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登科时须得意 - 重生之农家酿 - 萧鱼禾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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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登科时须得意

外来的客人都散了,但楚家的亲戚们都还在,因着楚夫人当年是立了女户的,自家的亲戚离得并不远。云歌同楚翊进了正厅,就瞧见几个眼熟的。

林家的那些人都被楚翊安排到城中的宅子里,说是明儿再见也不迟。云歌心底琢磨着,大抵是怕楚夫人见了心烦吧。

媳妇茶是早备着的,云歌敬了茶,楚氏接过来轻啜一口就放下了,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放在托盘上。

云歌同自家婆婆压根没打过几回交道,但对于她年轻时的那些事倒是有所耳闻,如今见她面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喜色,心里蓦地一怔,难道她其实是不愿意楚翊娶自己的?

说起来这亲事其实是楚翊自己的主意,娶一个寡妇?任谁都会大吃一惊吧。他说说服了婆婆,难不成其实是婆婆拗不过他?云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自古婆媳关系都是道难题,看来自己也不能例外了。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楚夫人忽然拉住云歌的手道,“翊儿这小子就交给你管了,要是敢欺负你我绝饶不了他。”说罢便褪下腕子上的镯子给云歌戴上,“这是祖传的,你收着吧。”

云歌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对自己很满意似的,之前想得都错了?

带着对楚夫人想法的猜度,云歌被拉着开始认亲戚,楚夫人是独女,这亲戚大多都是表亲,此外就是楚家族里的。瞧着眼熟的那几位,直到自报家门云歌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在方田村见过他们。

这几年,酒坊生意愈发好,连带着方田村的那些农户们把葡萄的种植面积扩大了好几倍,全村几乎都是葡萄园,鲜少有种地的。

“我就说瞧着三姨母面熟呢,咱们以后可要常走动呢,这亲戚情分不能断了。”云歌笑道,她常跟人打交道,说起话来压根不像平常新娘子那般怯场,显得亲/亲热热的。

三姨母身畔的一位妇人接着话茬道,“可不是嘛,咱们村子也多亏了翊哥儿他媳妇,这两天家家户户日子都好起来了。”

“这是表姐三姑家的孩子,跟我同辈,你叫七姨母就行了。”

有人出口指点,云歌哪会儿不上道,立刻道,“七姨母瞧着年轻得很,我还以为应该叫一声表姐呢。”

云歌这话并不是谄媚讨好,而是实话。这七姨母瞧着不过二十出头,梳着个时下/流行的飞云髻,满脸含笑,瞧着很是和善,只有目光中一闪而过的精明泄露出她并不是表现出的那般。

“你三姑婆嫁得晚,艳娘她又是老幺,仔细算来,只比翊哥儿大五岁。”楚夫人适时的解释了一句,“不过你们年轻人嘛,能说到一块儿去,不像我这老太太,想找个人说话都艰难。”

“娘这是指着鼻子骂我呢。”楚翊笑,“这不是娶了媳妇伺候您嘛,您说,是让她给你洗衣做饭呢,还是招风打扇?”

楚夫人哼了一声,却也是笑着的,“媳妇娶来是让你疼的,这些粗活自是有人做。少拿你老娘打趣。去去去,这亲也认了,寻常走动着就行,天色不早了,领着云歌回你院去吧。”

“那儿子可真走了?”楚翊拉着云歌的手,歪着头问道。

楚夫人没好气地道,“赶紧滚。”

下面的亲戚也笑起来,七嘴八舌的,说得无非就是,今晚可是好日子,要多努力让你/娘抱孙子之类的话。饶是云歌脸皮这般厚,也差一点被调侃的落荒而逃。

楚家的下人被调/教的很明白规矩,楚翊同云歌刚回了院子,丫鬟就来问要不要准备热水。楚翊点了头,原本在院子里干活的其他人便都退到外头去了。

房里的龙凤喜烛已经燃了小半,满床的桂圆花生莲子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大红的被面上绣着小娃娃,云歌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子千孙被?”

楚翊没说话,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转了个身,两人都跌倒厚实的被子上去了,“绣得顶什么用,不如来点实际的,才能早点生个儿子。”

感觉到脖颈上温热的呼吸和腰间搂得紧紧的那双手,云歌无奈道,“还没洗澡呢,再说了,我又不跑,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楚翊面色一滞,稍稍迟疑,云歌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忍不住偷笑起来,却被正主逮了个正着,丢了面子的楚翊闷闷道,“听说第一回都很疼的,我是怕你受不住。”

云歌不知该感动还是该郁闷,末了只得说了句,“那你不会轻点啊。”

“等了这么久,轻不了。”

见楚翊说话越发没了正经,云歌脸上也臊得慌,挣脱了桎梏到,“我……我先去洗澡。”这回哈哈大笑的人换成了楚翊。

云歌洗得磨磨蹭蹭,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可基本上没什么效果,水都快凉了,她只好擦干净身上的水,套了件内衫从净房出来。

“洗好了?我让下人备了些吃食,你饿了一天,先垫垫吧。”楚翊坐在桌边,见她出来忙让出凳子,“我去洗澡了,很快就出来。”

云歌还紧张着呢,听到这最后一句富含暗示的话,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不过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楚翊准备的吃食都是按她的喜好来的,云歌也确实饿得紧了,忙不迭地开动了。

楚翊如他所言,洗澡洗得非常快,云歌才吃了小半碗饭他就从里头出来了。

但云歌不知是填饱肚子的缘故,还是故作镇定,“洗干净了没?没洗干净甭上/床啊?”

楚翊眉开眼笑,“你放心,绝对干干净净的。”

再怎么磨蹭终究还是要睡觉的,下人们收了碗碟,外头就再没有人走动,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

楚翊躺在靠里面的位置,见她上了床,还特意往里再让了让。

云歌钻到被子里脱衣裳,OO@@的,却忽然听到身畔那人笑道,“今儿躲着,难不成还能躲一辈子?”

话音刚落,楚翊便翻身欺了上来,手却伸到被子里去解云歌的衣带,两人脸对着脸,一个赛一个的红。

云歌只套了件内衫,轻而易举地就被楚翊解了开,露出绣着鸳鸯的红肚兜,她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却冷不防耳/垂被楚翊含/住。

房内气氛旖旎,转眼一瞬,连原本蔽体的肚兜也遭了秧,两人都算得上是干干净净了。

因着这一番折腾,被子掀了开来,烛光透过低垂的床帏,云歌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着,露在外面的身子光洁如玉,教楚翊映着灯光看了个真切。

温润细腻的肌肤,简直比他见过最透亮的羊脂玉还要美上几分,浑身透着莹亮的光,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去。腰身盈盈一握,但越往上越有料,楚翊一想到适才自己胸膛上的蹭过的柔软,身下瞬时一紧。

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着,云歌羞得慌,急得想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可楚翊却将被子拢做一团踢到床角去了。她只得侧着过身子,背对着不去看他。

楚翊怎能允,一把搂过纤腰,唇已然落在了脖颈上,紧接着,全身上下都遭了秧,云歌挣脱不得,只得低声道,“能把蜡吹了么?”话音竟然已带着些微喘意。

“吹不得。”楚翊腾出功夫说了一句,低着头忙活起来。云歌大脑一片空白,竟连句为什么也没能问出口来。

“喂,痒啊痒死了……你别碰那儿……”云歌身子猛一软,忙伸手去捂肚脐,松了布防的上半身立刻被攻占,她压根使不上丝毫力气。

“你……你……你……”她被楚翊撩/拨地浑身酥/软,连话也说的断断续续,双眸氤氲着水汽,眼神越发迷离。

挣扎的幅度逐渐小了下去,掩饰不住的喘息声终于从牙关溢出,还未到最后一步,云歌却觉得自己好似打了一场仗似的,浑身都累得不行。

被翻红浪,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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