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来捉虫
三人离开之后,家里立刻静了下来。
这一天下来,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又吐了不少,现在肚子有些饿。
她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啤酒就没有可吃的东西,他下了点面条。
吃完之后,李澄澄坐在沙发上休息,从早晨起就没闲下来,可能是累着了,肚子有些隐隐作痛,还好没事。
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自语道:“宝宝,今天累坏了吧,对不起,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健康长大,就像你……”
她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一阵巨响。
她站起身来,起得有些急,只觉得肚子似岔了气。
她捂着肚子走进卧室,里面满是酒味,白润泽正躺在地上挣扎。
“白润泽,你要干什么?”她蹲下来询问。
他并没有作答,两手摸索着在解腰带。
“你要上厕所吗?”李澄澄试探问道。
白润泽没有睁眼只是哼了两声,而两只手还在继续深入。
“你等等,别在这里解决啊。”李澄澄跪下来,将手探到他的背后,试图将他扶起,无奈他的块头太大,又加上喝了酒,根本动弹不得。
“白润泽,你坐起来,我们就去上厕所。”李澄澄头上都是汗水。
好不容易将白润泽扶起来,架着他走进厕所,这人倒好,到了马桶前,一摆胯就要解决,
“喂,白润泽,你解开裤子啊。”李澄澄着急地喊道。
那个人根本听不见她说话,摇摇晃晃勉强站住。
李澄澄只好红着脸帮他解开,接着马上转过头去。
解决完之后,白润泽似乎舒服了好多,竟然腿一软摊在地上。
“白润泽,你到床上睡啊!”李澄澄用力拽着他往外面拖,而他像一座上一样压在她身上。
李澄澄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白润泽弄到床上,把他的压得皱皱的西服脱下来,把他的皮鞋脱下来。
然后,李澄澄就在床边默默地坐着,听着他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大叫了一声,接着小声地哭泣着。
“白润泽,白润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李澄澄俯下身问。
白润泽没有回答,表情痛苦,眉头紧皱,哭声越来越大,嘴里模模糊糊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白润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李澄澄摇晃着他。
慢慢地,床上的人平静了下来,只是不断地说着胡话。他刚刚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李澄澄这才安下心,伸手轻轻拍打着白润泽:“没事了,没事了,睡吧,睡吧。”
几天的失眠,加上一天的劳累,又经过白润泽的一番折腾,李澄澄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竟然倒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来到一片绿色的草坪上,有小朋友在哪里玩耍。
“喂,小朋友,你妈妈在哪里呢?”她走过去问。
小朋友抬头嘻嘻地朝她笑,小手指着李澄澄的身后:“球,球。”
李澄澄疑惑地转过脸去,忽然不知从哪里踢来一只足球朝她的肚子飞来。
“不,不要。”李澄澄双手护住肚子,惊恐地往后退。
砰地一声,足球不偏不倚地砸中她的肚子,接着是一阵绞痛。
“啊――”李澄澄惨叫着睁开眼,除了那人起伏的鼾声,四周一片安静。原来是个梦。
可是,李澄澄忽然觉得肚子好痛,就是梦中被足球砸中的那种痛。
下面似乎有热流流出,
李澄澄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会不会?
她挣扎着到了厕所,内裤上真的有血渍。
她一阵慌乱,跑进房间去推白润泽,可是根本推不动他。
最后,她只得打了120,然后给妈妈李玉兰打了一个电话。
等妈妈打车来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做完了手术,见到病床上的她,李玉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李玉兰将她带回了西城街。
待白润泽知道消息,连衣服都没来及换便匆匆赶到丈母娘家去看她。
一开始,他只是担心她;而对于孩子,他并没有过多的悲伤,因为这本来就是在计划之外的小东西,或许这个小东西来到世间,只是完成一个使命――将原本生活在不同轨道上的两个人拽在了一起。以后呢?两个人怎么办呢?这并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他自认是一个负责的人,虽然他们的婚姻因孩儿而起,但是婚姻不是儿戏。
可是到了李玉兰家,看到哭得一塌糊涂的李澄澄,他的心竟如针扎一般,他知道她曾那么坚定地想留住那个孩子,可是造化弄人,他能理解她的悲痛欲绝。
他握着李澄澄的手,眼角泪不自已:“澄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昨天他多照顾照顾她,想想她还有怀有身孕,便不该喝那么多酒,或许,事情还不至于那么糟。
李澄澄披散着头发,目光涣散,嘴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