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故事,剑拔弩张
“练家也是离家的,只不过是旁支而已。或许东方绝从一开始便知晓了南宫斐的身份,就打起了离家的主意。当时离家家主本有一儿,可离少主自幼多病终于还是死了,家主夫人因伤心过度也随着离少主去了。离家主是个痴情之人,也顾不得什么香火传承,再也未曾娶妻。离家主有个嫡亲妹妹,也就是赵琉璃的娘亲,当初为了跟赵尚书在一起也离开了离家。离家为了香火有继,便请出了族中的长老将赵琉璃娘俩接回了离家!”龙轩煦看着身上的人儿还忽闪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故事。无奈的微叹口气,轻拍着她的后背,接着讲:“此时,东方绝也去了离家。他不过是想探探离家的口风,会不会将练家重新入族!毕竟当时兴盛的除了离家主一脉,就只有旁支的练家。若离家主不能开枝散叶,必会寻人继承离家!”
“刚巧,遇上失足落水的赵琉璃,东方绝便英雄救美俘获了赵琉璃的心。经过东方绝的旁敲侧击,知道了她是未来离家的传承人。便又打起了赵琉璃的主意,将他贴身的护卫玉棋和贴身婢女玉霜送给了赵琉璃。说是为了护着赵琉璃,实则为了监视她!”
“可怜赵琉璃为念救命之恩,将心都给了他,换来的却是这个。为了救他的贴身护卫,又不惜拿终身幸福做抵,东方绝真是可恶!”凤羽儿握起拳头,愤愤然的道。
“谁叫当时的东方绝满心满眼的都是南宫斐?爱便是如此!何况,当时赵尚书还在明澜国,能否回来也要仰仗我,赵琉璃没得选。”龙轩煦覆上她瘦骨嶙峋的手,如此温暖。当初他也是猪油蒙了心,听了曲子,觉得弹曲之人又似乎梦中见过,满心满眼的都是南宫斐。甚至都未曾怀疑过她的身份,未去查探一番。
“你也坏到家了!那东方绝为何弃了南宫斐,对我似乎…”凤羽儿的话点到为止,说破了似乎也无法好好相处了。
“自那日你喊他一声东方哥哥,他猛然醒悟,自己念错了人!而你有了我,大抵是因为我们,又想起赵琉璃。据说,儿时的赵琉璃总跟在他身后喊他东方哥哥……也因心中有愧,给了龙轩h一道盖有东林国天子玉玺大印的空白圣旨,换了赵琉璃!可龙轩h手上还有赵尚书,赵琉璃只好留在宫中!”龙轩煦说到此,眉头微皱。
凤羽儿纵然觉得东方绝对不起赵琉璃,可感情便是如此,除非你情我愿,否则在一起便是痛苦。如今东方绝竟拿了一张空白圣旨给了龙轩h,龙轩h倘若写点什么,岂不是将东林国拱手送人么?东方绝倒也大方,江山换美人!
抬眸却见龙轩煦正蹙眉,不知想些什么!另一只手抚上去,想要将皱起揉平!闷闷的道:“怎么了?”
“龙轩h用赵琉璃跟她肚子里的孩子牵制东方绝,这一次的摔跤怕也只是个警告,下次估计不会是动胎气这么简单了!”龙轩煦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语气颇为担忧。
凤羽儿垂下眼帘,龙轩h终究要干什么?打击龙轩煦?却未曾有所动作,还大力支持龙轩煦!即便他会对龙轩煦出手,龙轩煦那样念骨肉亲情的性子,恐怕也只有任他出手,最多只会防御,绝不会轻易对龙轩h出手。
“纵然他是你兄长,倘若他敢对你如何,我也不会依的!他伤你一毫,我便还他一分,总之你不愿的,我来做。”眼眸中一片坚定,只映着那温润如玉的容颜。
“好。他是我兄长,对我如何,我可以忍下。但若想针对你,亲情便也一文不值,到时总要他千倍百倍的还来!”龙轩煦墨玉眸中含笑,也只映着她倾国倾城容貌。羽儿,是他此生活着死去,唯一一个谁都不可动的人!
凤羽儿小脸微微染红,嘴角上扬。往上蹭了蹭,娇唇轻啄了下他的唇。便将红透了的小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龙轩煦因她不安分的动作,眸中多了朦胧之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惊恐的模样,不由心头一动,缓缓俯下身。
凤羽儿吞了吞唾沫,这青天白日的,楼下一帮子的人,她还未练的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撇开头,紧闭着眼,叱道:“你这是白日宣淫!”
龙轩煦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嘴角不由上扬。一个吻落在雪白的玉颈上,“那又如何?生米煮成熟饭,似乎此法甚为好,可安心!”
凤羽儿只觉得颈处痒痒的,又因龙轩煦的唇贴着她的肌肤说话,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全身酥麻一震。微微正过头,睁开眼想说什么,却见龙轩煦眼中满是朦胧之色。他为她忍了又忍,她好歹也是在二十一世纪待过的人,又加之她与龙轩煦之间似乎也没了什么可顾忌的,她若再扭扭捏捏拒绝,当真是矫情了。
可一想起书中所说,初次似乎会很疼!双手紧紧抓着龙轩煦后背的衣袍,低声难为情的道:“不会疼么?”
正在她玉颈处落下印记的龙轩煦,解着她身上束缚的手一顿,便接着解。声音微哑:“师叔说只要温柔些,不会的!”
凤羽儿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她爹竟连这个也会传授?呵斥道:“老不正经!”
在龙轩煦低低吟笑下,床幔落下,结界升起,一室春光四溢。
相较于楼上的浓情蜜意,楼下显然是剑拔弩张。
大厅中聚集着那日断崖上的武林人士,江湖高手,还有平民百姓,人头攒动。怒气杀气难以压制,皆愤愤的怒喝着:“今日必须将荣安公主交出来!”
“没错,伤人性命,挖心喝血!此等滔天罪恶,煦王爷要包庇及时?”
“难不成要我等全部丧命于她的手中,煦王爷才会相信?”
“对啊!我可是亲眼瞧见了,一个有一只翅膀的女人,带着一半的面具,杀了人还生生挖出了人的心,吸光了人的血!”
“我们也瞧见了!”
一时作证的人声音此起彼伏,似乎真是凤羽儿昨日夜里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做了这些事!
月君轻头疼的扶额,将这烂摊子统统丢给他和西夜新,龙轩煦太过不地道!
西夜新黑着一张脸,站在楼梯口。底下的人越说越难听,实在忍不住,怒喝道:“本皇子都说过了,公主姐姐从未出过门!何况天阳仙人已然治好了公主姐姐那怪异的翅膀,根本不会再长出来!你们休要再无理取闹。”
“为何不肯将荣安公主带出来让我们瞧一瞧?”
“就是,倘若不是荣安公主所做,出来见上一见,也好让我们死了心!”
“就是!”
“……”
“公主姐姐真的病了,不然早就出来了!煦王爷所说的话,你们也不信了么?煦王爷与我公主姐姐都是菩萨心肠,岂会做出此等罪恶?就算是公主姐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煦王爷本事通天,岂会降不住公主姐姐,又岂会让她为祸百姓?”若不是姐姐的血玉面具摘不下,又岂会让你们在这叫嚣?等有一天,非收拾了他们不可!西夜新愤愤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