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美人计失效

"别别别！"门突然开了条缝，秦淮如探出头来，脸上堆着笑，"大家伙儿有话好说。那个......我婆婆她今儿身子不舒服，躺下了，改天再......"

"放屁！"苏家傲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我今儿一早还看见她好好的在院子里晒衣裳呢！这会子装病？当我们是傻子吗？"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起哄。

......

"对啊，早上还中气十足地骂街呢！"

"这会子装病？"

"输了不认账，还要糊弄大家伙儿......"

......

秦淮如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真的，我婆婆她......"

"行了！"苏家傲一挥手，"大家伙儿都看见了，这是输了不认账。三位大爷，您几位评评理！"

三个大爷面面相觑，一时有些尴尬。确实，当时他们是答应过要主持公道的。

"要不......"一大爷刚要说话，苏家傲已经带头往前凑了："既然人不开门，那咱们就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进去看看！"人群里有人开始起哄。

秦淮如慌了神，扯着嗓子就往里喊："婆婆！婆婆！"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涌到了贾家门口，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正当院里人围在贾家门口时，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

贾张氏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手里还攥着一条湿漉漉的抹布，瞪着通红的眼睛，直指苏家傲："好你个兔崽子，刚一回来就来我家门口撒野！我跟你打什么赌了？你倒是说说看！"

她那尖利的嗓门在院子里回荡，惊得墙角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苏家傲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贾张氏，您这是得了健忘症？前两天您不是说我考不过采购员考核，要是过了就得给我道歉，而且要给我三块钱，这不，我考过了。"

"放屁！"贾张氏手里的抹布"啪"地甩在地上，"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赌了？你小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这是想讹我是不是？"

苏小花躲在哥哥身后，小声说："哥，她这是不认账了。"

"三位大爷。"苏家傲转身对着三个大爷，不卑不亢地说道，"您几位当时可都在场，这事儿您们作证。"

一大爷摸了摸下巴，眼神闪烁："这个......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张氏，要不咱们......"

"什么有这回事！"贾张氏打断道，"易中海，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我贾张氏什么时候输不起了？问题是根本就没这回事！"

看到一大爷偏向贾张氏，苏家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正色道："既然贾大妈不认账，那咱们就去派出所说道说道。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是凭据讲理，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总不能都是我编的吧？"

"派出所？"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呀我的东旭啊，你死得早啊！要是你还在，谁敢这么欺负你老娘啊！老头子啊，你在天之灵看看吧，你的老婆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了......"

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引来了更多看热闹的人。

苏家傲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道："好啊，这是宣传封建迷信呢。正好，派出所管这个。"说着就要往外走。

"诶，家傲！"一大爷赶紧拉住他，"有话好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何必闹到派出所去？"

他转头又对贾张氏说，"贾张氏，这事儿确实是你理亏。当时你是答应过的，我和二大爷、三大爷都在场。这样吧，你把钱给了，这事儿就算了了。"

贾张氏见苏家傲真要去派出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眼泪鼻涕一把抹在袖子上："那......那要不这样，我分三次给你，一个月给你一块......"

"不行！"不等苏家傲说话，二大爷就插嘴道，"张氏，你这就不对了。赌约就是赌约，哪有分期付款的道理？"

三大爷也难得地站在了苏家傲这边："就是，你平时在院里横行霸道，谁不知道？这会子输了就想耍赖，说不过去。"

四周的邻居们也纷纷附和。

......

"就是，平时作威作福，这会子装可怜？"

"输了就该认，这是规矩！"

"要去派出所我们都可以作证......"

......

苏小宝看着周围的阵势，悄悄扯了扯哥哥的衣角："哥，看来大家都在帮咱们说话。"

苏家傲微微点头。

他知道，贾张氏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这会子没人愿意帮她说话。

被众人一逼，贾张氏的脸憋得通红。

她恨恨地瞪了苏家傲一眼，转身进屋翻箱倒柜，最后从一个布袋里抽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攥在手心里久久不肯松开。

"张氏，快给吧。"一大爷劝道，"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把钱递给苏家傲，嘴里还嘟囔着："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家傲接过钱，仔细数了数，才转身对三个大爷说："三位大爷，这事儿您几位可得记住了。以后要是谁耍赖，还得您几位主持公道。"说完，带着弟弟妹妹转身就走。

看着苏家傲的背影，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秦淮如赶紧扶她进屋，一边安慰道："妈，消消气，别为这点钱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