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我用疼痛施以于恶 - 第四十八代明眼人 - 白纸66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24章我用疼痛施以于恶

第124章我用疼痛施以于恶

回到武汉已是下午,二娟被关在齐海的地下室,临下车时他问,“人怎么处置?”话未问完,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侧身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久未应答,良久传来一阵低微的啜泣声,“说话!”有人在旁边大声呵斥道,之后那低微的啜泣声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声,“喂”。是秦筝,是秦筝的声音。

“秦筝?秦筝是你吗?”我喊她的名字,伴着哭声,她回了一句“嗯。”我的手开始抖,连带着声音也在抖,“让旁边的人听电话。”

“不用她传达,我听得见。你不是女侠吗?昌明大道41号虾米网吧,半小时,半个小时你不来,秦筝就.”我来不及听她说完,挂掉电话,“车子用一下。”这里距离昌明大道不算远,走捷径半个小时应该来得急。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闪现过无数种可能,殴打、辱骂、伤痛等等,我甚至想到她会受伤,会流血,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推门的一瞬间,伴着一片杂乱的嘲笑声,她会赤身裸体的缩在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小块废弃的纸板拼命的把身体护好,再护好……

她哭着,她不停的摇着头哀求他们,可还是有人像挑逗路边野猫一样,洋装抢走秦筝手里的纸板,又在她挣扎的时候去偷袭她的身体,他们笑,他们欣赏,他们把所有的快感寄托在秦筝的无助和羞辱上。

我的理智是在那一秒丧失的,我甚至来不及跑过去,顺手掀起门口的一块木板抡过去,伴着秦筝的一声尖叫,那人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

笑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目光纷纷聚拢在我身上,时间大概停顿了四五秒,“妈的!给我打。我今天要她断手断脚来赔。”伴着华严的话音,七八个人拎着木棍围过来。

一对八我占不到一点便宜,手臂、后背、大腿传来阵阵疼。虾米是一间废弃网吧,屋内杂乱,桌椅板凳堆积在东南角,一根电线悬在上面,看准时机我突然飞扑过去,电线连着天花板哐的一声砸了下来,几个人被砸在地上血顺着额头倒浆而出,剩下几人见状突然慌了,顾不得追我,紧着回去去查看他们的伤势。

华严立在一旁,骂了一句“废物”抡起身边一把椅子砸了过来,椅落刀出,她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冲过来:“去死”。我把电线在手心绕了两圈留出半米长,在她近身时卯足了力气抽过去,这一鞭下去刀落了,人也跟着跌了过去。有人在我弯腰拾刀的时候突然伦着一块桌板砸过来,我翻身避闪,桌板狠狠的砸在华严身上。趁势我把匕首从地上抓起来,伴着一声惨叫,刀尖狠狠的定在了华严掌心,见状剩下的几人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再不敢上前。

一时间万物像是静止了,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说的你都忘了?”我抓起她的头发,逼她看着我的眼睛。华严疼的整个人跪坐着缩在刀刃旁,似乎越是贴近刀子,疼痛便能减轻越多。

“我说……小筝但凡受一点伤,我都记到你的头上。”我咬牙切齿道。

她拼命地点头,嘴唇颤抖着话也跟着颤,“记……记得……我……记……对……对不……”话没说完,刀子猛然拔出来,于是她像刺猬一样疼的缩成一团。

“所以.今天是故意的?”恨,她越是蜷缩着求饶,我心头的恨越重。我慢慢凑近她,声音似是从鼻腔发出来的,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敢我.不敢了。”她摇着头,眼泪掉下来。

她这种人竟也会流泪。

我把她的手从怀里夺过来按在地上,“晚了!”伴着话音,刀身猛然下落,瞬间指骨分离。伴着华严肺腑而出的惨叫声,一旁七八个人吓的不敢动。

“上次断腕,这次断指,如果还有下次.”我把手指从桌上拿起来,屋内灯光弱,它生在人身上时不觉得怪诞,此时拿在手上却有说不出的……可怖。

“对不起……对……”有人唯唯诺诺的发出声音。

“脱”是一声气音,屋内寂静只有华严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颤抖着的惨叫声。“脱!”我提高了分贝大喊道,听罢几个人纷纷扔下手里的东西,愣愣的开始脱衣服,一个有眼力的把脱下来的衣服送到秦筝身边。

他们在脱,秦筝在穿。但我知道,她的伤不是把脱了的衣服穿回去就能痊愈。

“刚才是你?”我走到一个黄头发的男生身边,他侧着头不敢看我,“很好玩吗?”我笑着问,我知道那笑有多阴暗,“是看一个人光着身子好玩?还是看一个人哭,一个人无助,一个人陷入绝望的羞耻里好玩?”我掐着他的脖子,我强制他和我对视,脑海里是刚进门时他挑逗秦筝时的恶心嘴脸。那画面慢慢凝成一股气,那气在无处消散时随着刀子狠狠插在了他的腿上。可他没有像华严一样哭嚎,屏着一口气,红着眼圈咬牙吐了一句,“有本事杀了老子。”

有本事?

他不知悔改,他在此刻仍不知悔改,他的恶不在做了恶事,而是成了恶人。我用力旋转刀柄,于是他的那口气再也遏制不住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哪天你能疼死也不出声再来谈生死。你远比你想象的怕死的多。”闻言,他摒住气,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邪恶,完完全全的邪恶。

刀子拔出的瞬间,他声嘶力竭的喊道,“今天杀不了老子,明天老子让你加倍还。”

不知死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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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愤的把刀子逼在他脖子上时有人“咣当”一声踹门进来,是齐海。

齐海不说话径直走过来,在近身的一秒突然抢走我手上的刀子,“想死?”话落,刀子猛地刺进了那人的手臂,“想怎么死?”刀子顷刻拔出不做停顿又插了下去,刀刃翻转,齐海咬牙道:“你想死我教你一百种方法。阿酸!”话音落,他把刀子丢给阿酸。

“对不起海哥,海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那人见到齐海,先前的那股硬气瞬间荡然无存,顾不得自己的伤连连跪在地上磕头。

他没理会,转身看我,目光自上而下仔细寻查了一番说,“我跟着车上的定位赶过来的,受伤没?”

我摇摇头,把缩在一旁的秦筝扶起来,我抱着她,我说“没事了。”她哭,起初是低低的,而后是撕心裂肺,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不只是疼,更是言说不清的自责。我看到她的手腕和胸口有淤青,我的神经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他们……他……”我话没说出口,她却把我越抱越紧,我在那一秒清楚的确认

那日阿酸没有动手,齐海也没有动手,动手的是我,我像发了疯一样把那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打.直到那人完全丧失意识。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切肤之痛,我要让他们知道疼,我要他们终生记住这疼,最好永不为恶。

当我亲手切下那七根手指时,当屋内一片惨叫声炸起时,我的心陷入无比的剧痛里,我的疼来源于秦筝,来源于他们,也来源于无数的欲求不能,我用疼痛施以于恶,可在他们眼里我又善良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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