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缕阳光
明焰死死地抱住她的身体,一使劲,重重的将她压在了床上,嘴角优雅的划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看的晗筠弱弱的打了一个寒噤。
“本王这就要你看看,到底谁的更丑。”
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又重了几分,晗筠觉得小腹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的她好难受。
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晗筠禁不住好奇伸手去碰了碰那硬邦邦的东西。
额……
本就炽热的脸颊瞬间的羞红了一片,刚欲缩回的手忽的被紧紧的压在了原来的位置,口中不自觉的呼唤了一声,晗筠羞得瞬间转过了头。
那硬硬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晗筠的手掌心,痒痒的,骚动着她心砰砰的狂跳,身下的某个部位不知不觉的热了起来,晗筠喃喃的叫出了声。
“明焰,求你,别这样……”
明焰轻笑着拿开了她的手掌,那硬硬的东西又一次的顶上了她的小腹,不同于之前的坚硬,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戳着她,被他顶过的地方如火烧一般的滚烫,晗筠的下肢随着他的动作竟轻轻的摆动了起来。
明焰微眯着邪魅的双眸轻笑的看着他,“感觉如何?”
“额……好硬……”
他微一用力,狠狠的戳在了她的身上,晗筠“喔!”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是因为疼痛,却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带给她的快感。
“怎么样,还丑不丑?”
晗筠慌忙的摇了摇头,“不丑,不丑!”
又是一下用力的冲压,晗筠又一次“喔!”的一声叫了出来。
明焰得意的忘了她一眼,“那到底是谁的更丑?”
这一次晗筠学精了,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不丑,不丑,谁的也不丑!”
明焰轻轻的抬起头,望向她求饶的双眼,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继业看着她一脸狼狈的表情满意的笑了笑,很好,刚才那一脚的仇恨,算是让他报了回来。
明焰抬起头,缓缓的转向了继业,“让你受苦了,儿臣这就带父皇回去。”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情。
自从沐子辰告诉他皇上消失了,明焰几乎派出了他明王府所有的兵力四处搜寻,都没搜出个结果,虽然凤天的皇宫不过巴掌大的地方,不过这毕竟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没有被开发的地方还是数不胜数,若是叫他们全部搜寻个遍也是没有可能。
只是,皇上不在凌霄殿且不说是性命不保,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他也是担待不起,毕竟,他曾和他约定,自己势必保护好他的安全。
只是没想到,今天说巧不巧,就在他沿着痕迹一步一步来找晗筠的路上,让他反现了继业的存在,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居然先一步和他谈的很欢,看来,自己真是小瞧她了。
没想到,继业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朕在这里,很好。”
明焰一愣,随即微微的点了点头,也好,毕竟,没有哪个地方是比沐子辰的眼下更危险的地方了。
继业望着他,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做了个真棒的手势,又悄悄地指了指晗筠。
不料,这些细小的动作竟一个不落的被晗筠看进了眼里,这个死老头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明焰微微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样子,“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有点温顺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这模样看起来怎么这般的气人?
明焰自动忽略了晗筠的表情,一把拉起她,不由分说的踏进了山谷,许是方才的激情让她一时忘了自己究竟为何出来寻他,又或许是方才被晗筠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明焰也忘了听说她又自己偷偷跑了出来,而下人又找不到她的那般怒意与急切。
此时,世界仿佛一下安静了,那自峡谷里吹来的微风,轻轻的吹在了两人的脸上,晗筠用力的吸进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全身上下竟是说不出的舒服与畅快。
明焰带着她,一步一步的行走到山间的小路上,翠绿的石山,小路两旁郁郁葱葱,想不到,这般地下的深山峡谷里也能有这般奇特的景色,大概是这一片没有火把的原因,山上的植物都生长的异常的茂盛。
晗筠仰着头,东张西望的欣赏着,莫不防身边的明焰一滑,他重重的别过了头,用手紧紧地捂着双眼,晗筠清晰地看到,此时,映在他脸上的是一缕和煦的阳光。
那般温暖的阳光,对他来说却是冰冷恐怖的颜色。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阳光的时候,刺眼的光芒如火苗一般凛冽的刺到了他的脸上,到处都是鲜血的颜色,血红色的花瓣肆意纷飞,翩翩起舞一直蔓延到天际。
山是红色的,
雪是红色的,
冥河是红色的,
连太阳也是红色的,
那美丽的花朵,将整个灰白的世界染成鲜红的一片,每一步都仿佛照耀着路的尽头。
可她却是微笑着一步步走向了死亡。
那绝美的笑容宛若随风飞舞的梅花,一片一片散落在她乌黑的发梢,缓缓倒地的那一刻,仍旧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焰儿,跟着你父皇好好地活下去。”
那是凤天几百年来第一次下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惨白色的阳光映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反射的光芒一道一道狠狠刺在了他的脸上。
“娘……”
从此以后,他几乎没有踏出凤天的宫殿半步,他害怕,害怕那凛冽的阳光,害怕那鲜艳的颜色。
因此,他从不肯带马帮,从不肯亲自做交易,连唯一的一次为了探寻师傅的过去而踏入了暮兰的土地,也是披上了黑色的斗笠。
只是,方才自己走的匆忙,得知她消失了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离了魂魄,那种感觉迷茫而不知所措,浑浑噩噩的一路寻来,自己竟是没有注意到那路上的阳光。
此时,没有了担心,他反倒害怕了起来。
只是,他似乎不愿在她面前体现出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