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玉奴一把甩开张远山的手,“你想得美,谁稀罕谁做,别找本姑娘!”这张远山,脸大得实在没边。
“哎~~,别生气嘛,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本来我们一直这样偷偷摸摸也挺好的,但是你一个女子没名没分跟着我确实遭人闲话,就是大胡子那边也饶不了我,所以我们该偷的还接着偷,妾嘛,只不过是个称呼,你也不用计较这些。”
这么无耻无下限的话也亏张远山能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玉奴忍住没一脚把他踹出房门,只指着门口一声怒吼:“你给我滚!”
张远山果真悻悻地站起来就要走,边走还边说:“小爷我真是情路坎坷,看来,大胡子那边又没法交代了……”
“等等!”玉奴将他喊住,“你见过大胡子,大胡子现在怎样了?”
“你倒底让我走还是让我留?留下来我可就不走了。”张远山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似情场失意一般。
玉奴咬牙切齿地说出一个字,“留。”张远山这货忒无耻,就是抓住了她的弱点说。
张远山乐得颠颠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又不由分说地拉起玉奴的一只手捏来捏去,“我这也才从大胡子那边过来七-八天,这大胡子……”
“咳……咳咳……”熊熊一阵响雷震天的咳嗽声打断了张远山的话,张远山不悦地抬头看他:“怎的?熊少主身体不适?习晴,送熊少主回去歇息!”还拿起了主人的架子。
习晴站着不动,低头看脚尖。
熊熊确实有一套吓唬人的本事,坐着不动,只眼梢一抬,再或剑眉一竖,准能吓得小丫头们心肝乱颤,花容失色,轻者如被点了穴般纹丝不敢动,重者当下跪地求饶,泣泪连连还不敢哭出声响。
现在看熊熊,他不仅抬了一下眼梢,还竖起了剑眉,在这双重警示下,习晴敢动就是不想活命了。
张远山怜惜地看了眼习晴,对熊熊道:“如此美人,熊少主可别把她吓坏了。”
熊熊不以为然,“张兄觉得美,送你做妾如何?”
张远山连忙摆手:“家有悍妾,如狼似虎,应付她一个就让我神乏体疲,熊少主要是有什么对男子有益的药方,倒是可以赠我一方。”
熊熊闷笑一声,道:“苍狼寨的一柱擎天鸡就对男子大补,乃是我苦心研制出来的,张兄没有试试?”
张远山摇头惋惜道:“寨里的弟兄见到一柱擎天鸡便要排队争抢掷色子,哪里轮的到我啊,不过熊少主,你对男人养精蓄气真有一套,我得多向你请教。”
玉奴还在旁边呢,这货能不能收敛一点!尽问这些不着调的问题!!
熊熊装酷装惯了,也很不适应这种说话方式,板着一张脸说:“好说好说,你身子虚,得多补补。”
身子虚,多补补……张远山脸还不红不白,拿起玉奴的一缕长发把玩,故作悲秋伤春的样子,“唉,也不怪玉奴对我冷淡,原来是我不能满足你吧,可你已经轻薄了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因着我这点小毛病就抛弃我。”
玉奴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这回变身小受受了,床上干什么去了?床上她想看的香肩半裸呢??玉奴对张远山失望透顶,在熊熊面前又想装出恩爱的样子,不得不顺着他说下去:“当然,本姑娘可是有担当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纳你为妾。”
张远山脸上一绿,“你轻薄了我就应该让我当正房,让我当妾才是没担当。”
“不都说‘聘者为妻奔者妾’,你为了我离家出走,应该算是‘奔者’吧,我自然应该按照习俗,纳你为妾。”玉奴摇头晃脑,引经据典。
张远山不屑道:“世俗才是最没担当的,要不古来佳人佳话哪个不是与世俗背道而驰?祝英台为梁山伯男装入学堂可合世俗?崔莺莺与张君瑞西厢偷情可合世俗?要我说,我们这样一直偷下去才是正路。”
玉奴被他气得头痛,怎么他都有理,正要骂他两句,那边熊熊却发威了:“张远山!你敢入我熊府偷人,我一剑斩了你也不为过,知趣你就速速离开,免得我管不腰上的剑。”真是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