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321章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开口的这名女子叫柳柳，她是当年圣女殿从星溟国内抱养的几个圣女候选人之一，后来郡王府的郡主被钦定为圣女，她便成了殿内的普通殿众。

她不喜欢圣女殿里枯燥乏味的生活，一直想去外面看看，但身为圣女殿中人，除非是高等女官，不然要离开圣女殿是相当困难的。

她自小和圣女玩得挺好，后来她偶尔流露出想去外面看看的念头，圣女也应允了，圣女出去玩时隔三差五会带上她一回。

和普通殿众不同，圣女就算溜出了圣女殿，也没有人有资格惩罚她，但普通殿众敢私自离开圣女殿，无异于死路一条。

柳柳最初几回因为跟着圣女一起出去，倒也相安无事，但后来几名高等女官将她调配走了，说是不让她留着妖言惑主。她安分了许久后，不安分地想到了逃。

她不喜欢圣女殿里的生活，尽管老一辈的人没少告诫过她擅逃出殿后果会很严重。

她的逃亡很成功，半年前她趁着夜黑风高离开了圣女殿，一逃便逃到了天邪边境。

她喜欢上了在繁华的长安里生活。但午夜醒来时心底未尝没有不安，因为圣女殿会给每一名殿众都下一种药，这种药和骨血相融，能便于高等女官们追踪出逃的殿众。

她在逃亡了接近半年后，还是被抓回来了。

原本她在圣女殿中无功无过，因为圣女照拂还得过几次赏，但逃亡的烙印一旦被定下，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一回圣女没有为她开罪，而是冷冷道意图挑战圣女殿权威者，诛。

她被女官们丢到了这地下。噩梦就此开始。

在这个地方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她们能看到只有白天，起初柳柳以为这是什么好地方，后来才发现是人间炼狱。

在这地底下关押着的，有男人也有女人。女人都是圣女殿原来的殿众，至于男人……柳柳冷笑着道：“那些高等女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娆意识外放，不断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柳柳则继续道：“地上这些男子，全都和那些人模人样的女官有过暧昧不明的关系，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男子就算身无修为或修为低，论起长相却都是不俗。圣女殿那些老女人，一个两个按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找便找了，还非端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架子，一旦发现这些男人和别的女子走得亲近或是发现这些男子已有妻妾，她们便会把这些男子抓来，当牲畜一样对待。过一段时间后，她们又会春心萌动再去挑些男子下手。”

“好笑的是她们似乎认定了天底下的男人都得沉醉在她们的美色中，但凡有高阶些的幻师不受她们的蛊惑，她们便会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将那些幻师定义为圣女殿的敌人，无休无止地追杀，直到对方臣服。”

听得出来柳柳语气中的深恶痛绝。

披好了衣裳，柳柳恶狠狠踹了其中一名男子的下体。

那男子在昏迷中低低痛吟一声，却是没有醒来。

“像我们这样逃跑的殿众，被抓回来的下场便是要天天应付这些慢慢会成为太阳王蛇食物的男人，这些男人会被灌下迷魂药，每天不断地发情，直到他们沦为下一件食物，才能短暂地清醒会，清醒过后便是死亡。”

“而我们，会被不断地****直到怀孕或死去。若是怀孕便可以换个地方待着，直到产下婴孩后再被丢回来继续****。若生下女婴，女婴会被当成殿众抚养，若是男婴还可逃过一劫，被送到殿外。若是敢反抗，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便会打断我们的手脚，让我们跟废人一样活着。”柳柳说话间，眸子蹦出了炽热的名为仇恨的光。

苏娆出现的这时间，距离柳柳被丢到这地方已经有二十来天了，而另一名女子来到这的时间比柳柳还早些，她在这已经有一个来月，再怎么样不屈的反抗念头，也在这****欺辱中渐渐淹没了。

“原本我和郎君说好了下个月我们就成亲，到时候他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我就在家做些针线女红赚点小钱，我们还可以早日生个小宝宝，一家三口，甚至四口……”这女子叫壁盈，“现在一切都变成梦了，我已经是这幅肮脏的姿态。”

苏娆缄默。

好在壁盈也没消沉太久，毕竟现在，逃出去更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