睡那半张床就是了,只敢躺靠窗榻上,吓得根本不敢合眼,就怕君璃什么时候又发威,他身上“练绣工”,――经过今日之事,他算是彻底怕了她了,不过,他是绝不会就这么轻易便屈服了,他一定会报仇!

念头闪过,就听得那边床上传来君璃迷迷糊糊声音:“老娘有是手段收拾你个渣男,扎针只是其中轻一项,不信你管来试……”还伴随着咯吱咯吱磨牙声,让容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暗想难道泼妇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还要再扎他一次不成?

因忙赔笑说道:“以后我真不敢再惹奶奶了,还请奶奶饶了我……”一边说,一边已偷偷溜下榻,打算一旦君璃有所动作,便往门外逃去,这会子时辰已经不早了,想来她那“四大金刚”已经歇下了吧?

容湛等了好半晌,却没等到君璃有任何动作,亦连说话声都没有了,只隐约听到她清浅均匀呼吸声,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君璃应该早睡着了,方才其实是说梦话,不由舒了一口长气,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下来,一边躺回榻上,一边擦着额头上汗暗自害怕,这个泼妇果然不是一般狠毒,竟连做梦都不放过他,他以后要不还是别惹她了?可被她这样折辱,他若不报仇,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容湛却不知道,君璃根本就没睡着,方才所谓“梦话”,也是有意弄出来吓唬他,就是要让他知道,她究竟有多狠,要收拾他又是多么轻而易举事,以期能彻底震住他,让他以后别再生事,――就方才他一听见她话便立刻想逃出去举动来看,效果应该还不错,果然当泼妇感觉不是一般爽;还有容湛虽然很渣很没用,但没用也有没用好,至少被她打了也不敢声张,也不敢轻易反抗她,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清净日子了罢?

是夜,容湛小心翼翼躺榻上一直到四天才因累极了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种情况若是放以往,他次日必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但这一次,他却天还蒙蒙亮,院里粗使婆子刚起来拿了大扫帚扫院子时,便清醒了过来,好容易撑到之后君璃也醒过来,叫了人进来服侍后,便赔着笑脸走上前,小心翼翼对君璃道:“奶奶,我睡了一夜后,已经彻底酒醒了,要不,我们待会儿还是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罢?毕竟给长辈晨昏定省是我们做小辈基本孝道,奶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丫居然懂得孝道?君璃嗤之以鼻,却也确不想再与渣男再单独相处下去,想着等请过安回来后,丫有了名正言顺避去小书房借口,她也好有名正言顺放人理由,遂点头道:“大爷说得有理,等用过早饭后,我们便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罢。”

于是梳洗完毕,简单用过了早饭后,二人便被簇拥着,先去了太夫人照妆堂。

不想太夫人还没起身,让人通禀过后,回话说太夫人身子不适,今儿就不见大爷大奶奶了,让二人先回去,明儿再来,二人于是离开照妆堂,又去了大杨氏上房。

大杨氏做为宁平侯府当家主母,宁平侯又要每日去上早朝,大杨氏每日要服侍相送,自然早就起来了,彼时正与平妈妈说闲话儿,说正是昨日容湛去岳父家大醉而归之事,闻得丫鬟来禀:“大爷和大奶奶给夫人请安来了。”因忙打住话头,命请进来。

“是,夫人。”小丫鬟应声而去,很便引着君璃与容湛进来了,二人一进来,便屈膝抱拳给大杨氏行礼,口称:“给母亲请安。”

大杨氏笑得一脸慈祥:“都是自家娘儿们,且不必拘这些俗礼了,没白生分了。”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打量了君璃和容湛一眼,见君璃身着桃红小袄,一脸精神焕发,容湛虽看起来有些萎靡,却不像是宿醉样子,且果真昨夜大醉,今日也势必不能这么早便起来,便知昨日容湛醉酒只怕不属实了。

面上却做出一副关切状,问道:“湛儿昨儿个不是吃醉了吗,既吃醉了,今儿个就该多睡一会子,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容湛见问,忙道:“儿子歇息了一夜,已经大好了,想着儿子如今已是成了家人,既成了家,便不该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过日子,也该立起来,为双亲并长辈们分忧了,所以才一早过来给母亲请安,看母亲是否有事吩咐儿子去做,若是有话,还请母亲只管吩咐,儿子虽不一定能为母亲将事情办好,但跑跑腿儿还是能做到!”

一席话,不但说得君璃禁不住感慨原来渣男也是会说人话,只可惜丫眼神实不好,连基本分辨好坏能力也没有;也说得大杨氏心中警铃大作,暗想什么时候这个浪荡子变得这般通情达理了,还说什么‘也该立起来,为双亲并长辈们分忧了’,谁要他立起来,谁又要他分忧了?若是让太夫人和侯爷听见这样话,虽不见得立时就能对浪荡子看法有所改观,只怕也会觉得他还不至于无药可救,朽木不可雕,到时候他们母子好不容易才占到了上风局面,岂非又要改变了?

因忙笑道:“你还小呢,就算如今已经成了亲,但我们做父母看来,也依然是孩子,说什么为不为我们分忧话,我们做父母,本就有那个责任为你们一辈子遮风挡雨,不然哪里配为人父母?对了,你们用过早饭了吗,若是没有,不如与我一道用一些?我昨儿夜里便让人熬了乌鸡人参汤,早起你父亲喝过一碗后便一直煨着,打算待会儿与你送去,不想你倒先过来了,倒是赶巧了。”

又笑问君璃:“大奶奶初来乍到咱们家,也不知道大奶奶都爱吃些什么?我既是你姨母,如今又是你婆婆了,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爱吃什么只管说出来,我这便吩咐人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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