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雾去的结局 - 抗日天后 - 尚艾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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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雾去的结局

“希望真的是这样。”小颖抿了抿嘴巴,皱着眉头,有点怀疑,却不是怀疑是坏人的那种感觉,而是,不相信他是共产党的崇拜者而已。“自然的。”何必倾砸吧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说着,“再说,我就是个小孩子嘛,心智再成熟身体也跟不上啊。”“说的也是。”小颖点点头,散去了那丝丝顾忌,也冲着何必倾一笑,“那就赶紧去吃饭咯,晚了就吃不着了。”“嗯!”何必倾一点头,被她牵着奔着。他果然没有猜错,没想到,小颖居然是共产党人,其实另一个世界的颖儿也不必觉得那么不堪,其实这个名字,意味着的或许更是成功吧。

“咚咚咚。”“咚咚咚。”“二叔,刘伯伯,快点开门。我是小颖,我回来了。”小颖窜到了一个弄堂里,敲着一户人家的门。“这个味道……”何必倾突然喃喃自语,这个味道是他们在岛上弄到的,估摸起来在这南京城只可能是自己有或者是……是花锌!瞳孔突然一怔!自己和花锌曾经秘密约定过,若是谁出事了就留下这个花粉,所以,花粉都藏在贴身衣物里的夹格之中,以防不测。看来花锌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而且,而且离小颖家很近。

“小颖回来了啊。”‘吱’大门被一个和蔼的大叔给打开了,被小颖称作二叔的人眯着那小眼睛,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才看向小颖,猛然一惊,又看了看在小颖边上的何必倾,皱了皱眉头,“这小洋鬼子是谁啊?小颖,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语气中带着点斥责。“这……”小颖一愣,赶忙解释道,“在赌场里多亏了这个小子的帮忙我才狠狠的教训了那土豪。况且这孩子跟了我许久了,不是个坏人。他还说他是共产党的崇拜者所以我就……我就……”小颖有点疙疙瘩瘩,她也意识到了,感觉不能判断所有,自己的理由根本不充足。“你个丫头!”二叔无奈,却又怒吼。“不要怪小颖姐!”何必倾冷冷的开了口,“是我死命要她带我来吃点食物的。”

“你……唉!”二叔无言以对。“我现在都知道你们是共产党了,你们想我怎么样?”何必倾透着点精明,一步步逼着二叔,“莫不是要把我给毙杀了吧!原来共产党连对自己的崇拜者都没有丝毫的同情心,中国,败了!”“你!你怎么说话的!”二叔的音量猛然提高了。“怎么了,老二,什么事情那么吵啊。”一个苍劲的声音越来越响。何必倾琢磨着,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的相似,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可是却又说不出来。

“将军……”二叔往后看着,表情有点自责,“小颖这丫头,带了和金发碧眼的小洋鬼子回来。还暴露了身份,你说……”“哦?是嘛?让我看看。”只见一个带着金丝眼眶穿着浅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面色柔和。“是他!”何必倾暗自一惊,没有说出口。居然是他,是刘伯承!那么,花锌就很有可能在他手里!可是……如果自己当面和他摊牌,小颖会怎么样……皱了皱眉头,有点恍然……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可却又眯上了眼睛,小颖已经不在了,不能失去的是战友,是朋友了。

“哟,刘大将军喃,好久不见啊。”何必倾的语气,轻浮不屑。“哦?是你。”他的面色立马严肃起来。“这……”小颖哑然失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们,认识?!“咳,老二,你先带小颖回屋子里。看好。我和这个小兄弟有点事情谈谈。”刘伯承摆了摆手。二叔点了点头,拉过小颖的手就往里走。小颖没有挣扎只是有点迷惑,但也跟着他走了。

“那么快就知道你姐姐在我手中了?”刘伯承挑了挑眉。“啧,多谢刘将军。”何必倾突然一笑。“谢我什么?”刘伯承一愣。“我本不知道我姐姐在这的,和小颖相遇也只是个凑巧,没想到将军真是有大胸怀,敢作敢当。”何必倾轻笑着。“你……”刘伯承发指,声音有点颤抖。“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刘伯承啊。”一个女声突然传来。两人一愣。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踏入眼帘,一朵灰色花朵夺人眼球,更加让人窒息的是这件衣服的主人,美丽的惊艳,红唇齿白。“你,是你!”刘伯承突然眯起眼睛来。“是谁?”何必倾挑眉,这个女人真好看,可惜他不认识。“日本皇帝的老婆,近藤玄子。”刘伯承记得,线人发过电报给他,还附送了一张油画的复印件。“近藤……玄子,噗嗤。”何必倾不禁大笑了起来,泪水也在眼角涌出。“呵,英国人,你笑什么?”雏涟有点厌恶。“我笑,我笑你没名没姓还要霸占别人的名字。”何必倾扯着嘴角,眼色酌狠。“你,你是什么人?”雏涟立马危急的一眯眼。

“我是什么人,一点也不重要。”何必倾冲着她砸了个眼睛。“呵,算了。”雏涟冷笑一记,“我也不稀罕知道你的名讳。”雏涟转身看向了刘伯承,“刘将军真好客,居然把我们天皇大人请来了这,啧啧,陋室。”“天皇……”刘伯承一眯眼,立马明白了,原来那男人不是什么富家子,原来是个天皇,哈哈,真是天助共产党啊!却又笑着看向雏涟,“有我,陋室不陋。倒是你们金碧辉煌的宫殿,因为有了你们,啧,肮脏不堪。”何必倾没想到这刘伯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是嘘然,带着一丝丝的佩服。“哼,我不和你多费口舌,交出天皇来!”雏涟掏出一把shouqiang,恶狠狠的看着他。

“还有还有,我的姐姐还我来。我的姐姐叫做近藤,玄子。”何必倾装作急促的看着刘伯承,实质上瞥眼看向雏涟。只见雏涟一愣,看了一眼何必倾,咬了咬唇。“我真是收获重大啊。可却也招来了灭顶。”刘伯承扫了扫附近,早已被日本军包围了,炮火准备的妥妥当当,而自己,屋里十来号人都不到。军火也无法抵挡。

“雏涟……”虚弱的声音突然传来。“天皇大人!”雏涟一惊,眼里有丝丝的泪水,没错,这个声音就是自己天皇大人的声音!“雏涟……”那个声音也回答着。不久,只见花锌半百不愿的扶着渊仁景,渊仁景握着自己受伤的臂膀,缓慢的走来。“你们,你们怎么出来的?!”刘伯承一惊,现在,连逼迫日军退军的东西都没有了!“送饭的时候,我袭击了你的人。然后,就很轻松的出来了。至于那么晚才出来,就是这个东西惹得。”花锌的语气里是自傲。“什么东西……”渊仁景有点小恼火。“把天皇大人还我!”雏涟看着却觉得里面有股子小暧昧,怎么也憋不住,便冲了过去。“我也不稀罕啊。”花锌冷笑了一下,把渊仁景推到了她的怀里,一个踉苍却也被稳稳接住了。

花锌丝毫不惧怕的走到了何必倾边,轻笑,“你怎么才来找我?”“我……”何必倾被呛了话,却又不语了。“算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做个了结吧。”花锌一眯眼,换上了冷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渊仁景躺在雏涟的怀里,弱弱的追问。“只要你好就好。”雏涟匆匆忙忙的搪塞着。渊仁景却也不再追问。

“我们是联手还是……”刘伯承突然低下了身份,看向花锌,“毕竟,你我都是中国人。”“哈哈,真是搞笑,之前不知道谁说我是日本人。刘将军,你也不见得是传言中的英雄好汉喃。”花锌冷笑嘲讽着。刘伯承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多说。雏涟看着花锌的脸,那朵纯美的花轻轻的绽放着,那冷艳的表情和秀气的轮廓,以及那深邃的双眼,都让她记恨。她只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而已!一面未曾见过。更何况,现在她不是自己的姐姐!罂粟和墨说过,这女人,是另一个人!所以,如果一个陌生人来抢她的幸福,她会狠狠的让她要死不活!

随即,雏涟猛然扣了扣qiang,冲着花锌打去一弹。‘嘭’花锌措手不及,却丝毫未伤。只见一个熟悉的人跌落在血泊之中。“罂粟!”何必倾皱眉。“嗯……”罂粟的声音沉闷痛苦。“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那么做。”花锌的语气有点惊讶还有点冷血。“一年之约你还记得吗……我要为你服务的呀……”他的声音如此的轻弱,扯出一丝绚烂的妖孽之笑,“我知道你逃不过这一劫,我也知道是我让你陷入这样的困境。便,瞒了墨,来找你了……”

“你……”花锌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和伤感。“能为你做……我便已经满足了……”罂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有点听不清了,突然,像是世界没了声音,他妖艳的脸伴着血,柔柔睡去。

“你干了什么?!”有点厌恶,有点心痛有点释怀,渊仁景推开了雏涟的拥抱。“你在心痛?”雏涟有点慌神。“是又怎么样!”渊仁景突然大声了起来,“不要以为你装作了她,装作了我的夫人,就等于你就是了。你永远不是。你只是我喂养长大的棋子而已。”雏涟一愣,心痛的感觉袭了全身,往后跌走了几步,眼神中的不相信和绝望伴着眼泪流下,滴落。

“我警告你们,不准对那个女人开枪。否则,你们的命谁都别想要!”渊仁景扯着嗓子对着周围的人喊着。“啧。”何必倾戳了戳一旁的花锌,有点奸诈的笑,“看来,他对你很痴心啊。”“但我不是。”花锌的声音说的很响,像是故意要给人听一样。渊仁景却丝毫不在意,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雏涟的眼睛红成了一片,怒火、嫉妒在心中点燃,突然冲天大笑起来,如同疯妇,“没了罂粟,我看你近藤玄子还有什么保命的!”“嘭”子弹不偏不倚,打中了花锌的胸膛,一股鲜血涌出。“你……”何必倾有点诧异,她怎么可能会中了枪。“我本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花锌吐出一口血,捂着伤口,血液在指缝间流淌,“以前为的是党,后来为的是自己,但是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怎么也不知道不明了……人没有了信仰好像真的就失去了一切……”泪水磅礴。

“你……又是何必呢。”何必倾皱眉闭上了双眼,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故事之中。“你我都是有信仰的,我想,你会懂得。”花锌越说越吃力,血从胸膛顺着手掌顺着,顺着,滴落在地面,成了一滩的血液,红艳艳的,太阳照着,耀眼的,好看极了。

“你做了什么!”渊仁景一个大吼,冲着雏涟就是一巴掌。雏涟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却是笑的痴狂,“最后还是我赢了,不是嘛。不是嘛!哈哈哈……”“不,是你输了。”何必倾一笑。“什么?!”雏涟皱眉,看着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双眼里的泪水如同止不住一样,流出,滴落。“她得到的是心,你呢?或许人也得不到。”看着已经睡倒在地上的花锌,他的嘴角是柔柔的,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最好的解脱最好的事情,所以……看,她才笑的那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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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南京大屠杀席卷而起,血性的爆发,雏涟并没有被处死,她做了回报,那个一点也没有用的信息的回报,她痛恨中国,痛恨中国人,因为中国,她的最爱,恨透了自己。杀,杀,刀剑留下的血,如同那日花锌的血,艳丽的耀人,她扯出疯狂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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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给你什么,但是我能陪你。”夕阳下,火车中,何必倾捏着小颖的手。南京已经不能住了。那天,渊仁景并没有发动战争,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花锌已经安葬了,一个鸟语花香安逸的地方。他和共产党开始转移地区,他要陪着她。这辈子,这个时空,要死命的陪着,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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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目光看着那幅画,那幅画是自己要求画工画出来的。那么栩栩如生。双手不停的在上面摩挲,她的微笑,倾城倾国。她笑过吗……渊仁景突然一愣,她何时笑的那么灿烂过?没有……从来没有!‘啪’画猛然被拍落在地,渊仁景坐在椅子上,冰凉凉的椅子。抚了抚自己的伤,哪还有伤。打开了抽屉,里面是一个黑色旗袍的碎布沾着一点点的黑色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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