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两只毛团 - 野人先生,种田去 - 麦麦狼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22章 两只毛团

安彩靠在木头怀里直喘气,眼瞅着那处窗台阴影,只有探究无一丝憾怕。

木头沉着脸,任凭那声响越来越大,并不搭理,只是抱起安彩,下榻就走,方向竟然是床。

安彩挣扎不脱,在他胸口挠了一记,人不痛不痒,反而把她的爪子伸进衣里贴肉放好,哇擦,这是嫌弃她挠痒的力道太轻不成。

“等等等……等。”安彩疾呼出声,“我没吃过饭,饿着呢。”

听了这话,在离床一步远,木头终于止步,只是眼睛明显在床那边流连不去。

天,这还要犹豫,安彩苦着脸捂着肚子,直呼,“好饿啊,等了你这么晚,还不让人吃饭。”

接二连三之下,木头一个顿身,明显感觉他挺了挺腰,微眯着眼狠狠的盯视怀里作恶的小人儿,似有千般无奈,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道,去吃那顿该死的晚饭。

安彩大松了口气,忽略窗台边的异动,她能就这么全然不管的跟他上CHUANG,心还没能宽到这等程度。

强求木头把她放下,把炭火重新点着,等着汤热的时候。她的神经不受控制的被那头吸引,中途听到那细微且熟悉的叫声,那心神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小心翼翼的挪到了窗边,她是一边后退一边看他的神色,见他一点没阻止她的意思,就知道自己猜测有八成是对的,当下胆子更大,掀开窗的时候也没有犹豫,在开启缝隙之时,有一黑物在眨眼间拉开窗户,窜了进来。

安彩本就有准备,看到那个头,灵敏度,以及近在咫尺的清晰叫声,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着急回头来寻,朝着那急促的吱吱看去,陡然见到那小家伙被木头拎着颈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黑猴儿,”安彩兴奋莫名,跑过来张手就向木头讨要,黑猴儿也跟着伸出手来要她抱,结果木头一个转身,就让一人一猴又隔了远。

“哎呀,给我。”

“吱吱吱…..”

“别弄痛了它,可怜见的。”

“吱吱吱吱…..”

“别,别,别扔出去啊,好好,我不碰它了,我不碰了还不行吗。”

“吱――”黑猴儿叫的气断欲绝,抓着门框可怜到不行不行的。

“真的,我保证。”安彩举起双手示意,怕他不信,装作很忙的去摆弄火锅,“汤热了,可以放菜肉了,来来来,先吃骨头肉,本就是熟的。”

“吱,”又是一声响,安彩憋了一眼,见黑猴儿在空中一个回荡就落在不远的凳子上,抓耳挠腮,畏惧又气愤,但确实是不敢再靠近她一步。

安彩也不敢明着违了木头的意,跟着假装无视黑猴儿,只是给木头的大海碗里装了大块肉之后,也漏了点在小碗里,暗搓搓的推到桌沿,就不去管它。

木头正啃着一块大骨,见她不坐,就拉了她一把,顺手塞了一口肉进去,到是也没多瞧一眼那碗。

咱们可怜的黑猴儿,在一张靠背椅上窜上窜下,转身跳跃无数,就是这眼睛始终盯在对面那两人身上,后头见到女主人单独挪出来的碗,几乎要失控的尖叫,但又不敢,单手捂住了嘴,长长的伸出另一猴儿臂,高高蹲在椅背上,翘首张望,做黯然*状。

安彩也就抽空瞄了一眼,乍一看到这副摸样,刚被塞了一口的肉,吧唧就掉在了地上,“噗,哈哈,咳咳…..”尔康,猴儿,谁才是穿越的那个?

本来室内安静的很,里面二人一猴各行其事,莫名其妙某人半夜三更笑岔了气,旱天打雷也不过如此。得亏木头沉得住气,扔掉手中的骨头,还有空擦了把手,才去抱笑倒在桌上不能自理的女人。

安彩笑的收敛不住,被人强抱到腿上,顺势软倒在了木头肩头,持续抖动笑声放纵。

木头不明所以,拍着她的后背,只能凶狠的盯着黑猴儿撒气。黑猴儿更无辜,摊摊手抱抱头,趁着男主人低头查看女主人时,恶向胆边生,飞掠过去,劫走了那一碗菜肉,隐进了阴暗角落。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门外忽有人敲门,显然是庆婶听了动静过来查看。

安彩笑的都软了,好歹控制了笑声,吞了吞口水才朝外道,“没事,大爷回来了。”

“啊,”庆婶先是惊诧,后头带着浓重的欢喜,“原来是大爷回来了,那老奴去准备热水,啊,对了夫人,不知道要不要再做点吃食?”

“不用,你烧了水放着,自去休息便是。”安彩此时与木头对视,慢悠悠的嘱咐道。

“是,是,”庆婶口里应着话,很快退走了。

此时的安彩,嘴角笑意未去,颊边绯红,柔软的光晕打在脸上,睁着一双莹目,俏生生的怔愣,羞怯怯的吐着绵音,“看什么呐。”

木头摆在她腰部的手往里一推,真正是恶意满满,昭然若揭。

安彩无视下处的异样,笑的眸中光华流转,装模作样的低首在他身上嗅了一记,捏住鼻子用另一手扇风,“别跟山上一样,上CHUANG得先洗澡。”

话音刚落,安彩就被人当木偶娃娃放在了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刚还在一边的人就消失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一个瘦小黑影。

“这,这,还剩很多菜,不吃了。”安彩只能对着空气抱怨,想起某人的行为又臊到不行,不死心自顾捞了一口菜吃。

没吃两口,又想起一事,着急起身,就去榻上取了刚做好的亵衣,匆匆进了里间。

“哇,什么啊,冷水。”

“冻不死你,真的是。”

“别碰我,呜…..冷,冷……”

当天晚上,自投罗网的某人被人连骨拆了,早上被人在右手动作的时候,都没能醒过来,自然就没发觉,那昨日没采出的红珠,比往常多了几丝微不可查的紫线。

依旧是日上三竿睁的眼,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事要做,硬是想不起来,勉勉强强爬起来洗漱的时候,查看了下身子,雪白粉嫩,操持了一晚上,都没能落下痕迹,就是痛感和疲累消除不去,这种奇效她是该喜该忧啊。转念一想昨晚盛况,某人盯着她一身皮肉,手段是越来越狠,还是觉得需要忧愁更多

从里间出来再次回到屋里,没有胃口倦怠吃饭,想着先坐坐再说,刚一进来就发现榻边地上放了个木制箱子,上面开口,里面貌似装了好些稻草,有几根翻翘在了外面。

走近往里一看,白白的两团紧紧拥在一起,那细腻白毛悠悠打着颤,好奇心大起,正要用手去拨,就见榻边的窗台从外打开,黑猴儿打着转立在了炕桌上。

安彩被它转移了注意力,昨日某人在没能好好打上招呼,当下就伸手过去要拉它,结果猴儿胆小的错开,吱吱乱叫指了指外面。

安彩了然,挤挤眼,也能体谅,都是被木头虐过的,人没在气势犹存。

“这是什么?”安彩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两只毛球身上,因为就在黑猴儿进来后,其中一只竟然探头张望,露出了一双杏桃大眼,足足占了尖瘦毛脸的一半去。

黑猴儿跳下来,利落的抓气毛团的后颈毛,拎的方式跟昨儿个木头拎它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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