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
两人开始商量准备十月份离开东北取道京都的事,他们准备去京都过春节,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在说多多也大了,也应该让他体会一下京都的繁华,等回到家就该让他上学去了,虽然乱七八糟学的在挺多,可怎么也得系统学过才能参加科考不是,估计这一猛子要等几年才能在出来。
京都是大都市,人口多是非多,稍不注意恐祸起萧墙,遗祸全家啊!所以,两人将家中所有的人员集中起来,宣布了两人商量的家规。
林云虽然让仆人叫他们老爷夫人的,也是为仆人多时叔婶的乱叫没规矩,可具体制度,应该说家规,还真没想过,这次爽得制定好一劳永逸吧。
首先是守信不背主。
你聪明也也好,老实也好,只要不背叛这个家就行;至于不想干了,可以,提前说,只要不满处说些这个家的事,其他问题好商量。如有违犯全家发卖(我想用杀无赦来的,不过想想,有时活着比死难受,立即改了)。
其次是男二十、女十八成亲,男不娶妾、女不为妾。
这一点是林云强调的,总不能自己不让韩子安享受齐人之乐,却有一帮子享福的家人吧,虽然林云不认为是享福。至于年龄是为了维护生命,岁数太小实在是危险。如有违犯全家发卖,决不留情。
第三是敬人、自律。
正人先正已,敬重他人,保持对外和谐。如有违犯按情节严重程度定罪。
其他的也不说了,古时候的人就是老实,一纸文书一签,终身不改。家中这十多个人也是看好了心性才签的合约或买下来的,如果真走眼了,只能自认倒霉呗。
进入十月后,韩子安和林云与武二哥、二嫂道别,准备离开东北进京。
武二哥直接说:“你们带着鸿儿和珍儿回京,把他送进护国公府。过年,鸿哥要去考武秀才,帮我看着点。”
韩子安和林云点头应下。
几日后,韩子安带着家人起程离开东北。
来时三辆马车,走时成了十辆,林云他们的兵马见壮,也带了不少的干货和腊肉,以及在东北置办的东西,这还不算空间里的。
韩子安他们野外训练时,乘人不备,他也收集了不少好东西,不过没发现玉石矿让林云感叹有些运气不好。
韩子安自己磨制的玉镯已经做完了,不过,他这人有点拧吧,非要在林云生日时才给,林云磨了几天也不肯吐口。
两人从石勒县和苏平镇又买了不少玉,虽然不是极品,但比林云在长丰县见过的玉质不次,也算稍稍缓解了林云的低落情绪(她是财迷,就想弄个矿多带点东西回家)。
一路上有武一鸿和武月珍相伴,韩子安也无法腻歪,只在长春府和阿察县小有停留,便直奔京都了。
韩子安给了孤狼和北风三千两银子,让他们先去京都,最好能买下一所两进小院住下,免得总是住客栈或临时买太仓促了,约定在于老板的聚顺坊汇合。
长话短说,一行人终于在十一月六日到达京都。
进入京都北门后,韩子安让林云带人去聚顺坊找北风他们,他送武一鸿和武月珍去护国公府。尚未分手,孤狼就赶了过来,原来他近几天都会来北门看看,今天时间正巧。
都说是百年京都,这里的繁华和昌盛是其他地方不可比拟的,首都吗,一定是一个国家最繁华最安定的地方。
京都的整体建筑群成方型,皇城位于都城中央,四周各有一条主路直通城门,分别为东西向的平安、平顺大街,南北向的福运、福远大街,其他小胡同那就不可胜数了。
至于,最热闹的地方应该是京都的八个市,如东市的珍玩玉器、南市的墨宝书画、西市的杂耍百货、北市的骡马粮食、绒市的锦绸布匹、柳市的蔬菜等等。
不过,这可不是老北京的东贵西富南贫北贱,他们只是自然分成各种物品售卖的聚集地罢了。
没办法,虽然林云没来过京都,但孤狼可是门清,给林云说得那叫一个详细。
至于孤狼以前是干什么的,他没说韩子安和林云也没问。
谁心里没个秘密,就像林云让家里的仆人不能将家中的事说出去一样,私底下嘀咕嘀咕也不能让人听见不是。
不过,听他和韩子安说是为了躲什么事才到北边来,林云没细听,韩子安答应帮他问问有人能解决不。
说话间,林云他们的马车来到位于京都东北角绒市附近的百弯大街张家巷内的座北朝南的二进四合院。
林云在门前下了车,普普通通的院子,灰色砖瓦砌成的院墙屋宇,没有过多的修饰。南墙是一排倒座房,靠东南角三分之二处随墙起了个门楼,普通的木制大门紧关着,铁制的兽头衔环上挂着一把cha滚铁锁。
孤狼赶紧上前打开门,林云走进大门,迎面是一座简单的青砖一字形影壁,四角刻云纹,中间空面写着大红色的“福”字。
西侧用墙打着截断,使这里成了个小院,边上的倒座房是看门人休息之地。西侧的墙上是个月亮门,穿过去就是一进院子,院子西侧是两间厢房。
穿过垂花门走进去,迎面是五间上房,三正二耳,左右各三间厢房,厢房两边各有一间耳房,院中左侧种着两株桂花树,右侧种着几株石榴,天气太冷,树叶子光秃秃的。
两株桂花树中间是一眼水井,上搭遮棚,井台砌着青条石,边上放着个大水缸。
院子中间是青砖铺成的十字甬路,被甬路截成的长方型土地上被好像种过花,现在只有光秃秃的黄土地。
林云顺着垂花门两侧的游廊走进上房,中间是面积较大的堂屋,正位是张条案,上面摆着香炉和供盘,条案前是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桌上摆着茶具,椅上铺着靠垫。
林云叫孤狼安排跟着的人下去休息,又让水根家的去厨房烧些水给孩子们洗洗,自己直接走进东侧的卧室。
卧室分前后两部分,前面靠窗处比较明亮,放着衣柜、洗漱架等,中间是木头打成的隔段,里面是一架雕花木床和梳妆台、圆凳,还没有布置,显得光秃秃的,但很四处打扫得干净。
林云走进堂屋,坐在椅子上休息。
这时,孤狼走进来,“夫人,现在已近午时,做饭来不及了,我让水根去边上的饭馆叫了几个菜,您一会洗漱下先吃点东西吧。另外,我让北风去护国公府门前等老爷了。”
林云点头答应,“孤狼,咱们的马车存哪了,用着方便吗?”
“离着不远有家连升客栈,我将马车暂存在他哪了,没买到带跨院的院子,所以,马车存放比较难。”
孤狼又递上银票,“夫人,买房子共花了一千二百两,当时正赶上有个进士上任,所以卖的较急,不然这个钱拿不下来,我又买了些家具和使用的东西,这是剩下的钱。”
“买的挺好的。”林云并不着急,有好的地方她会在买下来,将来小远如果有出息,能够进京,这所院子送给他也成。不过京城的房子就是贵,在长丰县城三进都能买下了。
韩子安回来后,简单说了下护国公府的事,因没见到老将军他们,只将孩子们交给了管家。
一宿无话,不,有话,旷男怨女时日良久,没办法一路带着两个电灯炮,所以晚上一夜激战。
多日不曾欢愉的两人,简直是天雷碰地火,一个俯唱低吟勾引邀约,一个奋力耕耘放荡形骸,一如风中摆柳,一似雄鹰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