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世界―黑背老六1 - 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 - 皇家兔公主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迷离世界―黑背老六1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爬来更文了~~~~~咳咳最近歪歪小哥太多了,腰疼啊~~~~~(妹纸:让乃虐偶!!活该!!!)

妹纸!!乃诅咒偶腰痛!!!偶要虐死乃!!!让乃被坏人抓走!!!!得到小哥那么多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起灵走了以后,我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可能是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对我来说并不是很艰难。只是有的时候半夜醒来,还是会想他好像在沙发上睡觉,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上厕所,可是突然看到空荡荡的沙发和静寂的黑暗,心里就难过的像浸满水一样。

有一天我路过银行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张起灵给我的□□里的钱真的足够我用很长时间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算节俭,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多不少的现金就随便塞在抽屉里,我们俩谁用谁拿。饶是这样缺乏细致计划的花钱方式,这笔钱也足够我不去工作,按照以往的消费习惯活上十年。

从这以后我就果断地给我自己的存款存了定期,然后花张起灵给我的钱。这样我就有种被他养活的感觉,心里就满溢着幸福。

我也严格地遵守他给我的规定,没事不要出去招惹是非,不要陌生人的钱物。我几乎成了半个宅女,除了买吃的基本不出门。就在我快要长毛的时候,秋天里流感肆虐,每个人出门都戴着医用口罩,我也顺应形势买了一些,开始每天戴着口罩跑出去找乞丐大哥玩。

在他这里我相对安全,丐帮里严守着“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大家~骑”的帮规,乞丐大哥已经严正声明了我是他一个兄弟的老婆,所以他们对我虽然不尊敬,但也没有任何的冒犯。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衣~不~蔽~体的乞丐其实多数都是性情中人,过惯了散漫的日子,吃多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通常个个见多识广,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有绝活,脑中都有千奇百怪的故事。他们的思维都比较理智而直达目的。他们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浓厚的情感,他们也没有过去将来的概念。在乞丐的心中只有现在,享受当下才是他们每天忙碌的事情。比起我这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美人来,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些可以玩到手的女人。

他们的世界千奇百怪,犹如一个万花筒。有的人衣衫褴褛地随便找个~妓~女,有的人要完钱穿的西装革履地去香格里拉找漂亮小姑娘吃饭洗澡~上~床,然后回来和我们交流各种技巧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在和他们厮混的日子里,我也认识了不少~妓~女。她们年龄都很大,和我开~下~流~的玩笑,经常教我取~悦~男人的招术,搞~得~我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做梦都是~脱~光~了~骑~在~张起灵~身~上。

不得不说和他们厮混的那段时光是非常美好的,和他们在一起我可以忽略我的脸和性别,可以冲淡对张起灵的思念。他们每天招摇过街跪地要钱,我也并不觉得他们是骗子――其实日常上班的人也都是带着面具向老板讨饭,何尝不也是骗子。还不如乞丐来的直接而自由。

自从我来了,大哥也不再出去要钱,只是每天收取地盘费,然后和我吃喝玩乐。我们最喜欢晚上买回好多烧烤,他喝啤酒我喝可乐,听他讲他知道的事情。他知道的特别多,其实他年纪也不是很老,但是因为命途多舛,一生都默默地混在社会的最底层,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就是社会主义大炕里蹲着的黄鼠狼,从解放到现在,这个国家的大事小情他全都知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文~革~那一段时期,那个人心惶惶的年代。他经常喝了酒给我讲他如何亲眼看见一个女人被用带刺的锯条活活抽死,一个男人被往~生~殖~器~里扎了钢针,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脚踹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指挥情绪激昂的同学们打死她。

在摇曳的灯光里,我听着他讲就觉得很恐怖,然后第二天走在阳光下看着高楼大厦,就感觉自己生在这个时代是多么幸福。

我最喜欢听他讲~文~革~时一个特殊的乞丐的故事。大哥说他那时十来岁,但已经是一个人精小乞丐,那时他太小不懂得隐藏自己的聪明,经常遭来众怒。有一次他被别的乞丐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救了他。

那老乞丐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纯属意外地救活了他,也不与他说话,也不求他报答。每日里沉默寡言。经常蜷缩在一个角落,目光空洞,无知无觉。大哥那个时候对这个老乞丐印象最深的是,那乞丐有一把大大长长的刀。他隐约觉得此人来历不凡,暗中讨乖卖巧地打探,听有人说这个男人是个流浪汉,谁也不知道他打是哪里来的,早先和一个老女人一起生活,老女人因病死了以后,他便有些痴傻了。听说早些年,他还抽~大~烟。

在那个到处都是人民公社,自给自足的年代,不劳而获的乞丐是不被允许存在的。大多数乞丐都说自己是闯关东的流民,只有这个老乞丐在~红~卫~兵~问到家门时一言不发。红~卫~兵~愤怒地趾高气扬地要~批~斗~他,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年幼的乞丐大哥甚至都没看见刀光,就见到几个~~红~卫~兵~的脑袋落了地,滚在了尘埃里。那老乞丐手里拿着还淌着鲜血的刀。

乞丐大哥当年只是个几岁的孩子,登时吓傻了。他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人头,第一个反应是逃跑。他跑了很远的山上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枪声。

当晚乞丐大哥下了山。他没有父母,不知自己从何而来。那老乞丐救他一命,他也只认为这就是他再生父亲了。他赶走了吃着老乞丐尸体的野狗,挖了个坑把老乞丐埋了,按照孝子葬父的方式哭送了他一程。他这个做法在当时以打死自己父母老师为骄傲的~红~卫~兵~风气的时代,已经算是至贤至孝了。他一边哭,一边喊,几只野狗提着幽蓝的眼睛在他的身边直打转。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乞丐大哥叹口气接着讲。后来他年纪渐长,逐渐听闻了老乞丐的情况。原来那老乞丐是当年老九门平三门一族,道上人称黑背老六,是陕西一个刀客,凭着一把刀走天下。在战争时代,他凭着一把快刀闻名大江南北的盘口镖局。他为人洒脱直接,沉默寡言,不参加抗日,也不过平常百姓的生活,只是偶尔参与盗~墓,顺出点值钱的东西默默无闻地生活,似乎只要吃饱,别的事情都无所谓。和他一起生活的老女人早先是个~妓~女,后来有一次被强卖,黑背老六还千里走单骑提着一把刀只身去救她。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感情有多深,总之老~妓~女一死,他的身体也日渐衰退,加上早年盗~墓吸~毒留下的后遗症,他就变成了乞丐大哥看到的样子。

黑背老六的一生就像一个传奇。虽然结局悲惨,可也是时代的过错。乞丐大哥做梦都想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以至于后来他自称自己是黑背老六和~老~妓~女~的儿子,也开始研武习艺,慢慢地在丐帮混出了头角。我听他讲的时候,倒是比较羡慕那个老~妓~女。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歪歪我要是被强~卖了,张起灵会不会千里走单骑提着黑金古刀救我出来。

乞丐大哥也会接着对我讲张起灵。他作为蟑螂存在在大哥手下的时候,也是这般沉默寡言。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对女人没有一丝兴趣。就算集体大联欢的时候,他也静静地坐在墙角,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抱~女人。“那个时候我就想,他看得上眼的女人,得好看成什么样。”乞丐大哥啃着鸡翅说,“说实话,当初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他,我想要是你生在那个时候被他碰见,他兴许就不会守~身~如~玉了。你这样的女人他再看不上,那他绝对有问题。”

乞丐大哥以为我跟他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对我说话并不是很顾忌。我也假装“张起灵什么都告诉我了”的样子,套乞丐大哥的话。大哥果然几杯酒下肚什么都告诉了我。他说张起灵的家族是老九门上三门之首,至于他家是做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当年老九门极盛时期,一个叫张启山的人名震东北,应该是张起灵的亲戚。想来张起灵是军人之后。当他知道这些的时候,那个叫蟑螂的小伙子早已经不见了。也没有了答案。

后来见到了和我一起的张起灵,他当时也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后来张起灵找到了他。张起灵那天见到他,就觉得他有些眼熟,有模糊的记忆,之后听见我和他说话,第二天一早就找上门来,问他关于自己的过去,和我的过去。在交谈中张起灵出乎我意料地,并不像和我一起时的沉默寡言,而是步步紧逼,言语虽少但直冲要害,气场极其强大,把见多识广的乞丐大哥也压的一愣一愣的,硬是顺着他的话把他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和我的一切全说了出来。

我听到这里脸都绿了,和乞丐大哥认识之后我还和几个有钱男人有过纠缠,虽然是我这张脸惹的祸,那时我也没觉得有人给我钱有什么不好,就偶尔和他们交流一下“感情”。虽然没有交流~身~体,可是要是被张起灵知道,一定以为我被~包~养~了!还不只一次!!

大哥看出我想掀桌子,忙安慰我说他已经跟张起灵解释过,是那些男人纠缠我的,跟我没关系。他见张起灵失忆,也出于帮我的目的对张起灵说了我很多好话。我才按捺下来揍他的~欲~望。

张起灵在和我生活的那段时间里,每天早晨出去都是去寻找他的历史。虽然我离他最近,可是因为他从大哥这里得知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命苦的没有父母只有美貌经常被欺负的可怜虫,加上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表现,他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所以也没有问我关于他的事情。――这样想有点牵强,也许跟我比起来,他还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想要了解,所以他根本无暇顾及我。

大哥很快就证实了我的想法。大哥说,张起灵一定不是一个人。因为他经常看到张起灵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极其神秘,喜怒无常,不是笑着,就是冷若冰霜。总是戴着一副墨镜。他这样一说,我就想起了那天找张起灵的黑眼镜。他就和大哥描绘的一样,气场极其尖锐,让人不敢直视。

有一大哥在肯德基门口要饭,居然看见黑眼镜和张起灵在肯德基里坐着。大哥深感奇怪,想起张起灵不近~女~色,万一是个同~性~恋,霍妹子岂不是掉了火坑。(听到这里我非常感动,又给大哥倒了杯酒)。所以他动员人脉找这个黑眼镜的来历。

乞丐的人脉是最强大的,他们是知道最多的人。可是这个黑眼镜,他们竟也查不出他的历史。他就像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户口,没有历史,没有亲人。比张起灵还神秘。听说有一次一个小兄弟借口要饭跟踪他,那黑眼镜引他走进一个深巷,笑着对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查出我的来历么?因为知道我来历的人,都已经死了。”

小兄弟吓的一愣,但是小兄弟也有些见识,没有跑。只见黑眼镜摘了墨镜,笑眯眯地看他。小兄弟当时就吓尿了。――后来那个小兄弟傻了,乞丐大哥问他看到了什么,他只会说一个词:“张起灵,张起灵。”

乞丐大哥喝口酒说,他不明白那小兄弟是什么意思。也许,黑眼镜摘了墨镜,就变成了张起灵。也许黑眼镜是张起灵装出来的人,可是他明明看见他们俩在一起。

我撇撇嘴心想,也许不是张起灵装他,也许是他装成张起灵的样子。不过也不对,就算装成了张起灵,那小兄弟为什么会吓傻呢?张起灵又不是鬼。再说小兄弟也未必认识张起灵。这样一想,事情便有些古怪了。

那个黑眼镜,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是我觉得他十分面熟,非常像之前去解蛊时的高富帅。大哥既然说他和张起灵经常在一起,那他假扮成高富帅和张起灵一起陪我去了苗寨也未可知。可是那真正的高富帅哪里去了?为什么白富美没有认出他来?

另外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我在梦中被一个人所救,那人当时念着咒语。那声音,和后来黑眼镜~挑~逗~我~脱~衣服的时候的声音有些相似。女人天生对声音敏感,我也不例外,怪不得我觉得熟悉。。。。那么,在梦里救我的,便是当时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高富帅――也就是这个黑眼镜?那个人当时在黑暗中行动自如,后来黑眼镜也曾对我说:“告诉哑巴张,瞎子来找他了。”“瞎子”,莫非就是黑眼镜?他视力不好?他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摘下墨镜会把那个小兄弟吓疯?

一连串的问题想下来,我有些头大,还有种莫名的恐惧。看来有些事情还真的是不知道比较好。与其去牵扯其中找那些恐怖的自己未必愿意知道的真相,还不如安安稳稳地过眼前的小日子,乖乖地等张起灵的消息。

乞丐大哥已经喝多了,开始唱起了~妹~子~妹~子的,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大多是自言自语。我把他扶~上~床,开了他手机里的~汤~姆・猫~软件,让~汤~姆~猫陪他说话,自己就出门回家。

还没有等到公交车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奥迪就停在我身边。我有些惊讶,因为我戴着口罩,不应该是一个看中我美貌的富豪。但是一种莫名的危险感向我袭来,我本能地后退了几步,准备跑回乞丐大哥的住处,可是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下了车,他们戴着墨镜,手里提着钢管。

我想可能是之前招惹过的有钱人来报复我了,拔腿就跑。可是他们的速度极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铁链就拴上了我的脖子。我喊不出声,被他们拖在地上,拽着铁链像拽狗一样往车里拖。我拼命挣扎,一根钢管就呼到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用手遮挡,接着就听见了臂骨碎裂的声音,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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