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一台戏 - 公子,不耍贱可好 - 萧四娘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三个男人一台戏

“楼......”顾宇刚刚发出第一个音节,慕容流风就从书本当中飞快的抬起头,细白的食指抵在朱唇上,示意他噤声。

顾宇一愣,眼前的人绿鬓红颜,明明是个男子,还是个平时中二期深度的患者,却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觉得比女子还要媚上三分。

他虽然不好这一口,可是这美人,不管是男是女了,就这么看着终究也是幅美景,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吧!这样想着顾宇遂站在原地不再吭声了。

慕容流风见目的达到,微微一笑就又看起书来。话说,这萧四娘的书还真是不错,特别是文中写的那个貌比潘安,才情绝艳,惹得举国之人竞相追捧的男子,不就是他这般的人物吗?让他看着只觉得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不错,很不错。

过了半晌,楼裕猛地起身,笑着扔下手中的笔:“好了,画好了。”

慕容流风一反之前的安静,扔下刚才还当成宝的话本,满心喜悦的去看楼裕的大作。这楼裕作画向来是不画则以,一画惊人的。

他探着头过去一瞧,脸上的欢喜碎了满地,果然惊到了。

“为什么画的不是我?”慕容大少悲愤的怒吼:“你不是说要给我画画像的吗?”枉他还干巴巴的坐在一旁等了快两个时辰,就等来个这么丧心病狂的结果。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画像上,一个嫩黄衣服的女子背对着窗户而坐,标致的脸型上一双杏眸目光炯炯的看过来,笑容明净而纯粹,露出两颊可爱的梨涡。只消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心头变得明快了起来,不是柳暗香又是哪一个。

旁边还提了一句诗,颇为整洁的柳体字:惊觉相思不露,却已情深入骨。

慕容大少悲愤交加,再加上三分的牙疼,这样看去,那画中人恍若明珠的笑容越看越让他觉得讨厌:“楼裕,你个重色轻友的小人!”

楼裕站在一旁兀自的出着神,自是没理他。眼神中笑意满溢着盯着铺在面前的话,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好像从画中走出来一样,手中拿着那支凤凰花的木簪微笑走近他。一边走还一边的在那里嘟囔着:“楼裕,你帮我戴吧!我怎么戴也戴不好。”

他有些无奈却又是心甘情愿的伸出手想要接过木簪,顺便把她带进怀中,可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不见了。没有了她的小姑娘,也没有了那曾经费了他三天的时间亲手雕刻出来的木簪,只剩下空荡荡的的眼前,连那颗心也霎时变得有些空荡荡了。

慕容流风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楼裕还悬在半空中的手,眼睁睁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荡漾到落寞,心头猛地一抽抽:“你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妈呀!好诡异有没有。

楼裕闻言顿了一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把案前的画收了起来,明显是不想与慕容流风说什么,瞟了一眼站着快要入定的顾宇:“顾总管,你来有什么事吗?”

顾宇恍惚了一下迅速的回归到正常状态:“楼公子,敢问我家庄主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跟在你们两个人手下混生活真的是感觉很艰难,我家庄主哎!你肿么还不回来......

楼裕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画坐下来,依旧是那两个字:“快了。”

这两天这已经是顾宇第八次问这个问题了,每来一遍就会问一次。楼裕心里还处在刚才那空落落的氛围中,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想着:谢之晋这个手下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这脑子怎么这么蠢呢!

顾宇也一样的腹诽着:大哥我每次问你你都这一句话,还有没有点准信儿了。之前你在我心中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就这么被狗给吃了?真是苦恼!

而一旁站着的慕容流风看楼裕那萧条的身影,刚才那点不快细想起来也就没那么不快了。揉揉刚才坐的发僵的腰,他再次的哼着破碎曲调的不知名的东西坐了回去:活该你独守空房,就等着长夜漫漫没人陪伴吧!哈哈哈......

三个男人,成三足鼎立的姿势对望着,面上俱是云淡风轻,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率先打破这份静谧的不是话唠的慕容流风,也不是目前神经兮兮的楼裕,而是“看着精明”的顾宇。

“既然这样,那属下先下去了。”顾宇拱手示意之后楼裕退了出来。

其实顾宇的想法很简单,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哦不对,是你不动那我也不动。天塌下来有你们顶着,和我也没甚大关系。我只需要在这祁阳山庄安静的等着庄主大人回来就好。

看,这就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心中最淳朴的想法,听来多么的让人热泪盈眶啊!

顾宇走后的屋子里,少了一个大男人的呼吸声显得就更加的安静了。楼裕眼神一动:“你怎么看?”

“什么?”慕容大少心情还未恢复,敷衍的接口。

“展家兄弟的信。”

慕容流风一怔,从书中抬起头有些不解:“怎么突然间说起这个来了?”大哥,你神经未免跳跃的有些快吧!

“没怎么。”楼裕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闲闲一语:“想到了就说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已经心潮澎湃了。赶紧解决这一切吧!这样柳暗香就能没什么顾虑的一直呆在他的身边了。

慕容流风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根本就没想过这展家兄弟的信和那柳暗香之间存在的什么联系,闻言暂且丢了刚才的不快,抄着手靠在圈椅里道:“展家兄弟的能力你这个做主上的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现在看来西域的拜月教中真的有人混到了中原武林中意欲抢夺令牌。那么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这丢失的九块令牌中有一部分是落在了他们人的手中。”

展鹰展翼兄弟的信中写到运送曼陀罗花粉的商队其实是西域拜月教的门下人,拜月教几十年前曾与中原武林交恶,但是自从拜月教的教主被当时的武林盟主风仰鹤所杀之后,拜月教的门人就再未在中原武林中出现过,此次展氏兄弟窥见拜月教暗中的行动可以说是费了不少的心力。

这些楼裕当然也是知道的,西域那么不熟悉的地方,又是拜月教的根基地,虽然并未查明和和运送曼陀罗花粉的商队接头的人是谁,但是仅仅知道那商队是拜月教的人就已经是难于上青天的事情了。

楼裕心头欣慰,不过该打击慕容流风的时候他一向是不会手软的:“你说的这些任何的一个走路不会撞树的正常人都能知道,说点关键的。”

“你......”慕容流风语塞,微微低头想了想,然后娓娓道来:“这个和拜月教接头的人是拜月教派过来的细作,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否则不会经得起长途跋涉的来往于各处抢夺令牌。应该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不可能没人怀疑他,我觉得很可能那些被偷令牌的各派掌门中的哪一位就是这人,丢了令牌之后贼喊捉贼,让别人不会怀疑他之后再去偷别人的。”

楼裕听到这心头一阵清明,他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流风说的确实是能够掩盖身份的一个上佳的选择。

慕容流风迎头对上了楼裕那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就心慌:“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钱啊?”

“不。”楼裕摇头:“有寂寞,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独守春闺的小妇人。”

“你......”慕容大少再次语塞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算是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于是下一秒,从楼裕所住的客房院子中传来慕容小侯爷暴跳如雷,绕梁三日也不会消失的声音:“小爷我是纯爷们儿!纯的!”

**

夜幕降临,祁阳山庄一片静默。

吃过晚饭,慕容流风躺在床上辗转着打滚,却是始终定不下心来。想起白日里楼裕无意间说起的那句“寂寞”他就越发的惶惶然。

其实楼裕说的也没有错,自己确实是有点这种感觉。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出现的都是那滑腻醉人的肌肤和笑颜如花的美颜。他心下有些心猿意马,睁开眼睛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屋顶,终是翻身下床穿上外袍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顾大总管也是蛮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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