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人*类不¥穿 - 我的邻居伪人像个呆头鹅 - 猼池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衣??服人*类不¥穿

衣??服人*类不¥穿

石飞星把玩着一条碎金手串,另一旁是亮着屏幕的手机,不过这手机并不是乔纤云送他的那部。

仔细一瞧,便能望见手机中大量女性赤身裸体的实拍画面,其中不乏女孩们哭泣挣扎的表情,男女交融的动作令人作呕。

具是前夜收银员的收藏品,现在落到一个什么都不懂、也欣赏不来的怪物手里,显得浪费极了。

他显然无法理解视频里几乎野兽化的人类在做什么,只顾着把最顶层的五张照片翻来覆去。

全是乔纤云,寥寥几张背影和腿部的特写,于一众白花花黑兮兮的重口味□□中格外清新,纤细的背部和匀称白皙的小腿,反而比坦诚相见更加蛊惑。

乔纤云低调,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也不嚣张,平时总低着头,若不是长得够好看,以她这幅阴沉的性格根本无人注意。

但一被注意就意味着惹上了麻烦,索性这手机的主人生命结束的及时,这才没有将麻烦延伸,也有了在家里睡得四脚朝天的乔纤云。

回想起生生挖去收银员黏腻在乔纤云身上的眼睛,石飞星拟态出的人类皮肤外表舒畅地冒出鸡皮疙瘩,饥饿感一扫而空,比平时进食更加满足,不仅是器官上的,还有一种处于别的地方他说不上来的满足。

石飞星关上手机,换上乔纤云式的微笑表情站到门口。

人类等待声音停止门开。

“帅哥,早上好~~我早饭多做了一份,你吃了没,没吃的话要不要尝尝我做的早餐啊。”

女邻居手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盘子,身姿摇曳地靠着门框,迷人的笑脸上一层淡妆,若不是她另一只手的骨节嫣红一片,很难想象她在心里骂娘这个呆瓜怎么不等她手烂了再开门。

犹如天神降临的脸撞入眼帘后,女邻居止了抱怨,脸上的淑女笑都快维持不住,一时间,脸憋得又红又猥琐。

大帅哥,千年一载的大帅哥,即使吃不着还不能让她吐口口水啦?

而她并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不但没打算回应她,还一直想着另一个女人。

“石飞星,你以后要注意一点哦。人类的头发没有自主意识,不会腾空,后脑勺也不会打开。”她叹口气,大而有神的桃花眼黯淡几分,“我很讨厌现在有规律的生活被打破,帮助你也非出于自愿或热心,相反,我是一个再冷漠不过,有人死我旁边都不会有情绪波动的人,但是我很讨厌生活超出我预料的发展,如果你要吃人杀人甚至要对我下手都无所谓,麻烦你不要牵扯到我,由于我目前不是很想死,我可以为了我稳定的生活无偿给予你一点帮助,前提是你不会伤害我。”她一口气说完后,回头望了眼紧跟在自己脚后跟的男人。

“鲨臂,你一个字都没听懂吧。”

乔纤云猜对了,石飞星确实没听懂,但不至于一个字都听不懂,他已经把这段话记录于自己的记忆器官中,不久的将来,待他学习完整人类语言后,就能明白她这么长一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对着女邻居笑了会儿,对方却不给他任何反应,只是一脸痴呆地盯着他的脸。

石飞星从回忆中回过神,拿起一串钥匙,挨都不挨地走过女人旁边,不再给她一个眼神。

这大帅哥智力有点问题。被忽略的女邻居端着早餐抽出自己被门夹住的发丝,脸臭的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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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双手插进头发间,屋子里依旧暗得可怕,不着一丝亮度,声音更是没有,因此某个像青蛙的家伙的呱叫声格外聒噪。

“乔纤云,乔纤云,乔纤云,车,乔纤云,乔纤云。”

我脸上的怨气不比躺了八百年被掀开棺材板一眼就见到阳光死去的吸血鬼轻。

我是你妈妈吗?石飞星?

听到车一词,我开始慢吞吞穿衣服,一边猜测,他是被车撞了,还是把车撞飞了,亦或是在问我能不能吃车,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从定位上看到他就在家楼下,心里松了口气,不在大马路上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我没想到,flag的报应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几分钟后我就要为我这句话后悔。

我连楼梯都懒得走,直接坐了电梯下去,电梯里的人似乎没想到这层都有人坐电梯,相当鄙夷地嘀嘀咕咕。

不是哥们,你直接冲我脸上骂得了。我心里一边回击,一边决定以后下楼都坐电梯。

当我看清楚在电话里向我呼救的家伙在干什么后,我抿起嘴,深吸一口气,望着天空眨眨眼睛长叹出去。

大哥,算我求你,回自己星球学一点再来吧,骑着电动车上楼梯你是想干嘛,下一秒难道要挑战左脚踩右脚上天吗?想到他那一根根从后脑勺冒出的触手,我不禁默了一秒,还真有可能。

实在危险,我站到楼梯侧边,唤了他一声,想叫他停止这一逆天行为,稍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妥。

我叫完他名字后,他立刻“嗯!”地回应我,同时回头看我。

糟糕,连人带车滚动于坚硬石阶上,我想躲闪,脚却不知道往哪挪,于是乎平生第一次和电动车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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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凃吧。”

“我自己来就好。”

不喜欢别人触碰我的身体,我拒绝了护士帮我涂药的邀请,她走出去后,病房就剩我和石飞星。

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白纱帘,我很怀疑自己的影子是否会倒在帘子上,不用拉开帘子就知道他又在两眼眨也不眨地凝视我,我连“窥”这个词都用不上,他根本就不懂避嫌和礼貌。

我担心的是我影子和轻轻飘动的帘子混合在一起会形成一个巨大无比的丑陋摇摆鬼影,让他看了,又不知道他悄摸着理解什么,以及模仿学习。

谁管他啊。

旋开药膏,挤在手心,我大面积涂抹起来,腿、腰、胸和手臂红艳艳一片擦伤,看起来吓人实际上也很痛,碰到他算我八辈子倒霉,我一边手不留情地压在伤口,疼的嘶嘶叫过后又觉得怪爽。

正上头时,那家伙不知是被我的倒吸声吸引还是一早就想这么做,唰一下拉开帘子。

我抚向腰部的手一顿,随即瞪大了眼睛朝他看去。

他先是和我对视了一眼,在我震惊的表情很有兴趣地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视线才下移,漂亮如琥珀的褐色瞳孔在眼眶内向下坠,满满的好奇心与探索欲。

看吧活爹,啥都要瞧一眼。

不着片缕的我根本没有羞耻心,除了被目光烤得身体微微发烫,我再无别的感觉。他目光太纯粹,完全没有异性的审视与评判之意,我现在感觉就像被一只狗或是同性看了,我甚至深度怀疑,他对男女也不存在什么意识,在他眼里,估计全天下人类都一个样,无毛直立猿。

门被敲了两下,我迅速把帘子拉回,小护士婉转似小百合鸟的声音响起:“石哥哥,你的苹果需要削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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