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从身到心的冲动 - 皇后要二嫁/王妃太难娶 - 妃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118:从身到心的冲动

有君谨的帮忙,两天之内就找到了土豆。这东西本来就是安国里一些百姓的食物,虽然不是很常用,但是也不难找。

然后西红柿、辣椒也都找到了,就是棉花还没有找到。

池净也没有等来凉溪,倒是有棉花的消息,就是带来的东西不是棉花,只是像一些,只能等还没有送来的东西送来再看了。池净决定到附近的田地里去看一看,落音也跟去了,五天里转了附近几十个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太远的地方一时不能去,就静等君谨的消息。

君谨为了早点让池净离开,可是下了大功夫,将池净的事当做政令一样颁下去,安国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对这件事极为的用心。

池净与落音虽然相处平和,可是两人并不怎么说话,东阳他们都察觉出来两人之间的异样,可是看上去,也不见谁生气,都是面色平和如常,一时都如入迷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池净是心里愧疚,不知道说什么好,落音以为他心底里的暗伤终于全面爆发,不敢与他说话,怕一开口,两人会吵到一起。

白玉兰来过两次要跟池净去田地里看,都被池净劝了回去。

从田地里回来后,落音认了安国公为义父。这其中,当然有安国公子的功劳。

落音能看得出来安国公并不想认她这个义女,她猜可能是被儿子烦的没办法,所以才不得不同意。所以仪式很简单,主角就安国公与她,观礼的也就池净、东阳、南温、君谨、白玉兰、安国司丞这六个,加上主持与两个安国里侍候的人和他们两个主角,总共也就十一个人而已。

回到客栈里的时候,池净与落音一前一后的走着。

到了池净的门口,落音看了池净一眼,不见他有什么表示的神色,越过他要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池净心下黯然。他都将心意表现的这样明显了,她还是在怪他么?

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落音身子一颤,任池净握着她的手,也不挣扎,鼻子一酸,眼眶突然就红了,心里越发觉得委屈。

他消气了么?

池净不见落音挣脱他,心下一喜,拉着她就进了屋。

关了门,池净就紧紧的抱住了落音,轻轻的亲吻她额头,脸颊。将自己的思念,都用行为表现出来。

落音是个感性的人,能感觉到池净很想她,眼泪哗啦啦就向下流,喉咙里呜呜呜的发着哽咽的声音。

她觉得很委屈。她没有水性杨花,没有脚踏两只船,她是一心一意的爱他,凉溪的事情真的怪不得她。可是她真的被凉溪看光摸光,被他玩弄,放了现代的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在古代?

他可以第一次容忍昊铭,第二次容忍池凉,第三次容忍凉溪,又怎么让他去容忍第四次以及很有可能出现的第五次第六次?

每容忍一次,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会被消耗掉一部分,一次两次三次的消耗,她以为,这第四次,已经快消耗光了他对她的感情,可是他却还是让安国公收她为义女。

如果不想娶她,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她身份的高低,可见他其实还是爱她的,他能明白凉溪的事情不是她的错。

他明白她,他没有怪她。

这个认知,让落音非常感动。

池净听落音哭的伤心,心里揪疼,拍着她的背道歉:“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你。”

落音哭着摇头,哽咽道:“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说着便哭的更加的厉害。遇到凉溪那样如鬼魅一样的男人,放是谁都没有办法的。

池净一愣,推开一点落音看着她,见她脸上布满泪痕,心疼的用心为她擦着泪,终于明白,她根本就没有怪他!

她的沉默,只是误会了他的沉默。

“傻子。我只是怕你怨怪我无能,保护不了你,不知道如何该面对你。”池净被感动了。落音的心思太过纯朴,她习惯了为别人想的多,所以才不会怨怪他。

落音同样被感动了。这种情况要是放了别人的身上,男的早就抛弃了女的,虽然不是女的的错,哪怕这种事别人不知道,男人一般都抹不开面子与自尊。池净能想开,能不怪她,不止是他心胸宽广,更是爱着她,才愿意原谅。

他还爱着她!

“别哭了。”池净眼见擦不完的泪,轻声哄着落音,去亲吻他的眼泪。

心中汹涌的感动不能抒发,落音抱住池净的脖子,踮起脚就去吻他的唇,发了狠的去吻。

池净一怔,也回应起了落音来。

丁香小舌在他口腔里勾着他软滑的灵活,两人都用亲吻来表达着自己心底里的爱意。动情时抚摸着对方的身子,衣衫渐开,离体脱落,从门口一直掉到了榻上。

两人纠缠到了榻上,激烈的亲吻,热切的抚摸,呻吟声与喘息声动情的从嘴里传出,在榻间翻滚着。

池净将落音压在身下,也不像以前那样君子,要她时先告知她一声,或者对她试探几下,用行动来告诉她他的意图,这次直接冲入了她的身体里,狠狠的爱她,好像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感情。

隔壁里,凉溪坐在落音的榻上,他一身银色的衣衫,银色的面具放在榻上,并没有带着。左腿伸直,右腿曲起来,右手肘随意的搭在右腿面上,手里提了个酒壶,看起来一派慵懒的姿态,可是象牙白精致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隔壁里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嗯嗯呀呀啊啊的呻吟,女子偶尔的尖叫,都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刻,他突然很恨自己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别人在外间几乎听不到声音,到了他耳里,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如同亲眼所见一般。

他闷了一口酒灌下去,只觉冰冷的眼泪划过锁骨,慢慢的流入到胸膛里,一直划到了小腹上,染入了衣衫里。

隔壁的声音突然平息了,他一怔,愣愣的注视着墙壁,好像能透过墙壁看到对面一样。

可一会儿,落音的呻吟声又传了过来!

这哪里是结束了,这是又开始了!

凉溪拨开酒壶的盖子,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就喝光了酒,把白银质酒壶啪的就扔在了地上。不小的声音,以池净的功力应该能听得见,那边不但没有见停下来,连停滞一下都没有,可见两人有多用心在了欢爱上。

凉溪只觉心里堵的慌,伸出左手恨恨的“啪啪啪”的拍击着睡榻,心里一个劲儿的念着死女人!

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

该死的女人!

天下最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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