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吃醋
一部电影的时间过得很快,等温镜陪尹梓夜看完,发现她隐隐有些困意,他伸手将两人的耳机摘下来,关掉平板后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困了?”他声线低柔,“睡一会儿吧。”
尹梓夜枕着他的肩膀,宽厚十分舒服,她甚至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乖乖地合上了双眼。
她真的是困了,没一会儿温镜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温镜轻轻叫来空姐要了一条薄毯,亲手盖在了她的身上。
“睡吧!”他将薄毯压到了她的下巴之下,陪着她阖上眼休息。
十几个小时很快过去,等众人到了墨尔本的时候正好是当地的晚上,康复中心在出游前就订好了酒店,这会儿办理入住手续后就按着房间号各自休息。
尹梓夜的房间和温镜的正好是隔壁,温镜推着她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她的包被随手放在沙发上,温镜推着她往里走,方才上来前众人都叫了晚餐,他替两人点了适宜的,送到房间内来吃。
“饿了吗?”两人在餐桌前停下,他侧目问。
她摇了摇头。之前在飞机上吃过一些,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不过总是聊胜于无,因此她现在还不是很饿。
“一会儿吃了后早点休息。”他说:“我们明天去墨尔本的几个景点玩。”
她点头,抬手打道。
去哪里?是不是要早点起床,大概几点我设个闹钟。
说着她伸手去拿手机,但手却被他按住,温镜淡淡道:“没事的,不用设闹钟。”
尹梓夜有些奇怪,她正想继续问,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温镜走过去。
是之前定好的晚餐,温镜谢过服务生后,便将晚餐拿了进来。
“吃吧!”他轻声说:“要不然夜里会饿。”
她听话地拿起餐具,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地进餐。
吃完饭后便是理疗时间,他一如既往给她按摩,而后陪她站起来锻炼。
较之于刚受伤时,她现在的恢复好了太多,她可以稍微站一会儿,甚至连走路都可以小小地挪动几步。
尽管离完全好还有一段时间,但这样的效果尹梓夜已经非常满意。等理疗结束后,温镜便坐在外头看当地报纸,而尹梓夜进了浴室洗澡。
他正看得入神,就听见后头传来轮椅滑过的声音,他转回头看去。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湿湿的头发用毛巾包着,她转着轮椅慢慢出来,看见他的视线时微微一讶,抬手打道。
还没回去休息?
他对她的问题恍若未闻,赤/裸而直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镜一直都知道她曲线玲珑,却不想她穿着这样单薄的睡衣,能这样……
勾引到他心间去。
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直接,让尹梓夜的脸上渐渐升起燥热,她默默地垂下视线,拉下包着头发的毛巾,慢慢擦拭着。
正有些走神,便听温镜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他拿着毛巾,手法轻柔地擦着她湿湿的长发,等干的差不多之后,才用酒店内自备的吹风机给她吹干。
等她躺在床上,他便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连续一天的劳累,尽管在飞机上小睡过一次,现下也开始困意连连。
“睡吧!”他坐着,将她的手放进薄被中,掖着被子到下巴。
她点点头,张开嘴无声地做口型,“晚安,阿镜。”
他微笑,“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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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尹梓夜做了一个极好的梦,等她醒来之时,发现居然已经是中午,她慌乱地起身洗漱,而后穿戴好打开房门。
“醒了?”温镜就靠在门口,听见内里传来的声音便知她起床,一开门他便看见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裙的女孩坐在轮椅上,他眼神灼热,顿了会儿绕到她身后去推轮椅,“走吧下去吃饭。”
她睡过头很不好意思,抓抓头发扯了扯他的衣角。
是不是等很久了,同事们呢?都去玩了吗?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内空无一人,温镜绕到前方蹲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都还没有去,一会儿一起去,他们也刚起床没多久。”
昨天大家都很累,心知肚明地睡了个好觉,下午再一起去玩。
听温镜一说,尹梓夜放下心来,两人来到了餐厅,正好易妍和一大堆同事们都在。易妍张罗着两人坐下,桌上摆满了菜,她不时问问身旁温镜喜欢吃些什么,若是桌上的没有合胃口可以再叫。
这样的关心不免让同事们有些眼红,以前大家都以为易妍和温镜会是一对,而某个不知趣的同事便当面问道:“易妍你怎么这么关心温镜,你总不是喜欢他吧?”
此话一出,桌上的谈话声立刻便安静下来,一堆同事面面相觑。易妍尴尬,而尹梓夜更是敏感地抬起头看过来。
顿了半晌,易妍说:“怎么会?难道我不关心你们吗?”
毕竟是进入社会多年,口舌之道易妍还是懂的,没几句就让气氛缓和下来,而尹梓夜默默地拿着餐具,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想法。
吃过饭后大家便一起出发,墨尔本有几个很著名的景点,首先去的便是菲兹洛伊花园。
现在是墨尔本的夏季,而菲兹洛伊花园最漂亮的时候是秋季,虽然没能欣赏到这片花园最漂亮的时候,但仅仅看见这些便足以想象。
与国内的公园并不一样,这里充满了异域风情,不时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当地人从身边走过,还有这里与国内不一样的房子,都是很漂亮的风景。
在菲兹洛伊花园玩完之后,大家又一起去看了著名的圣保罗大教堂,最后去了墨尔本著名的亚拉河,坐上亚拉河的游船,欣赏墨尔本的现代与古典。
船行驶的很稳,尹梓夜靠着边沿坐着,稍稍探头就能看见船下往后流淌的水,游船在走,周边的景色美不胜收。
她看得入神,却忽然被一个声音打断,她侧首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