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在想你

“怎么，二大爷，这还威胁上了。”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您现在就去报，我就在这等着，到时候看警察是只抓我一个人，还是把我们四个都抓走。”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刘海中还没说话，其他两家的家属倒是先开口劝阻，劝说刘海中，“他二大爷，消消气，消消气，难道你真的想让光福被抓走吗！”“就是，二大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刘海中怒气未消。“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何雨柱反唇相讥。“傻柱，你说你一个被轧钢厂开除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刘海中开始人身攻击。这句话直接击中了何雨柱的软肋，“二大爷，您记住今天说的话，咱们走着瞧！”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今天，刘海中和何雨柱算是彻底翻脸了。外人可能以为刘海中生何雨柱的气，是因为刘光福的伤，只有刘海中自己清楚，他生气，完全是因为他们家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宋飞。何雨柱离开医院时，脸上挂着怒气和微笑的复杂表情。在返回住处的路上，他的脸色一直阴沉，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那块砖头明明是要砸向宋飞的，为何会偏得那么离谱，竟然砸到了别人身上。如果说其他三人可能是故意偏的，那也就算了，但关键是他自己也没砸准。他清楚记得自己是瞄准了宋飞的，这事儿真是有些诡异。“哥，你在想什么呢？”何雨水见何雨柱一路上沉默不语，便开口问道。“没什么，想工作上的事。”何雨柱随口答道。“工作？”何雨水眼睛一亮，“哥，你找到工作了？”何雨柱得意地一笑，但这一笑笑得他额头上的伤口生疼，他只能咧着嘴说：“就你哥这手艺，还怕找不到工作？”“那就是还没找到？”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还用找？”何雨柱一脸自信，“自然有人来找我。”“真的假的？”何雨水半信半疑。“你不信你哥？”兄妹俩就这样边聊边走，回到了住处，而那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提宋飞的名字。第二天，宋飞起床后简单洗漱，准备去胡同口的饭馆吃早餐，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宋工，早啊！”宋飞刚出门，就听到有人打招呼。他锁上门转身一看，许大茂站在不远处向他招手。这么巧？不会是特意等他的吧？宋飞心里有数，微笑着回应：“早！”说着，宋飞解开了自行车的锁，许大茂羡慕地看了一眼自行车，然后快步走到宋飞身边。两人并肩走向院外，宋飞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许大茂肯定会忍不住开口。果然，没走几步，许大茂就搓着手，有些紧张地问：“那个...宋工，我昨天看到你去找厂长了？”“嗯。”宋飞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厂长怎么说？”许大茂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宋飞。宋飞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厂长说你是有资格的，只是现在厂里没有自行车票了。”宋飞并没有说谎，厂长的原话是，那张自行车票本来是要给许大茂的，但因为他晋升为工程师，所以临时决定给了他。也就是说，许大茂确实有资格获得自行车票，而现在厂里确实没有多余的自行车票了。有时候，换个说法，效果就会大不相同。听到宋飞这么说，许大茂眼中明显流露出失望，但他还是说：“这样啊，那麻烦宋工了，还特意为我的事去问厂长。”“不麻烦，就是顺便提了一句。”宋飞微笑着回应。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中院，路过秦淮茹家时，两人都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因为他们闻到了肉香。宋飞面不改色地继续前行，因为他对秦淮茹家的情况早有预料，就像他那天晚上说的，根本不需要接济。更何况，昨天何雨柱回来了。听说了前天晚上的事，宋飞不信何雨柱会无动于衷。而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前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他虽然没参加，但后来娄晓娥都告诉他了，所以许大茂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闻到从秦淮茹家传出的肉香，许大茂不禁对宋飞竖起了大拇指。看到许大茂的动作，宋飞无奈地笑了笑，问：“你这是干嘛？”“宋工，还是你精明啊！”许大茂赞叹道，“不像我家那个败家娘们，真信了秦淮茹的话，差点把家里的母鸡送过去。”听到许大茂的话，宋飞并不感到意外，娄晓娥确实会做出那种事。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走到了胡同口，听到宋飞要去饭馆吃早饭，许大茂便告辞，一个人向轧钢厂走去，他已经吃过早饭了。将自行车安置妥当后，宋飞迈入了餐馆，他的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正打算找个位置坐下时，却突然呆住了。因为他瞥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何雨水！更关键的是，与何雨水同桌的还有一位身着警服的青年。他们一边享用早餐，一边愉快地交谈着。“来了，想吃点什么？”章兰雪这时迎了上来，宋飞回答道：“还是老样子。”随后，他选择了一张附近的桌子坐下。何雨水和那位穿警服的青年听到声音后，都朝这边望了过来。穿警服的青年看到宋飞时，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因为他并不认识宋飞。何雨水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悦，随即转过头去，对那位穿警服的青年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位穿警服的青年听到何雨水的话后，目光开始不时地朝宋飞这边飘来。宋飞明白，这肯定是何雨水在向那位青年说自己的坏话。不过，宋飞对此并不在意，他更关心的是那位穿警服青年的身份。看何雨水与他交谈的样子，两人似乎颇为熟悉，难道他们是情侣关系？那何雨柱之所以没有被判刑，并且能这么快回到院子里，是否与这位青年有关？宋飞越是思考，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章兰雪的声音打断了宋飞的思绪，“在想你呢！”宋飞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章兰雪一边说着，一边将宋飞的早餐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