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露出真面目 - 密爱未知 - 露浓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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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露出真面目

原本安子墨想放下他们母子三人就走,可是只听到子影骤然地叫了一声:“糟了。”

于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跟他们上去探个究竟。

他们住的是孟天舒家里为儿子准备的二手婚房,足有一百多平方,只是一走进门,看到客厅稍显凌乱,主要是孩子的玩具丢了一地。

而孟天舒就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

“你去了哪里?这么久都不回来?你还有时间观念吗?我辛辛苦苦下班回来,看到的却是冷灶冷饭。你有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

孟天舒话音刚落,大的那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进去了,甜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今天你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这就烧饭煮菜,很快的。”安子影赔着笑脸说道。“天舒,大哥来看我们了。”

一听到安子墨来了,孟天舒张了张嘴,脸色变得和缓了起来。

安子墨立在门口脱鞋。

“大哥,留下来吃饭吧。家里粗茶淡饭的。”孟天舒说变脸就变脸,一见到安子墨,他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

安子墨刚才在门口,听到他对妹妹是这样的态度,脸上有点不悦的神色。

子影将小的孩子抱进房间里,大的孩子在客厅的一隅兀自地玩耍起来。

“大哥,你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孟天舒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他,见他摆手拒绝,就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一边抽一边说道,“你千万不要见惯!家里经常都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她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什么事也干不好。洗衣服不知道熨烫,烧菜也能烫到手,管孩子也管不好,弄得孩子经常生病……"

他听到孟天舒的抱怨,心头的那丝不快更加地剧烈了,于是他驳道:“子影从小娇生惯养,佣人轮流侍候,不会做这些事情也正常,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做的。”

“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她是千金小姐,可是嫁给我这种吊丝,她就做不了富太太了。我们家一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请佣人二我也不喜欢有个陌生人在我眼前晃悠。这些事她不会干没关系,正如你说的那样,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做的,可是她嫁给我四年了,再怎么愚钝的人,做了四年的家务事,再怎么说也做得灵光了吧。可是她三天两头不是把碗打破,就是洗衣服把漂白水倒进去,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冷冷地横了孟天舒一眼:“你到底是想娶个佣人呢,还是找个老婆。”

孟天舒看出他眼底的怒气与鄙夷,再也不敢抱怨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目前这种生活还是靠安子墨这棵摇钱树时不时地接济他们才能维持下去的。

“我去厨房帮帮她。”孟天舒脚底擦油地溜了进去。

安子墨憋了一肚子的气,如果被傅嘉慕知道子影现在过得是这种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呢。这时厨房里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紧接着孟天舒骂骂咧咧地就走出来,嘴里念叨着:“我就说嘛,她什么事也干不了,什么事也不会干。洗个盘子三天两头地摔碎!”

孟天舒从厨房走出来径自地走向卧室,蓬地一声将门关上。

安子墨趱步地走向厨房,看到子影蹲在地上收拾碎片,她捧着自己的一根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可是表情却是木然而又迷惘的。

以前子影未出嫁前,不可一世,任性娇纵,强势叛逆,跟孟天舒在一起五年了,竟然把她改造成精神与物质上的弱者。他蹲在她的面前说道:“子影,跟我回去吧。”

子影抬起迷茫的眼眸,她的嘴唇哆嗦着,黑蒙蒙的眼睛里带着一层雾。

“带着孩子走吧。这种你生活你还想过多久?你看看你的丈夫,你当初心心念念要嫁的那个人,如今是怎么对你?”他痛心疾首地说道。想起五年前傅嘉慕的话,你妹妹肯定要后悔的,将来有她哭的时候!

“不,我不回去。”子影闪动的着睫毛,泪水盈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会离开这个家,这就是我的命,我认命了。”

“子影,你怎么这么傻!你觉得这个男人还爱着你吗?他把你当作保姆,生孩子的工具,他没有把你当作是一个妻子来对待。跟我回去吧,不管当初妈怎么生你的气,她还是会接纳你的!”他的眼睛里漾起一种痛楚,那种痛一直蔓延到心尖上。

“大哥,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当初在妈的面前,我说得那样绝然,那样坚定!我实在没脸回去。”她忍着就快要流下来的泪水说道。

“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尽管当初说过这样的狠话,但是我们是一家人,十根手指头都有长短,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把五年前说过的那些赌气话放在心上呢。”他摇了摇头,看着她骨肉分离的手,子影嫁了四年,竟然憔悴得像四十出头的妇人。再这样下去,她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呢。

见她仍然僵立着,没有动弹。他不禁走到客厅里去,将正在玩耍的思思抱了起来。她已经站在厨房的门口,被他的一举一动给吓呆了。

“大哥,你做什么?”

“跟我回去,连同孩子也一起带回去。这里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但是我们安家有!”他怒气冲冲地说道。卧室的门猛然地被打开了,一直躲在房里没有吭声的孟天舒终于忍不住走出来。

“不要以为有你大哥给你撑腰,我就会怕了你!好,你走,你带着思思走吧!”孟天舒带着怒气的眼神瞪着子影。

子影那停留在睫毛上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沿着面颊簌簌地滚落下来。她咬了咬牙,这些年受天舒的气,受公婆的气还不够吗?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肯服软,肯妥协的人,只是这些年倚傍着天舒生活,才没有办法。既然这个被自己称之为丈夫的男人一点也不珍惜自己,那么她就走好了。想到这里,她迈开大步,走进了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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