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换钱

“我问你，棒梗的伤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要是个男子汉，就实话实说。”宋飞：“……”这位老太太，这不是在恶心他么。年纪一大把，说话却像个泼妇，以前隐藏得也太深了。不仅宋飞这么想，吴主任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他此刻也不会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失聪老太太。而马所长则将目光转向宋飞，显然，他对这个问题也相当好奇。看到宋飞没有立即回应，失聪老太太有些得意地说：“怎么，不敢说了？”听到这话，宋飞只是耸了耸肩说：“这件事我上次已经跟马所长说过了，对吧，马所长？”马所长立刻回想起宋飞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果然，只听宋飞继续说：“我不仅跟马所长说过，还跟院子里的人都说过，甚至当着秦淮茹的面也说过，怎么，老太太你不知道吗？棒梗的伤确实是我造成的啊！”失聪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后转向马所长。看到这一幕，马所长只能点头说：“宋飞确实是这样说过。”“那你还不把他抓起来！”失聪老太太气愤地说。“老太太，如果你想知道的是这件事，那并不能证明什么，我也不能因为这个抓宋飞。”马所长平静地说。不了解过去情况的吴主任，有些惊讶地看了马所长一眼，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失聪老太太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显然，她也没想到马所长会这么说，在她看来，这就是对宋飞的包庇。这都亲口承认了，还不抓？其实失聪老太太不知道的是，马所长也有自己的苦衷，没错，宋飞是承认了，承认棒梗的伤是他造成的，但这句话的前提是，宋飞从轧钢厂瞬间移动回到家中，发现棒梗偷东西，然后伤了棒梗。如果以这个理由将宋飞抓起来，那他这个所长也就别干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失聪老太太似乎缓过劲来，又颤抖着问宋飞：“那我再问你，你买照相机做什么，我们普通老百姓，谁会没事买照相机？！”“还有，你哪来的照相机票，还是两张！”“我问过你们厂的人了，你们厂根本没有照相机的配额！”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失聪老太太的声音都提高了许多，仿佛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一个足以让宋飞陷入困境的问题。在这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时期，普通百姓哪有余裕，有闲情去购置照相机这类奢侈品呢！至于照相机票，那更是普通民众难以获得的稀罕物。但若换作是特务，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他们很可能并非通过购买途径获得。这也是马所长一开始便提出这个问题的原因，现在聋老太太又再次提出了同样的疑问。然而，宋飞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带着一丝无奈望向了吴主任。吴主任似乎并未注意到宋飞的目光，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她便立刻开口：“老太太，关于这件事，无需宋飞解释，我可以向您保证，他获取照相机的途径是完全合法的。至于他为何要购买照相机……”说到这里，吴主任这才转向宋飞。“爱好摄影！”宋飞面不改色地回答。若换作他人如此说，吴主任必定会首先提出质疑，但此刻这话出自宋飞之口，吴主任却点了点头，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您也听到了，我们总不能阻止小宋的个人爱好吧？”“你……”聋老太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吴主任，仿佛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吴主任之口。她的身体微微摇晃，差点摔倒。这是真的被气到了。这也让吴主任吃了一惊，如果真把聋老太太气出个好歹，她也有责任。好在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并未真的跌倒。经过这两次的冲击，聋老太太确实有些站立不稳，于是她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开口道：“好……好，那我再问你。”“你从小就在这个院长大，哪里来的那么好的身手。”“傻柱他们四个人都被你打败了！”听到聋老太太的话，马所长和吴主任都看向了宋飞，这件事他们也有耳闻，但后来易中海出面解释说只是一场误会，是玩耍时不小心造成的。没有人想要深究此事。所以他们也就不再追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但聋老太太这么一提，两人也不禁感到好奇。尤其是马所长回想起前几天何雨柱砍人的事情，当他赶到现场时，何雨柱已经被宋飞制服了。何雨柱是当地有名的硬茬，身手了得也是众所周知的。结果却被宋飞轻松制服。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奇怪，毕竟前几年可没见宋飞有如此身手。面对聋老太太咄咄逼人的追问，面对马所长和吴主任好奇的目光，宋飞依然保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开口道：“我就是反应快，毕竟您老也说了，我从小就在这个院里长大，也没出过远门，更没和人动过手。”“这次和何雨柱交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反应速度还挺快的！”“你……”聋老太太被气得捂住了胸口。宋飞用她的话回应了她的质疑，这怎能不让聋老太太生气。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聋老太太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她并没有继续追问，眉头时紧时松，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然而，看到聋老太太沉默不语，宋飞却开口了，“既然老太太没什么想问我的，那我倒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您！”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宋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马所长和吴主任的目光也集中在了宋飞身上，显然也很好奇，宋飞想问聋老太太什么。“你想问什么？”聋老太太的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沙哑。“嗯……”宋飞沉吟了片刻，这才在三人的注视下询问聋老太太：“老太太，我听说您经常用粮票去换钱，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