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兮入梦 - 师尊美如画/倚剑枕镜 - 秦若若若/洛秦书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九兮入梦

只见紫胤淡淡道:“为师不是与你说这个。”

秦镜有些慌乱的抓紧剑,强装镇定站稳脚跟,难不成是忽悠百里屠苏的胡诌之事,但也不确定,只好弱声道:“那是说甚?”

紫胤绷着一张冷眼,秦镜也瞧不出他的心思,只听得他依旧淡然言语:“这都入夜了,你一个女孩子来后山甚是不妥当,再者你与屠苏这般亲近,若是被天墉城的其他弟子瞧见成何体统。”

“不是师尊说的要与他多亲近些,我觉得我与他还不够亲近,我会保护好小屠苏不被别人欺负的……”秦镜这话说得正兴起时,抬眼之时却只见紫胤踏着轻风,不疾不徐的往着剑塔的方向走去。

秦镜立马闭嘴,大步追了上去,挡在了紫胤前头,问道:“师尊,你去哪里?”

“闭关。”紫胤冷眼一瞧,眼神略过了她,瞧向前处的路。

秦镜抹了一把冷汗,回忆了一下刚才是否有甚话惹怒到他老人家了,思虑再三,却是毫无思绪。只好侧过身去,笑脸相对:“您请……”

紫胤还是未言一句,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夜色中。

秦镜抱着剑抖了一下身子,心道:怎的感觉冷到骨子里头去了。

这日后,她终结出一句话来,唯师尊与小人难养也。倒也不是将她师尊与小人与之相较,只是他师尊太过高深,心思难捉摸,想来要摸清仙人的想法,这修炼法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于是她要刻苦修炼法术,可书中的内容,她研究了好几日,只是一知半解。不过早日寻思摸透师尊的性子她势在必行,想来他都能拿下百里小冰块,那师尊大冰块也定是可行的……她手中捧书,思绪已然飘至十万千把里。

这时宋知了定是会出来,摇头晃脑提醒道:修炼尚未成功,小镜仍需努力。

秦镜尴尬低头,继续集中精力看书。她按照书中所说,打坐入定,气沉丹田,却是怎的都挖掘不出星自个儿的星蕴图,于是他决定找屠苏。

可屠苏竟是这般回答她的:“师姐,这事切不可急躁,要慢些来。”

她垂头丧气的回到房中,拿出九兮镜照了一会脸后又将之甩床上,随后气沉丹田,心中默念口诀。

谁知,九兮镜中折射一道光晕,空气之中点点星沫凝聚。她左瞧右瞧都寻思不出这是个甚动物。忽得眼前白光一闪,她好似来到一片清静之地,四周景致极美,比之天墉城的景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琴音与水声流转之下,共谱成一段天籁妙音,声声扣人心弦,似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心口,这时潺潺水声与那天籁琴声与那夺命符一般无二,她捂住耳朵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却是无论怎的走都处于原地。

她忽得瞧见那执琴之人,是个女子,白衣胜雪,美貌自是无双,她长这么大却是第一次见着这么美的人,不,说是仙女也不为过,她坐于石头上,手拂瑶琴陶醉其中,四中景致与他倒像是从画里头出来的一般,心口处的疼痛刹那间消逝于无形。

她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若只是梦境却又是这般真实。

女子止了音,凄音哀哀:“长琴,你在何处?你可知我在瑶山等了你多久,如今我仙魂皆损,怕是再也等不了,如今我将自己的一魄封印在这冰魄血髓之中,还想着有人能存得我对你的思念。”女子慢慢消逝于如画的景致中,她手中的冰魄血髓落在地上,一道红光注入,那几近透明的冰魄血髓之中忽得生出一道血丝,绵绵恻恻,道不尽的凄凉苦涩。

秦镜早已泪眼婆娑,她也不知为何而哭,只是她好像知晓这女子心中所有的悲戚也那一份的不舍。

她哭累了便只得趴在草地上。

她闭着眼承载着那种本不属于她,却又如此清晰刻骨的的思绪。可当他睁眼的刹那,入眼,却见一人银发蓝衣,这天地美景之下一层光晕萦绕,如那天神一般傲然立于天地间,那样的遥不可及,只是梦境中他竟是一反往常的清冷,只是温润如玉得笑着,如此模样她倒是未见过,她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小镜,为师带你走。”紫胤伸手,示意秦镜起身,这时的她心中那份思绪瞬间分崩离析,她笑了笑,不由己的伸出手覆上他的手……可触碰之时,化为烟烬,于此同时她睁开了眼,瞧这九兮镜中折射而出的星蕴图,她顿时明了,那是一把剑和一面镜交叠而成的。

如此星蕴倒也怪异。

刚才梦境之事再她眼前呈现,一阵酸楚而来,也不知究竟所谓何事,那梦境过于真实。只是不明了最后一刻竟然出现了师尊,那是何缘由,她也不敢细想,只是呆望着星蕴。

不消片刻,星蕴图消失不见。再后来,她便也召唤不出了。

这时秦镜终于明了根骨差到极致的她终是不适合修习法术,只是她平日里也无甚要紧事,也知道勤能补拙之理,所以此等凝神静气陶冶性情之事便成了每日的必修,也顺道把那套镜术也练得如鱼得水。

只是宋知了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她表姐竟能每日打坐两个时辰且不说话的当真是足够深沉,想来作为紫胤真人的徒弟都有这种淡然于世的倾向。

秦镜这般安静,她倒觉得无聊起来,所以也只能静心修习法术,总不好有朝一日打架都打不过她。

两人暗中较起劲来,这一较劲,二人的修为也上升得极快,只是宋知了有人手把手教着,秦镜只能对着一本天书一般的书研究半日才寻得其道,于是乎她在心里头哀怨自个儿的师父为何这般懒,这书怎的也不注释得明了一些。

一日二人去膳堂用饭,秦镜手捧着那书看一页吃一口的,宋知了却在埋头扒饭吃,这偶然见一抬头见着秦镜如此用功,诧异得都将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知了师姐,你的筷子。”一少女拾起地上的筷子,掏出帕子擦拭后递还给了宋知了。

“谢谢晴雪师妹。”宋知了继续低头吃饭,她这么大一个的吃个饭,筷子都能掉落,当真是丢脸。

风晴雪见着秦镜的旁处还空着一位置,便道:“这位师姐,我能坐这儿吗?”

“你随意。”秦镜未抬眼,紧盯着那书的内容。

大概风晴雪觉得这气氛略怪异,只好先开口道:“我叫风晴雪,这位师姐怎称呼?平日里也没瞧见你上早课晚课,御剑课读经课也未瞧见你的。”

秦镜翻了一页书,吃了口饭,淡淡道:“我不是天墉城的弟子,不必喊我师姐,叫我秦镜便好。”

“恩,秦姐,可我听他们说是紫胤真人的徒弟,你怎的不是天墉城的弟子?”风晴雪干脆放下筷子,细问起事来,想来她也不是单纯只是来吃饭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镜听及“秦姐”二字微微皱了皱眉,秦姐这称呼不是藏剑山庄中那剑冢看火的老太太,因为她看火有些年头,脸上都爬满了皱纹,但凡是山庄之人包括她老爹秦守都要喊一声秦姐。秦镜摸了摸自个儿的脸,也没摸出个甚皱纹来,心想道也是她随口一叫,无甚关系,也只有由着她:“我的确是他徒弟这点如假包换,可我真不是天墉城的弟子,再者我跟你们穿得也不一样。”

秦镜指了指周围一群人的紫色道袍有瞧向自己身上的这套水蓝色衣衫,宽袖襦裙的倒像是山下寻常女子。

“那紫胤真人可有收留过一个叫韩云溪的。”风晴雪终于问到了点上,凝神屏气的静待秦镜的回答。

没等到回答,却先听得知了被噎到的咳嗽声。秦镜转过头,瞧向宋知了:“你无事吧。”

“无事,筷子又掉了。”宋知了尴尬一笑,弯身拾起了地上的筷子。

秦镜扶额,转过头对着风晴雪道:“我来天墉城一年都未到,你所说之人我不认得,要不去你问问屠苏师弟,说不定他识得。”

听此回答风晴雪略有失望,黑眸灵动之下似是纠结许久才问出那话:“那秦姐知道百里屠苏是甚时候入天墉城的?”

瞧着风晴雪这般关切百里屠苏,秦镜忍不住八卦起来,笑道:“难不成你瞧上我师弟了,我倒是很乐意帮你去打听。”

随后风晴雪便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埋头吃饭,气氛略怪异,秦镜也止了笑脸,继续看起书来。

一连过了几日,对于寻找韩云溪之事秦镜也偶有打听,但也是未有结果。

每日清晨秦镜都要去后山吐纳一下天地灵气,体验一下清风徐来之感,当真是通体舒畅,修为也增进不少,对于修习法术也略有功效。

可有一日却有听得一阵熟悉的琴声,这音律不正是那日梦中所听得的,秦镜寻声走去,只瞧见一紫袍男子坐于溪水石畔抚琴做乐,却有瞧不清面容,她静静听着,也不敢打扰,一曲终了,她忍不住鼓掌叫好:“你弹得可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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