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后怕 - 重生之并蒂 - 秦笑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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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后怕

锦绣用剑将野兔野鸡的皮剥开,就着小溪的水将其冲刷干净。杜流芳则拾来更多的柴火,有了刚才的警告,那些野兽不靠冒然靠近,那嚎叫咆哮之声早已越行越远。经过刚才锦绣与兽群困斗的地盘,只见那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由此可见那群狼体型庞大,力气自然也十分之大。再看看那被锦绣刺死的野狼,浑身上下都是血迹,面部狰狞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放松,一双绿眼仍旧冷冷睥着。

想起刚才的激烈打斗场面,杜流芳只觉一阵冷风袭来。这时她才觉得奇怪,怎么到了这极度阴寒之地,除了最开始感觉到的一股刺骨的寒气,这会儿她身体之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暖气上涌,使得她几乎感觉不到寒冷。杜流芳想不通这其间的所以然,遂作罢。

将拾来的柴火放到一边,用几根较粗的木棒搭起木架,将剖开洗净的兔肉、鸡肉搭在木架上烘烤着。

杜流芳经过刚才的折腾,已是累极,便随地躺着。天上挂着一轮弯月,在这古怪阴森的树林中洒下淡淡的光辉。近处的小溪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远处看不见的森林中时不时传来虎啸猿啼。撇开刚才的紧张害怕,这种古朴静谧之感,霎时间迎面扑来。

渐渐地,便有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杜流芳这时才想起自打中午在车上草草吃了些点心便没有吃其他东西了。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早已是前胸贴后背。锦绣比杜流芳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比杜流芳更饿。不多时,锦绣将一只烤熟的野鸡从木棒上取下,递给了杜流芳,“小姐,快吃吧。”

杜流芳闻着那股香喷喷的烤鸡味,只觉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只觉得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香的烤鸡,顿时食指大动。但是锦绣这次找回的食物并不多,除开自己还有锦绣、柳意潇和张伯。而食物却只有一只烤鸡、两只野兔。也不知道柳意潇他们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杜流芳想了一想,从锦绣手中接过烤鸡,将其掰成了两半,递给了锦绣。

锦绣有些受宠若惊,“小姐?”虽然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主仆有别,虽说已有先例,但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杜流芳则一脸愧疚,“锦绣,今天如若不是你,只怕我早就被那些野狼吃的渣都不剩了。如若不是我,你也不必跟来遭这份罪,都是我不好。”想到刚才心惊动魄的场景,杜流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锦绣脸色一变,急急辩白着:“小姐怎能这样说,小姐肯收留奴婢姐妹两人,就是奴婢的恩人。锦绣从不后悔跟着小姐来这里,能为小姐做事,便是奴婢最大的心愿。小姐莫要多想了,柳公子轻功卓绝,定然能够找到血兰的。”

杜流芳欣慰笑开,这些日子如若不是锦绣两姐妹,只怕自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固执着将手里的鸡肉递给锦绣,娇笑里多了些许的调皮,“你也饿了,不是么?人是铁饭是钢。既然要为我做事,也要先填饱肚子不是?”

锦绣听了杜流芳这话觉得甚为有理,是以也不再拒绝,从杜流芳手里接过鸡肉,吃了两口,对着杜流芳哧哧笑开。

一只鸡吃完,仍旧不见柳意潇他们的踪影,看来还是没有找到血兰。杜流芳跟锦绣两人挤在一起,挨着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夜中阴森可怖的森林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一种如墨玉般温润的色泽,起伏不断的绵绵群山环抱过来,远处的雪山也退去了夜中迷迷蒙蒙的灰色,白泠泠一片。寒气源源不断涌来,在森林之中升腾起袅袅娜娜的白烟。昨夜的熊熊烈火,这会儿只剩下火星子吐出的淡淡烟圈。杜流芳跟锦绣两人见柴火所剩无几,又去周围捡拾柴火。等回来之时,柳意潇他们总算回来了。

柳意潇手捧着一株鲜红若血的兰状植物,正是血兰。杜流芳大喜过望,丢下柴火冲了过去,“血兰找到了?”

这女人!不先问问他有没有受冻有有没饿,却是关心这株血兰。柳意潇嘴角抽了抽,“嗯。”还不等杜流芳冲过来,柳意潇继续说道:“此时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横着野狼的尸首,又见四处狼藉一片、野狼的脚印到处都是,看来昨晚这里经过了一场激战。幸好杜流芳身边那小丫鬟武功够高强。柳意潇一边冲她吼着一边暗自压下心惊。当他回到这里瞧着这地儿一片狼藉,野兽脚印深浅不一,地上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杜流芳人影不见之时,他的心一下就慌掉。待上前查看之时才晓得那竟是野狼的血迹,他的心总算是好受些,紧接着便瞧见杜流芳完好无损地从林中走出。

“哦。”杜流芳点了点头,这时锦绣正好也从林间出来。众人齐集,将那两只肥兔带上,柳意潇继续抱起杜流芳朝来路而去。锦绣跟张伯紧随其后,有了之前的经验,杜流芳总算比之前好受多了。风声依旧在耳边刷刷拉拉地响,但是这一次她却又一种乘风而飞之感。偷瞄了眼与她靠得很近的柳意潇,他的眉目依旧像是一副很看的水墨画,只是脸色异常苍白、唇也微微泛着惨白。这时才发现,他的身体也是异常的冰冷。

杜流芳暗自心惊,下意识去瞧他身上的蓝衣,蓝色的衣袂飘飘,并无自己心中所想的污垢。这时杜流芳才暗自呼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柳意潇脸色不好应该是昨夜没有休息的缘故。瞧着前方茫茫无涯的寒烟和葱绿的树林,杜流芳在心头暗暗祈祷,希望能快些到达目的地。她看的出来柳意潇这时体力已经透支,需要好好的休息。

杜流芳心中越是这样祈祷越是觉得前途漫漫,柳意潇掐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无力,若不是杜流芳抓得紧,只怕早就掉下去了。“你还好吧?”杜流芳无比乖顺地趴着,一脸担忧地望着柳意潇。此时他的脸颊越来越苍白,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的一层汗。杜流芳心中越来越急,若是柳意潇支撑不住,这掉下去就是两条人命!

柳意潇双目仍旧盯着远方,沿着溪水水道飞去。薄薄的嘴唇慢慢逸出两个字,“别闹!”带着几分教训和严肃。

好好关心他,得来的却是一句训话,杜流芳登时无语。离那座雪山越来越远,四周的寒气也渐渐消散,视线的可见度也扩大了些,远远地,杜流芳便瞧见了那穷途末路处丢掷在那儿的马车、棕马。终于回来了,杜流芳心头回暖,摸了摸手心里捏着的那株血兰,嘴角咧开一抹无比欢心的笑容。

那两低头啃草的马儿见有来人,理也不理,只一味低着头吃草。地上的草已经被它们啃得七七八八,若要吃草就必须扯着脖子,也难怪他们不加理会,怕是饿坏了吧。

重新着陆之后,张伯便解了那两马的缰绳,将他们带至另一处草肥之处饱餐。杜流芳跟锦绣俩坐在一起歇息。杜流芳接过锦绣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两口水,就听见柳意潇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血兰已经拿到了,此地阴冷潮湿,还是快些返回城里吧。”

柳意潇的语气硬邦邦,杜流芳听在耳里不是滋味,这语气分明就是命令她!杜流芳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这才放下水袋,瞪着柳意潇,“我倒觉得这个地方景色怡人,而且如今正是盛夏,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地方,多呆一会儿不好么?”她凭什么听柳意潇的?

锦绣在一旁皱了眉头,小姐怎么就对柳公子不能好好说话呢,毕竟这次的血兰也是多亏了柳公子才能取到的。但是主子的事不容他们这些当丫头的质疑,她只好低头不语。

柳意潇反瞪了一眼杜流芳,这个死丫头,就喜欢跟他唱反调,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怎么就偏生顾虑着她的感受。柳意潇心头又气又恼,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冷漠。

杜流芳则完全无视柳意潇的脸色,让锦绣找来木柴,准备将那两只野兔热了吃了再走。反正血兰也有着落了,她也不必急着一时半刻。想着昨夜吃的那烤鸡的味道还算过意的去,而这会儿自己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是以杜流芳便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柳意潇则对杜流芳这个想法完全无语,一股寒气时时侵袭着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的皮肤好似针扎。他强撑着抱着杜流芳从寒极之地返回到这处柳暗花明,本想着快些回城,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又自己唱反调。柳意潇抚了抚脑袋,一阵头痛。他席地而坐,凝神屏气,欲用内力将体内那股寒意逼退。可是经过昨夜一夜折腾,又将大部分的内力灌输到杜流芳体内,就是刚才那一路过来,就是他强撑着,此时他体内真气流窜,内力所剩无几,哪里还有内力供他调息。

120章受伤

每每将内力逼入丹田,他的丹田处就胀地好似针扎。一波一波的痛意朝他铺天盖地袭来,体内血气翻涌、流窜的厉害。饶是他竭力压制却也只是勉强应付,微微睁开眼瞧着那边跟锦绣有说有笑的杜流芳,心中更是气恼,真不是自己这样作死做活是为了谁。这时,一股真气突破他的压制,血气被带动着朝喉头涌上,柳意潇这时再也按捺不住,一股鲜血从嘴里喷薄而出。

听见柳意潇那边有响动,杜流芳连头都懒得回。他不过是在抱怨自己拖延他时间罢了。但是紧接着,杜流芳看见那边喂马的张伯方寸大乱地朝柳意潇奔过去,而原本挨着自己坐好的锦绣此刻也忙不迭站起了身,神色慌乱地朝柳意潇那边凑过去。杜流芳的眼这时才扫过柳意潇所在的方向。萋萋芳草间,她只能瞧见柳意潇的一袭蓝衣染上了丝丝鲜血,那些茂密茂密的草丛上也沾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而此刻,杜流芳根本看不见柳意潇的脸,回想起刚才那猛烈的撞击声。这时她才晓得那并不是柳意潇发泄的声音,而是柳意潇倒下去撞击地面的声音。

“轰”一声响,杜流芳的脑子里简直要炸开了。此时她脑中不断回响的是柳意潇倒下去时候那猛烈的撞击声,杜流芳慢慢站起身来,她的眼前好像只能瞧见柳意潇周围那一滩血迹,血蒙蒙一片,再也瞧不见别的东西了。

这时只见锦绣一阵疾跑至柳意潇身旁,单手将他扶起,探了探他鼻尖的呼吸。还好有气!捉了他的手腕,锦绣很快找到了柳意潇的脉门。发现柳意潇体内此刻真气肆意游走,内力所剩无几,她忙不迭侧过头来,对杜流芳唤道:“小姐,快过来!”

杜流芳闻话,呆滞地朝柳意潇那边走去。见锦绣面色焦急,莫非柳意潇的伤势严重,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查看了他的衣裳,根本就没有血迹,杜流芳越想越觉得心中茫然。一步一步走到柳意潇跟前,讶然地瞧着被锦绣扶起的柳意潇,此时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泛不起星星点点的光、双唇紧抿作一条细线,即使是昏睡着,他斜飞入鬓的双眉仍旧皱得很紧。他的嘴角还挂着血线,一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一声蓝色锦袍上开出大朵大朵的红梅,瞧得杜流芳一阵心惊。

她还是头一次看见柳意潇这样狼狈的模样,若是平日里她肯定要嘲笑他一番,可是现在她的表情好像僵硬了,一股心酸涌上喉头。“他……怎么样了?”颤颤巍巍,犹如林中掠过的一丝细风,竟然是属于她的声音。

趁着张伯过来扶柳意潇的空挡,锦绣缓缓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一脸担忧地说道:“情况很不好,他体内真气流窜、内力外泄,再加上寒气入体。不仅受了内伤,而且体内寒气淤积,怕是时间一久,柳公子的五脏六腑都会被这股寒气所侵蚀,到时候情况就更加糟糕。”

杜流芳仔细分辨着从锦绣嘴里冒出的这些字眼,虽然有些不懂,但是言而总之,就是柳意潇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杜流芳心中一滞,从这里回城只怕会花上大半天的功夫。听锦绣的口吻,只怕是来不及,“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这里荒无人烟,要怎么样才能帮到柳意潇。杜流芳的脑海中登时浮现起那日在水月庵外,柳意潇也是这样毫无征兆地倒在一片蒿草之中,这次次受伤,都是因为她……杜流芳的心不断地往下沉,她隐隐觉得虽然柳意潇表面讨厌自己想要远离自己,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会站出来保护她,柳意潇对她究竟是何种感情?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明明说她卑鄙残忍,次次见面都不给她好脸色瞧的柳意潇却次次挺身而出,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想不通猜不透,杜流芳茫然地望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柳意潇,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她绝对要治好他身上的伤。

锦绣不确定地说道,“奴婢先给他输入真气,抵挡那寒气的侵蚀吧。至于柳公子的内伤,回去之后好生休养,应该也是可以恢复的。”此时此刻,她终于晓得为甚小姐到了那阴寒之地不叫冷了,原来是柳公子往她体内注入了真气,但是这却苦了柳公子,白白受着寒冷之苦。柳公子虽然表面对小姐冷嘲热讽,但是心头却总是为她着想。这样的感情,仅仅只是单纯的表哥表妹?

杜流芳见有救,片刻也不敢迟疑,“那就开始吧,锦绣。”杜流芳心中原本是满满的愧疚之感,这时听锦绣如此说来,心头总算如释重负,轻松了不少。只是看着柳意潇那张煞白若纸的脸,还有那红的惊心的鲜血之时,她稍稍放下的重石,一下子又重新堵在了心口。柳意潇究竟对她是何种感情,是讨厌还是……她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

锦绣点了点头,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柳意潇扶好之后,暗中提气、运与双掌之间。脉脉的真气很快朝双掌涌来,一股灼热之感自双掌升腾,锦绣再也不作迟疑,双掌拍在柳意潇的背上。又一鼓作气将手中的真气外泄,导入柳意潇的体内。然后又撤回双掌重新运气,如此反复……

半个时辰之后,锦绣气喘吁吁地撤回了双掌,“小姐,应该没事儿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些进城吧。”说这话时,她已是气若游丝,那些字眼有气无力地从她嘴里逸出。

杜流芳瞧了瞧依旧昏迷不醒的柳意潇,又看了看连睁眼都觉得困难的锦绣,抬手替锦绣抹了抹额上冒起的密密汗水,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拖累,柳意潇说的没错。如若不是自己执意要来,柳意潇也不会受伤了。看着此时连呼气都觉得困难的锦绣,杜流芳左右摇摆了起来。

柳意潇受了伤,自然不能骑马,锦绣这会儿也是有气无力,自然也无法骑马驾车。可是自己从来没有骑马,剩下的就只有张伯,但是除了一人要骑马之外,还有一人要驾车,必须要两人才行。若是此刻动身,但锦绣这副模样,怎么驾车?若是再等上些许时辰,对柳意潇的伤势不利。

若是自己去驾车,方向感无法把握,若是一不小心摔下来,所有人都跟着自己遭殃!柳意潇和锦绣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这可如何是好?杜流芳的眼转向那边埋头吃草的棕马,它身材魁梧,一看就是早已成年的马儿。这样的马一般都难以驾驭,杜流芳的心又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很快她又重新瞧向那匹棕马,只要死死抱着马儿的脖子,抓住它的缰绳,应该不至于将她从马背上颠簸下来。

事不宜迟,她必须做出决断,思索了片刻,她勇敢地站起身来,对张伯说道:“张伯,您将你家公子和锦绣扶到马车上去。”

张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见自家公子昏迷不醒,如今也只有听这杜三小姐的吩咐了。几乎是毫不迟疑,张伯点了点头,将柳意潇和锦绣扶到马车上去。锦绣挣扎着摆脱张伯,但听杜流芳说:“放心,一匹马还难不倒我,你就安心进去歇息吧。”

见小姐如此说,锦绣也实在脱力得很,只好点了点头,由着张伯扶进车厢。安顿妥当之后,张伯疾步下了马车,心中大致猜出了杜流芳的想法,颇有些不安。“杜三小姐,您金枝绿叶……”张伯心头也是犹豫不定,可是如今只有杜三小姐跟自己有力气,可若是杜三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又该如何杜老爷交待?

杜流芳很快打断了张伯的话,“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她的眼随着那匹正低着头吃草的棕马瞧去,黑白分明的眼里泛出令人不容忽视的自信和淡然,令在一旁瞧着的张伯脸色微微一变。眼前这个小女娃不过才十三四岁,但是从她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镇定自若的目光,却分明胸有成竹、自信满满,更何况,眼前这个女娃还是官宦之家中的大家闺秀,闺中小姐哪个不是扭捏胆小、说话都细声细气,走起路来小心翼翼、怕将地上的蚂蚁给踩死了。可是眼前这个官家小姐竟是这样的与众不同,不禁令他另眼相看。

面前只顾着吃草的马儿没有依旧埋头,一条长长的马尾左右扫来扫去,赶走叮在它身上的蚊子。杜流芳微微吸了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子朝那马儿走去,张伯则在杜流芳身后直直注视着那边的变化,生怕杜流芳有个什么闪失。只见杜流芳走到那马儿跟前,用手拍了拍瘦骨嶙峋的马背。那马儿颇有些不耐烦地扫了扫马尾,在原地跺了跺蹄子。杜流芳往后退了一步,估摸着那马背的高度,这马并不算矮,体型健壮,跑起来速度也是极快。杜流芳双手抓住了缰绳,抱着马背脚搭上马镫便手脚并用往上面爬。

121.第121章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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