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表白
董家声拉了陶悠悠的手按到自己身上,那里跳动得那么激烈,奇妙的男人和女人的差异,陶悠悠紧张得不停颤抖。
“老师,你没见过吧?想看吗?”董家声低低引诱她。
没见过,真的有些好奇,怎么个能屈能伸的样子。
陌生的活力十足的世界,只是摸着,就让人犹如火烧一般,心中迷迷朦朦眩晕快活。
要是亲眼看了……不行,陶悠悠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坚定地摇了摇头。
拉着陶悠悠跌跌撞撞上楼时,董家声无比懊丧,早知道,就不问老师要不要看了。
这次不是被电话打扰,可,又是做不成。
陶悠悠低垂着头说不出话,董家声的体贴让她内疚之余深舒出一口气。
她还是没做好准备,她也做不到麦柔音的洒脱不羁。
这晚两人纯洁地盖被子睡觉,第二天是周末,陶悠悠不用上班,董家声却要加班,他得带着考察小组成员向乔斯亮汇报工作,还有,给乔斯亮下通牒,是和解将属于他母亲的财产交给他,还是法庭上见。
陶悠悠睡得正香被手机铃声吵醒。
以后周末得关机,陶悠悠恼怒地坐起来拿手机。
“悠悠,妈怎么办好?”打电话的是陶妈,陶妈在电话那头放声大哭。
陶爸藏了个女人在家里,就藏在齐中天的主卧室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找锁匠开主卧的锁的,女人呆多长时间了更不知道,陶妈昨晚吃坏肚子半夜起床上卫生间,听到主卧里有响声还以为是进贼了。
她爸怎么这么无耻!
陶悠悠气得一脚踢掉被子霎地坐起身。
“把那个女人扣着不要给她走了,我马上赶回去。”
不知是那个阿美还是换了女人,不管如何,这是一错再错了,还公然把人招到家里去,绝对不能忍。
陶爸藏着的那个女人是阿美。
“我跟阿美没有不正当关系,我只是同情她,她的小卖部关了以后找不到工作,身上积蓄又不多,我只是想帮她让她省点房租。”陶爸狡辩。
阿美原来坐在沙发的,陶悠悠进门后就站了起来,在陶悠悠的狠盯下瑟瑟发抖。
“求求你,我真的只是走投无路,我丈夫烂赌成性又嗜酒如命,喝醉了就打我打我没半点人性,我不敢回去,回去他就拿我要胁我养女,逼我养女回家对她动手动脚,我女儿原来攒了一点钱,可是去年我大病住院,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钱都花光了,我不忍心再跟她要钱了,我女儿受了太多罪了,从小吃不好穿不暖,长大后又给那老不死的不停骚扰……”阿美低泣。
她这样的话许是说了不少,把陶妈也打动了,陶妈已没有上午给陶悠悠打电话时的愤怒,甚至还陪着抹眼泪。
她过得再苦跟陶家有什么关系?
这是道德绑架责任转移,把自己的苦楚移嫁到陶家人身上,陶悠悠气得胸腔要炸裂了,偏还不能理直气壮地大声喝斥她,那样显得自己太冷血了。
要说她和陶爸没有猫腻陶悠悠是绝对不相信的,真只是无路可去同情怜悯,陶爸完全可以和陶妈商量一下,而不是把人偷偷藏到家里。
想到他们入侵了齐中天的私人领地,陶悠悠愤怒更甚。
“妈,你跟我去G市,爸,你还年轻,完全可以自力更生,茶叶店我要卖掉,新房我要锁起来,这是别人的房子你也不能住下去,你爱干啥干啥去。”陶悠悠大声说,懒得跟陶爸和阿美讲理。
“你没权力这么做,铺子房子是家声买给我和你妈的。”陶爸又惊又怕,经过这些日子滋润的生活,再让他靠几百块一个月的下岗工资他活不下去。
“董家声凭什么买给你?”陶悠悠冷笑。
还不是女儿的面子,陶爸蔫了,女儿有个金龟婿撑腰,他也不敢十分惹恼她。
推开主卧房门看到衣柜里齐中天的衣物旁边还挂着阿美的衣服时,陶悠悠一阵恶心,差点吐了起来。
陶悠悠把阿美的东西从衣架上扒下狠狠地扔了出去。
深蓝色纯棉枕头上有几根浓黑的女人长头发,想到一个肮脏的女人睡在齐中天的床上,陶悠悠几乎要疯了。
她想抓着阿美拳打脚踢一番。
陶悠悠剥被套剥枕套,她想把那些东西一把火烧了,另买一套进来,但是她怕买不到一模一样的,只能剥下来清洗干净再装回去。
潜意识里,她不想齐中天知道她的家人曾糟蹋过他的私人领地。
“悠悠,这些东西都洗一洗?”陶妈小声问,她被女儿狂狮一样的暴戾形象吓坏了。
“嗯,倒上消毒液消消毒。”陶悠悠嫌恶地说。
阿美抽泣着提着行李走了。
把东西清理完了,陶悠悠也不理厅中傻站的陶爸,提了水拿了抹布进房挨个地方抹拭。
衣柜门窗台床头柜……抹到床头时,陶悠悠看到床垫和床头靠背之间有一张纸,下意识就探了手指进去把纸张勾出来。
不知是不是她爸和阿美之间恶心死人的情书,陶悠悠厌恶地想,视线扫过时愣住了。
不是什么情书,是医院的诊断书。
纸张有些泛黄脆硬,显然很长时间了,陶悠悠呆呆地看着格式化的方框里的字。
每一个字她都看懂了,却无法联系到一处去。
“妈,我先回G市一趟。”陶悠悠抓起背包冲了出去。
陶悠悠打出租车回的G市。
“司机,开快点,我有急事。”她不停催促,一分钟也无法等,她要找齐中天问个明白。
心理性-勃-起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