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秦淮如跟许大茂钻旧厂房

"许大茂，"秦淮如急得快哭出来，"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这事儿嘛，也不是不能商量。"

"你......你想怎么样？"

"中午，"许大茂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你来杂物房找我。只要你答应，这事儿就烂在我肚子里。"

秦淮如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她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这个无耻的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为了保护棒梗，她别无选择。

"我......"秦淮如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水，"我知道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伸手想摸秦淮如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他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猥琐："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杂物房见。"

说完，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走了，背影显得格外得意。

秦淮如靠在墙上，双腿发软，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想起棒梗的事，又想到许大茂的威胁，心如刀绞。

车间里的机器依旧轰鸣作响，但秦淮如的耳朵里只剩下了嗡鸣声。

她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儿子，她只能暂时忍耐，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忍耐，只会让棒梗变得更加无法无天。

......

正午的阳光穿过轧钢厂斑驳的玻璃窗，在杂物房的水泥地面上投下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光影。

苏家傲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刚要收拾饭盒，就看到采购科的李科长匆匆朝他走来。

"小苏，下午没什么事儿吧？"李科长搓了搓手，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咱们得去一趟杂物房，清点一下材料。"

苏家傲点点头："行，我这就去。"他迅速收拾好饭盒，跟着李科长往外走。

路上又碰到了同是采购科的老张和小王，四个人说说笑笑地向杂物房走去。

天气已经很热了，即便是在厂区里，也能感受到一阵阵闷热的气浪。

苏家傲边走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远远就看到了那间独立的平房——轧钢厂的杂物房。

走近了，苏家傲突然停下脚步。

在寂静的午后，从杂物房里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响：有细微的衣物摩擦声，还有压抑的喘息声。

这些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寂静的环境中却格外清晰。

老张和小王也听到了，相视一笑。

李科长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苏家傲已经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

房间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片刻的寂静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许大茂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不似往常那般整齐，脸上还带着些许潮红。

看到门口站着的四个人，许大茂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哎哟，这不是李科长吗？"许大茂故作镇定地打着招呼，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慌张，"我刚才在里面找工具，这就走，这就走。"

苏家傲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许师傅这是找什么工具呢？这么着急？"

许大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就是个扳手。"说着，他快步从几个人中间挤过，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

等许大茂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几个人才走进杂物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后门虚掩着，显然刚才还有人从那里离开。

杂物架上的工具摆放得很凌乱，地上还散落着一些螺丝和零件。

苏家傲的目光在地上扫视着，突然，在一堆杂物后面，他看到了什么，弯腰捡起来——是一只女式布鞋，鞋底还沾着些许泥土。

这只鞋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在前天，他还看到秦淮茹穿着这双鞋在院子里晾衣服。

"这是什么？"小王凑过来看，"哟，是个女人的鞋？"

老张也来了兴致："看来刚才和许大茂在一起的是个女工啊！这鞋挺新的，应该能认出是谁的。"

李科长咳嗽了一声："行了行了，咱们是来清点材料的，别管这些闲事。"

虽然这么说，但他的眼神也忍不住往那只鞋上瞄。

苏家傲把鞋子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若有所思。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鞋，但他选择暂时保持沉默。

"得了，干活吧。"苏家傲拍了拍手，打断了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再这么聊下去，今天这活儿就干不完了。"

苏家傲拿起清单，开始一件件地核对材料。

杂物房里，四个人各怀心思地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或许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或许会永远埋藏在这个闷热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