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前因后果

这个比喻，姜衡并不知道是否恰当。

但是，理就是这个理。

是无法改变的。

很多时候的事情不就是如此吗？

只有真正的切身体会之后，才会明摆其中的酸楚。

因此，从一开始的时候，姜衡就没有对这系统有什么信任。

甚至到了最后，他都做出了对系统气放弃不用的举动。

在面对火凌圣子的时候，他当真是很那才能够斩杀对方吗？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的。

当时的他，只要借助系统，能够很轻送的解决对方。

之后的混沌鸿蒙等人，依旧也是如此。

只要他愿意，这将会是一场十分轻松的事情。

但是，姜衡并没有如此做。

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如此做的话，他就彻底的被系统牵着鼻子走了。

听完了姜衡的言语之后，对方沉默了一下，这才看向姜衡。

对此，他还十分的意外的。

毕竟，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姜衡发现了异常。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姜衡识破了。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十分的坚定的，并不认为姜衡能够识破他的手段。

那个时候的姜衡还是十分的弱小的，他需要依赖自己。

“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异常的呢？”

男子看向姜衡，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也没有恼怒什么。

反而神情十分的平静。

毕竟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多年的陪伴走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的说清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