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如此大婚(再次万更) - 重生之至尊姊妹 - 雪拥蓝城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四十二章 如此大婚(再次万更)

日子过得真快,我和阿心的成人礼也快到了,这几日我也常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的身子看起来是好些了,只是我假装无意的把了把脉,也知道不过是用些药强撑着罢了,倒不是什么要紧的命,只是寿限将至了,只在这一两年之间。只是平日里太后忧思不断,于养病倒是很不利,他自己日夜担心撑不到我们大婚,所以催促钦天监比母皇催的还急。人们常说人老了就像小孩子一样,从太后这里看来还真是不假。

我比较幸运,我的成人礼是阿心亲自督办的,很是顺利,也很漂亮,但是阿心的成人礼就普通很多,她本就是个低调的人,听说场面也就只能说是勉强过得去罢了,倒是最后画扇每个人送了份小礼物,这礼物反而比仪式收到的关注更多,虽说如此,我还是有些心疼,那礼物可是酒厂新酿的桂花酿,就连那装酒的小陶瓶也是西街的瓷器店出品的,阿心真是舍得。阿心却笑笑说:“我这是把西街的名声扩大化,虽说酒厂有很多酒是专供佳期楼和钗头凤的,也要有一些让其他人分一杯羹才是。西街的瓷器店到底不是很景气,当初是我们把人家拉过来的,也要对人家负责才是。”

“你那只眼睛看到瓷器店不景气了?一年才收那么一点租金,每年又收很多学徒,你还变着方的帮她们,这还不景气,还要怎样?只怕她以前也没赚过这么多钱?”

“她们那些手艺人收的学徒都曾经是西街的流民,学费也被我们压得只剩一点点,只是多了些免费劳动力是了。西街以外的人有几个会来这里当学徒?学费还那么贵?”

我有些不服气,“虽说是少点但是并不是没有啊!总之阿心哪有你这样当老板的?”

“是是是,经商的事情我本就不在行,阿姊多担待些就是了。”

“你可知道大婚的事,太后急得很?”

“他也在我面前念过多次了。”

“本来想着我们的生日都是四月,今年办完两个人的太过仓促,看现在这架势,似乎一定得在今年办完不可了。你倒是急不可耐,可是我就没那么高兴了。”

“胡公子也是很好的。”

“娶回家一个刺猬,哪里好了?只怕四公主府要翻天了。我还是尽我所能享受一下单身生活吧。”阿心听我这么说,笑得很是幸灾乐祸,我心里不禁大骂你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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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一天,晚苏就来府里宣旨了,我拿着那道圣旨,真心是哭笑不得,母皇你确定你这不是在讽刺我们吗?文武可嘉,聪颖仁孝,这几个字跟我们有毛线关系?倒是阿心那道圣旨里面的词用的贴切。我看着手里的东西,只觉得这耀眼的明黄很不真实,我在这里才生活了十四年,就得莫名其妙娶个男人,真希望这不过是南柯一梦啊!

我正想着呢,门房来报说是:门口有个古公子,没有拜帖,还坚持要见我,哪来的古公子?我刚想说让他出去,就看见阿心对我使的眼色,只好说:“让他进来吧!”等着人进来之后我才发现,可不是“谷公子”嘛!只是这个古公子还真是跟没看见我一样,开口就和阿心说话,原来是吴西来信了。

我立刻从他手中抢过信来,仔细检查了蜡封、信封,发现没有被拆过的痕迹之后才给了阿心,一抬头就看见那个“谷公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那个表情就是在说:“就你这样的人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里不由得更加气恼。

我一直在观察阿心的表情,开始的时候她颇为轻松,看到后面面色却有些凝重,于是我开口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吴西倒是没事,也很得宠,身体也不错,后宫虽有些不平静,那个人也一直护着他,东国的凤后总是鸡蛋里挑骨头,不过好在都是明着来的,没什么大事,派给他的人里面也有几个卢氏药店走出去的人,照料好他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在信的末尾提到,东稀土国在此处似乎又内应,我们朝里的事,多多少少都会传过去,他写信的时间是二十八天前,信中说东国女皇刚刚得知了朝日户部和工部不合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一个半月之前,也就意味着有人从朝日传了消息过去,只用了十六七天就到了东国。”

“国内有内奸,这倒是意料之中,只是在朝堂之上事情就不一样了,我们的人往回传消息也避过很多关卡,所以行程会慢些很正常,只是要想提前十一天,也没什么可能的。除非,她们有的不是几个人,而是几条线。”我立刻感到事情严重的多,我看看阿心,她的眉头也是紧缩,我问道:“这事要不要告诉母皇?”

“不可以,那只会打草惊蛇,从官吏这里开始整治是不现实的,只会人人自危,反而给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那该怎么办?”不能查朝廷里的源头,就只能查线了吗?朝日里面有很多商铺,她们常年走相同的线路,一般是由通行证,不会查的特别严的,如此看来只怕和各个商铺也有关系。

“从西街开始查。谷公子,这事你来处理要循序渐进,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为何是从西街?”

“这里的不同姓氏的人之间情谊也就是那么几种,同窗、同门、同僚、师徒、干亲,这几种雁字回时都有涉及。我们本就是想把这里做成终南捷径,自然这里的消息也是最集中的。”可能是看到我的面色不太好,她又说道:“当然了,也只是查查而已,以前里面的人本就没有清理干净,再清理一下也是好的,倒并不一定是说出自雁字回时,只是有备无患。”

我点了点头,说道:“以那个人的想法,应该会认为凤后的死和我们有关,从我们这里下手,一旦眼线暴露,还可以同时拉我们下马,但不失为个好法子。至于商户那里,雁字回时和卢氏药店也算是遍地开花了,我会吩咐几个靠得住的人盯着的。”我刚说完,就听见“啧”的一声,倒是那个谷公子发出的声音,接着他说道:“这事儿交给我去办,不出一个月,京城里放消息的人自然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心里想着,你丫的就放大炮吧!吹牛皮吹不死你,一个月?于是很自然的剜了他一眼,可是阿心下面的话,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她说:“杀鸡焉用牛刀?你出手倒是可以让那些人消失,消失之后又会有新的人来,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不如挑开他们整条线,让这条线上的所有人如履薄冰,收集所有的证据,却又不拿出来,等到了必要的时候,掀起全民反对东朝日国的情绪?”我问道,虽是问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到底是我没有本事,生生的把阿心卷进来,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说这事交给我就好了,如今…在国内的对手不知道是谁,怎么敢说大话?

“阿姊有意于稀土?”

“你阿姊心里有天下。”我笑着回道,眸光一转,不经意之间看到了谷公子脸上的赞赏,我没看错吧?赞赏?待我仔细一看,那赞赏就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的淡漠。

“主子,我觉得用江湖的人最好。”我听到谷公子这么说,真想给他点个赞,说的很对,江湖、复仇这些小说里常用的借口都可以用,人活一世,哪能跟谁都不结怨呢?用这个借口还能不打草惊蛇,只是我们虽然认识些江湖人士,但都是通过卢氏认识的,外面的人也都知道我们认识,熟人是没办法帮忙的,我正思索着要怎么办呢,阿心却说:“恩,你说的很对,你做事,我放心,你去安排就是了。”

江湖他也熟?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背景啊?我脸上早就挂满了疑问号。阿心却笑着说:“他母亲在被招安之前不就是个江湖人吗?江湖,他熟得很。”我点点头,也不再问了,虽然怀疑还是有的,这个谷公子,厉害得不像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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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公主府的大门可算是被踏破了,太后和母皇只给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准备我的大婚,一天到晚各式各样的人都往我家里跑,不光是我自己个儿要有喜服,贴身的婢子,会在前院招呼宾客的人全部都要有,一堆人量着我的府里的各种东西的长度,有时候是地面,有时候是门梁,有时候是人,总之是一点清净也没了,府里画扇在训练下人们待人接物的礼仪和禁忌,我看着我的府邸,觉得本来样子多好,等到大婚了,连树上都要傍着红绸子,那种红色真是没法儿看了。

门房来报说:“前门来了几个人,说是来报戏本子的,让公主点好大婚的戏。”戏?也是,这个时代是混乱的,虽说京剧是清朝时候才整出名堂的,但也不能说之前就没有,可是这戏里面我就喜欢越剧,京剧什么的我有些受不了,就问到:“来了几个人?”“一行有七八个吧。”“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写意,去把前些日子我在西街定的衣服给我拿过来。”

“主子,那似乎是戏服,还是男子的戏服。这不太妥吧…”

“我今儿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在老娘,呸,在你主子我这里唱大戏,还是需要点资本的。”写意听了我的话,就下去拿衣服了,我让那些人去偏厅,自己和她们闲聊了几句,都是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班主们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想着就成全她们吧,于是在正座上一坐,又让他们坐,看看她们的反应,这席位里面的文章多得很,左为贵,顺序也很重要,几个人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位置,还有四个站着的人,我让小婢又搬了几个凳子,她们也一一坐下了。我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戏班子里有多少人,唱什么角儿之类的,果然第一个回答的都是坐在左一的人。

我眼见着她那么有自信就让她来两句,唱的不是正宗的京剧,在我听来,颇有一种杂糅的破碎喜感,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真是难听,我不能办个现代婚礼就罢了,还来这么些个砸场子的,纯是让我心里难受啊。于是示意她停下,换下一个…如此折腾的结果就是小爷我终于坐不住了,本想自己亲自上阵给她们开开眼,写意连衣服都准备好了,突然发觉不对劲儿,毕竟我前些日子在乐坊训练人唱越剧来着,自己再唱不是暴露了吗?于是和写意说,“去把钗头凤的清歌给我请过来,让他挑几个好的角儿,拿着行当过来。”

写意应了就赶紧出去了。我再回头看看这偏厅里面做的人,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小爷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自惭形秽的。

不一会儿,清歌带着人来了,我也没都说什么,示意他去后面弄好行头,就过来表演一下,他们就下去换衣服上妆了。回来的时候唱的是《十里红妆风雨情》的一个选段,虽然和我的要求差一点,也可以说是差强人意了。我微微点了点头,就看清清歌脸上还是没什么变化,几个小的倒是轻轻地松了口气,不觉好笑,弯了弯右边的嘴角,又看了看那些班主,问道:“说说看,怎么样?”我看到他们一个个脸色都不好,心里这个得意,现在的越剧还比不过你们这些人?但是左一班主开口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回公主的话,无论身段行头唱腔都是我等比不了的,只是为何用的不是京城口音,而要用江南的呢?”

丫丫的,老子忘了越剧是南方剧种,北方人听不懂啊。于是就说道:“却也无妨,图个新鲜,大场面还是要劳烦诸位撑起来的。”于是还是定了几个戏班子,点了几出戏,又让清歌他们准备了一段,也就散了,入乡随俗,真不是个人干的活儿。

未时的时候,阿心又来找我,不说我也知道,横竖就是为了大婚那点破事儿。她问道:“那些戏班子的人可是找了你?”

“头午刚来,唱了几句听了听,真是难听。”

“难听也得受着,我这都是紧着好的给你弄来的,你还没听过更难听的。”

我点了点头,唱戏这个东西,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我又说道:“我想让乐坊出几个人唱几首歌热闹一下,你觉得可行吗?”

“吉时之前一切还是按照礼部的流程来比较好,毕竟是我亲自督办的事,不会让阿姊觉得太差的,至于行礼之后,却是无所谓的,阿姊想排点什么节目,礼部也管得很松,只是固定的几出戏还是要有的,大婚是大事,宾主尽欢才好。”

我点点头,阿心说的有礼,还问道:“那天母皇会来吗?”

阿心微微耸了耸肩,说道:“这个我又如何得知?按常理说,是会来的,毕竟父母高堂那里有一拜,可是据说二皇姊的大婚,母皇就没有去。照我说,阿姊还是做个心理准备吧,有备无患,我看着架势,只怕不只母皇,太后也会来。”

“太后也会来?那这个座位该怎么安排?正座只有两个,按照尊卑,一定是母皇和太后啊,可是行一次礼,总不能胡家一个人都不在正座上吧?”

“这也正是我的为难之处,所以特意来和你商量商量。”

“要不加两个正座吧?”

“这样好吗?胡家那里你会不会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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