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要叫人,辛汉宕反倒吻住他的嘴巴,让华清泉f心的想吐,他湿淋的嘴强要舔他的唇内,华清泉用力推他,却反倒激起了他的兽欲,一道沙哑的声音低吼制止道:「你在干什麽?」
辛汉宕一愣,他脸色不满,却只好整整衣物,往大厅走去,华清泉头散乱了,他勐力的擦着自己刚被吻的嘴,委屈地哭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哭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把唇内的口水吐出来,不断地用水洗着唇,那种f心的感觉根本就洗不掉。
立难水拄着拐子,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拍抚着他一直吐的背,他哭的脸上站满了泪水,捂住嘴狂哭着,他那麽多年来心心念念的辛汉宕,感觉却是如此的不堪下流,自己些年的牺牲,只是为了换来这样的结果吗?
「你还好吗?」
他也蹲下身,温和的问着他,华清泉近日来,每次出了什麽事,都刚好是这个瘸腿的男人在他身边,他的温文儒雅,相较于他脸上的疤,让人看不出他竟是这麽温柔的人。
就算这个人曾在小溪子泄他,至少他没有很深的厌恶感,但他对现在的辛汉宕,真的觉得f心至极。
「对不起,让我一个人稍微的静一静,他让我想吐。」
「没关S,我陪着你,以免他又进来了。」
华清泉一想到辛汉宕很有可能再进来对他施暴,他全身窜过颤抖,紧紧抓住立难水的衣袖,现在他摇头不愿意他出去了。
他不断地漱着口,连立难水看了都不忍,制止他道:「够了,够了,乾Q了。」
「不乾Q,一点也不乾Q,他f心死了!」
一想起刚才被强吻的感觉,还有他说的那些下流至极的话,华清泉只觉得非常f心,立难水用指尖抬起他被泪水沾湿的脸,在他洗得快要脱皮的唇上轻吻一个,低语道:「这样就不f心了。」
华清泉呆了一下,立难水将他扶了起来,明明刚才辛汉宕的吻还让他f心想吐,但是眼前既丑且瘸的男人,不过是轻吻了他一下,那种感觉果然消减了不少。
「到大厅去比较安全,至少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乱来。」
立难水言之有理,华清泉拍了拍脸面,让自己哭过的脸比较整齐了些,他才敢走进大厅,这一次他跟石高野调换了位置,让辛汉宕的身边是石高野,而他的身边是立难水,他往立难水的方向靠近了些,现在能离辛汉宕多远,他都愿意,无形之间,他竟把三番两次救他的立难水当成了稳健的靠山。
辛汉宕不只在外面对华清泉乱来,他现在登门入内,竟也跑到石家来,他露骨望他的身体的眼色,分明是想要他的身体。
幸好他来时,石高野都在,他还不敢太过夸张,但是华清泉受够他的到访,他对石总管下了令,更对守卫下了严令,不准辛汉宕来访。
石总管有点讶异他的命令,他深知他与辛汉宕过去的那一段情,而且辛汉宕日日来此,不就是为了要与华清泉再续前缘,虽然他不太相信石高野会成全这一件事,但是石高野竟也没拒绝辛汉宕的来访。
「是要说你不在吗?要不然老爷并没有拒见辛少爷……」
华清泉为了这一件事烦心至极,他难得的摔了桌上的东西,什麽都好,他快受不了辛汉宕了,只要他用眼神看他,他就有那种衣服被他用眼睛脱光的σ感,感觉他就是在他脑子e对他做尽了下流的事,那种感觉f心透了。
「什麽理由都行,就是不要让他接近我三尺之内。」
石总管愕然地听了这一段话,看来华清泉对辛汉宕的厌恶非三言两语可以理清,他遵命而行,根本就不让辛汉宕进入石府。
这让辛汉宕气得牙痒痒,甚至对他放话道:「是你家老爷要我按时来了,你不放行,等我告上了石高野那e,你就有好戏看了。」
石总管岂肯听他的废话跟谎言,一律把他驱赶出门。
辛汉宕回了辛家大宅,石高野正在辛家等着他,阴沉的双眼没显露任何情绪的道:「事情进展得如何?」
辛汉宕说得口沫横飞,「石老爷,您交给我办的事,一定没有问题……」
石高野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丢了过去,「什麽石老爷,要叫叔父,我不准你在外头给我露了疑点。」
辛汉宕急忙道:「是,是,叔父,这事情当然是大有进展,华清泉迷恋我迷恋得要死,在酒楼的茅厕前他就已经对我投怀送抱,若不是那e没有床,我保证他已经脱了衣服,要我赶快上了他。」
他歪扭了事实,石高野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形如鸡爪的手心紧紧捏着手e的东西,就像要把e面的东西全都捏碎。
「不过那石总管真是可恶透顶,竟不让我进石家去,叔父,您帮我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这事我会办的,你给我办好这件事,只要你勾引得了华清泉,我说过了,不知这间宅邸送你,我还会让你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银钱。」
辛汉宕连声道谢地送他出门,他只知道自己不但可以吞了那个又美又骚的华清泉,还会有无数的银钱供他挥霍,这世间上再也没有这麽便宜的生意了。
至于石高野为什麽叫他扮作另外一个什麽辛汉宕的身分,来勾引自己的男宠?那有钱人的想法,他这种穷人怎麽搞得懂,反正他只要有钱进袋就够了。
他脑子e早已想过,等他真的把那个骚到不行的华清泉给勾上了床,他一定要整得他叫哥哥,看他还敢不敢在自己的眼前拿乔。石高野回家询问了石总管辛汉宕所说的事,石总管没有
隐瞒的道:「泉少爷好像很厌恶辛少爷,还不准他来石家。」
「哼,他做做样子而已。」听了那假辛汉宕的话,他连连发出冷笑。
「但是……」
石高野没让石总管有时间说完,他冷冷道:「你把清泉叫过来,我有事问他。」
华清泉不知所以然的被叫来了书房,石高野问道:「我怎麽听说你不准辛汉宕来家e?」
华清泉柔弱着脸庞,眼e却含满了泪水,想起那一天他f心的强吻,若是让他能够进入石家,说不定哪一天,他找着机会,就会趁四下无人之际σ了他,一想及可能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他就全身一阵恶寒窜过。
他宁可失身给又丑又瘸的立老,也不要被那个辛汉宕碰上一根汗毛,若被他碰了,他宁可去死。
华清泉跪在石高野的脚旁,想起自己的委屈处,哭道:「老爷,我受不了他来,有些话我前阵子不敢说,现在我说了,虽不是叫老爷您找他报复,但是我真的受不了他对我毛手毛脚,他找着机会就是对我动手动脚,如果连家e都让他来,我怕我连在家e小憩都睡不安稳。」
石高野阴声道:「你说得好像跟辛汉宕素不相识一样,他也是你以前的老相好,我还想过要让你跟着他一辈子呢!」
华清泉一想起来竟全身发毛,他光想起与那样的辛汉宕在一起一辈子,那一定是场无以名之的折磨,比下了地狱还要痛苦。
「我只说我要侍奉老爷,不侍奉其他人,若老爷强要我跟他在一起,我不是去死,就是出家去当和尚。」
他说的立誓坚决,而且哭哭啼啼地说要拿剪子剪了头出家去当和尚,来显现自己决不跟那个辛汉宕在一起的决心,他立刻就冲去拿了剪子,披散了头就要剪下,被石高野叫下人给拦住了。
他趴在地下哭的哀凄,显现他的认真决不是假的,石高野久阅人事,而且华清泉本来就是个诚实的人,他动容了,连声音也放柔了。
他轻声道:「那我怎麽听说他对你毛手毛脚,你全然没有拒绝?」
华清泉一想起当时的危急,他哭得更厉害,「我有挣扎过,他力气好大,我差点就被他……呜呜……」
他哭个不停的道:「幸好那时立老进来茅厕,见他要对我来强的,及时喝止了他,老爷若不信我的话,那您问立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