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我是谁？我在哪？

戚夜寒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他瞬间明白了“心疼”为何物。

他算是知道了，以后，恐怕会被白黎曼吃得死死的。

“要不？我让你打一顿？”戚夜寒试探性地问道。

白黎曼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一口气，语气中不自觉带着娇软，“你欺负人！”

“是是是，我欺负人，要不你欺负回来？”

白黎曼白了戚夜寒一眼。

“那……你怎么想的？”戚夜寒不敢再逼白黎曼了。

“你今天太突然了，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先走了！”白黎曼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一天，我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答案。白黎曼，你只能是我的！”

白黎曼落荒而逃。

今天，戚夜寒的心情很不好，开会全程冷着一张脸，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一些靠近戚夜寒办公室的人，只知道白黎曼走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而且之前办公室也隐隐传来哭声。

如今看戚夜寒的脸色，他们懂了，恐怕两人闹矛盾了。

既然这样，他们觉得为了以后他们的“幸福工作生活”着想，决定帮两人一把。

虽然会议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十分难熬，仿佛都过去了大半天。

散会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们正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戚夜寒突然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刚刚我点到名的留下，其他的，散了吧！”

没被点到名的看了一眼被戚夜寒特地留下的人，以为是要单独留下训话，默默地为他们掬了一把同情泪。

而被点到名的，一脸生无可恋，其中就包括前台小妹小吕。

当所有人都出去的时候，戚夜寒停止了自己敲击桌子的手，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嘴唇微抿，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是这反应可吓坏了这三个人，他们默默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互相“交流着”，似乎在进行这么一场对话。

“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