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药
只是,步步为营?
绪清的眼神滞在了刘慎言脸上移不动了,那张脸较年前瘦了几分,线条了冷硬了几分,许是近来多忧,又许是随着年岁长开了。
自己远离京都近一载,走得匆忙,闻说关于他消息甚是有限,只道他提剑进了欢馆救了一个少年,甚至是冲冠一怒烧了那家店。
绪清紧了紧手臂,慎言已是为旁人做到了杀人放火了吗?
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出格,一个落了狱的弟弟都没逼他杀人放火,一个少年竟是逼得他那么做了!
奇怪的是,自己至今都未查出那个人是谁。
长叹一声,绪清想想自己的处境,一瞬间悲从中来,眸中竟是泛出了几分苦楚。朝不保昔之人如何与天争日?死生如何契阔,与子如何成说?
绪清的喉头滑动,合上了眼睑。
“你怎么了?”
绪清突然听见怀里人出声。
“醒了?”绪清的嗓子哑了几分。
“醒了,你……松开……”刘慎言不知绪清怎么了,不敢动作过大。
“为何?男女授受不亲?可惜言儿不是女的。”
“……混账……”
“这词也是你能用的?”绪清的脸渐渐朝着刘慎言靠近。
“如何?”
刘慎言皱皱眉,伸出一只手撑开他与绪清的距离。
“你莫要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唤我的!”
“清少?”刘慎言不确定的喊了声。
“继续……”绪清低低的吩咐道。
“清少?”刘慎言顺着绪清的意思又唤了一声。
“继续……”
“清少?”
“小妖精……”绪清突然笑了起来,趁着刘慎言不备,便把头侧到刘慎言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刘慎言的喉头。
“汝莫不是太久日子没逛花楼?”刘慎言瞳孔微缩,一把推开了绪清,“莫把我做了那花楼的姑娘!”
绪清顺着刘慎言的劲道向木床的外侧滑去,眼看着就要滚下去。
刘慎言也没料到绪清竟真是被自己推翻了,明明也没出多大气力,连忙起身一拉。
“哎,你……”没等刘慎言回过神,绪清就抓住刘慎言的手往床下一滚。
“嗯……”
绪清闷哼一声,背着地的感觉真是不妙,但手臂还是稳稳的环着刘慎言。
“清,有恙否?”刘慎言以为绪清与他闹吃了亏,察看一番,见无大碍,又笑道,“清竟是有今日!”
“何如?”绪清眼角含笑。
“你竟是滚下了床,哎呀呀!”刘慎言摇摇头,坐正了,流里流气的挑起绪清的下巴,嘴角一勾,“投怀送抱也不必着急如斯阿!”
“是吗?”绪清也笑了起来,再一使力,跨到了刘慎言身上,“那这般何如?”
“不如何。”刘慎言面不改色。
“不如何?此样何如?”绪清盯着褪去几番青涩的少年的面容,心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
“此样谓何如?”刘慎言的瞳孔里映着绪清,坦坦荡荡,丝毫不躲闪。
“呵!”绪清轻叹一声,埋头衔上刘慎言的唇,并在其上辗转。
“唔……”刘慎言瞪大了眼睛,不明就里。
绪清顺着心意舔舐着刘慎言的耳朵,轻轻的啃咬耳垂,并不时的向着刘慎言的脖颈呼了一口热气。
“痒!且住,起。”刘慎言感觉这些动作有些不合时宜。
“可有他感?”
绪清与刘慎言四目相接。
“他感,何?”
“真不举?”
“何如?”
绪清拉着刘慎言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衫,就势向下。
刘慎言的手格外的冰,绪清却觉得格外舒爽。
而绪清的滚烫,让刘慎言皱皱眉,使劲把手往回抽。
绪清却不许,又把刘慎言的手往自己怀中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