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
暖日和风。
刘慎言挽着袖子和一位大爷挤在作坊里,乐不可支的摆弄着器具。
上辈子对怎么做陶罐子可是好奇心爆棚,这辈子有机会,一定要自己试试。
不过为什么这个面老是不够光滑呢?
一块泥、一个转盘、一个木刀、一个竹片和一块泥饼怎么就变成了工艺品了呢?
刘慎言感觉有些伤脑子。
……
不等刘慎言思考完这类问题,他就听到了一声“大公子”,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刘慎言头也不抬,“哎!刘义,滚一边去!爷正忙着呢!”
“大公子,大公子,可老爷找你有事啊!”刘义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向刘慎言报告。
“找我?”刘慎言和泥的手顿了顿,“什么事儿?”
“圣旨下来了!”
“圣旨?爷我要做官了?”刘慎言挑着眉毛,一脸的玩世不恭。
“哎哟哟,大公子你真乃神机妙算!”
“什么?”刘慎言吃了一惊,自己这不经举荐,不经科举的就当了官,这也太儿戏了吧?
“真的,真的,大公子,圣旨下来了!”
“嗯?”刘慎言质疑的望着刘义。
“哎哟哟,我刘义哪里敢骗你呀!”
“圣旨内大概是什么?”
“这奴才怎么敢看?只是听说,公子好像是做了太傅,且于郡主有了婚约!”
“太傅,婚约?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就来!”
“那您可快一点!”
……
刘慎言马不停蹄的赶回刘府,进门时还甩了门口的石狮子一身泥点子。
……
走进刘晓的书房,和平时一样,刘晓坐在案前温书,刘慎言抖抖袖子,盖住两只手,行礼,“父亲大人,不知你找儿何事?”
“我儿,你应是已知晓这件事了,圣旨就在你桌上,你回去瞧后,就好好搁着,以后规规矩矩的做分内的事情,谨言慎行,别一天四处惹是生非!就是这些,我儿下去吧!”刘晓淡淡的吩咐,尚算温和的声调却让人感到不容置疑。
“父亲大人!”刘慎言故意往刘晓的案上按上俩泥手印。
“何?”晓并不理会刘慎言的行为。
“此为何?”刘慎言有些不满。
“上次不是已经与我儿知会过了么?”刘晓自顾自的翻着书。
“儿不愿!”刘慎言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妥协。
“何?”
“儿不愿入仕,更不愿娶妻!”
“为何?”
“儿,胸无大志,且儿,儿,不能人道。”
“那便更宜。”
“何?”
“圣上岂是凡人能教的了的?至于郡主,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儿不愿!”刘慎言抬起头,阴恻恻的望着刘晓。
“我儿不是只愿为一纨绔么?”刘晓又翻过一页书。
“那如何?”
“娶妻而后入宫做太傅。”
“何,慎言何德何能?”
“我儿,我可记得你曾经的才学,全京都无敌手,现在,嗯?”
“儿不愿!”刘慎言嗤之以鼻,什么全京无敌手,不过是耍了几个悖论,且真正有才学的人怎会与自个儿这类人争锋?
“如你不愿,那便行儿吧!”刘晓头也不抬。
“……”
……
从刘晓的书房出来,刘慎言觉得人生真是一场滑稽的大戏呀,怕什么来什么,最后竟然还是被自个儿的父亲大人用自个儿的弟弟要挟了。
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