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算计了
清淮一身白衣,裙摆随风飘扬,仿佛一位下凡的仙子站立在风尘中,只见她拿着酒壶站在城墙下,不时的喝上一口,隐约有些醉意。
现在正处三更,此处空无一人大家在宴会上很是忙碌似乎都回宫歇息了,她闲来无事便叫退所有人出来走走,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里。
她仰头望着月光照射着的红墙,突然想起诗仙曾经说过,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如今却是城前明月光,低头私郎君,慕尘若你活着会陪我一同看月光吗?
清淮喃喃自语,泪水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当日无忧谷慕尘一句责骂让她彻底醒悟,虽然依然想念却不再有寻死的念头。
又是一口白酒下肚,火辣的味道温暖了她早已冰冷的心,突然间她双手张开腾空跃起坐上了屋顶,美丽的唇角此时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错,这里离月光是越来越近了,她将酒壶放在了一边,从怀中跳出一只玉帝放在嘴边,动听悦耳的笛声幽幽的从她嘴边传出。
笛声带着忧伤,此笛声一出仿佛皇宫中的一切都跟着她在哭泣,仿佛都未她的遭遇而感到惋惜。
她的笛声洪亮而悲悯,传到了皇宫中的每一处,有些人埋怨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有些人却陶醉在这笛声中无法自拔。
新帝和贵妃从房屋中走出,同时双眼闭上,倾听着此曲的美妙之处。
“皇上,您说此曲出自何人?”贵妃逼着眼睛,玉手已优雅的搭上新帝的肩膀。
新帝思索片刻:“想不到那秦静如竟如此的多才多艺。”新帝闭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起宴会上那动人心弦的高山流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秦静如几乎安排的毫无差错,可仔细一看却还是露出了马脚。
“多才多艺?”贵妃睁开了双眼,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皇上何出此言?莫不是那高山流水有问题?”
新帝同样睁开双眼点头,抬手将贵妃揽入怀中:“的确,秦静如心思紧密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她的丫头翠儿丝毫不会弹琴,手法都是乱的,而音乐却是从后头传来的,如果不懂音乐之人怕是都要被秦静如给耍了,此女不简单呢,玉儿,你要小心了,妹妹的仇我定要报,不过……我倒是可以接着二妹的手对付秦静如。”新帝轻轻的拍了拍瑾玉的肩膀,轻声嘱咐她。
她微笑着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会小心的,外面天亮皇上还是早点回屋休息吧。”说罢命人关门,扶着新帝进了屋中。
清淮坐在屋顶上,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她不时的瑟瑟发抖,双手不知不觉已成冰冷。
她起身双手张开将酒瓶留在屋顶上自己一跃而下,想起方才宴会上新帝对她的眼神,想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的武功并非天下无敌就连大嫂也打不过,何况是一个手握兵权的皇帝,罢了死了也好。
想到此她舒服了许多,踏着些许醉意的脚步回到了房中,命翠儿准备了洗澡水,叫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在屋中将全身浸在温热的水中。
清淮闭着眼睛却越来越无力,想要施展内力却无力施展,胸口见还会发出阵阵刺痛,难道她中毒了。
清淮一跃而出拿起榻上的白衫穿上,身上仅剩的力气耗尽,她无力的跌落在榻上。
她欲要叫人进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却见翠儿从门外走进,她看起来和先前判若两人:“你是……谁……你不是翠儿。”
那人一步步的靠近,暗自运气一掌打在了清淮的胸口上,一口鲜血涌出,一股血腥味在口中盘旋。
她捂着不适的胸口:“你是谁?为何要那么害我?”她突然想起当年再次遇到萧慕尘时遇见了东方凝儿的姐姐,莫非?
“东方贵妃?是你……?”清淮最终喊出了她心中想说的那个人。
来人摘下了面具,长笑一声:“你现在才知道,你未免太晚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只是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我的王兄自然会帮我看着你,
说话间已变得狠毒,她一掌拍在了清淮的穴道上,将她带出了宾客房。
东方琪儿来时,便以将所有人迷倒,千落虽是大将军但内力并不高强,他倒在门口静静的睡去,待他醒来公主已不知去向,只见榻上有几处血迹。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翠儿,两人异口同声:“公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