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难上梁山 - 李千重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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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分金聚义厅上大排酒宴,新来的大头领苗雪山坐在正中,两边陪着李忠和周通,一众小喽都在外面饮宴,笸箩里盛着大馒头,盆里是热气腾腾的炖肉,酒桶里是散白酒,今日寨子里添了新头领,众人以是高兴。

周通坐在厅上看着下面如此热闹,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暗想:“这都是什么乌龙的鬼事情?俺下山结亲,倒结出来一个道士,被他在黑洞洞屋子里淫了一夜,连脸庞儿都未看仔细,第二天却奉他为当家人,相伴着在这里吃酒,按理这不应该是我新婚头一天的大庆么?怎的成了庆贺新寨主的宴会?让人好不忿气!”

周通越喝心中越难过,他虽不太通文墨,此时也无限感慨起来,那酒都作苦水儿顺着脖子后面下去了。

苗雪山在厅上兀自大吹法螺:“兄弟们今后有我带着,定然发财,也再不必畏惧官军,从此在这桃花山上逍遥自在,仿佛东胜神州傲来国一般,自成一个世界,倒是也好!”

喽们很多都见过他的手段,有人还大着胆子将那被捏扁了的枪尖捡起来看,只见上面明晃晃三个指印,如同拿模子锻造的一般,当下舌头都僵硬了,更加死心塌地,回来和伙伴们一说,那班喽个个敬服,把苗雪山看得天神一般,如今有了一个这般厉害的大寨主,自家却也硬气。

众人吃喝了一阵,都有了酒了,苗雪山便说:“今儿酒足饭饱,该回房睡觉了,三弟,你来扶我回房。”

李忠见周通苦着脸,忙道:“大哥哥,已经叫小的们收拾好了一间齐整房屋,我和三弟送哥哥回去吧。”

苗雪山回头笑道:“有劳二弟,不过我来山寨,寸功未立,还是先莫要另占单独一间房舍,我与三弟意气相投,我俩便作一处睡好了。三弟,你躲什么?大哥还会害你不成?”

苗雪山看着似醉了,脚下却煞是灵便,三步两步便赶到躲闪着的周通身后,伸出一条胳膊,手掌如同铁爪一般攀在他肩上,痛得小霸王“哎呦”叫了一声,登时想起山寨外苗雪山捏枪尖的情境来,顿时不敢再逃,只能像个拐棍儿一般被苗雪山拄着。

苗雪山回头对瞠目结舌的李忠说了一句:“贤弟高谊,请自安置。”便搭伏着周通肩背,逼着他将自己扶回他的房间。周通欲待将他随便带进一间房屋,哪知苗雪山精乖,又令一个小喽在前面引路,周通想将他带到斜路上去都不成,因此只得一步一颤地把他领回自己的房屋。

一进入周通的房间,苗雪山的酒立刻就醒了,身子也站直了,清明的眼神嗖嗖嗖地便在屋子里扫了起来,见这房中桌椅床帐虽然不是富贵人家精雕细刻的样式,做工却也不粗糙,都结实耐用,尤其是床后面摆着两口大箱子,上面都挂着沉重的锁头,显然主人极是看重。

苗雪山看了便问:“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一个男子,也要这么多四季衣裳么?”

周通脸上一红,扭过头去说:“都是些金银细软之物。”

苗雪山点头道:“原来都是劫掠来的不义之财,倒是发家得快!”

周通恨得牙痒痒的,暗道:“你若是不想入这一行,又到山寨里来做什么?乳老鸦笑话猪儿足,原来灯台不照自!你自道奉公守法?你也吃这井里水,无所不为,清洁了些甚么儿?还要说人!”

这时苗雪山又说了一句话,让他满怀腹诽登时都抛到九霄云外:“兄弟,我们上床睡觉去吧!”

周通立刻想到昨晚自己与“娘子”睡觉的情景,头发根都炸了起来,惊慌地道:“要睡你睡,我却不睡!”

苗雪山咯咯一笑,把搭在周通肩上的手只一推,周通便噔噔噔往前抢了几步,正趴倒在他自家那张黄杨木大床上,而下一刻苗雪山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周通挣扎着叫骂道:“你要睡便自己睡,压着人家做什么?难道垫着我这一身骨头,你便睡得好舒服么?”

苗雪山不理会他的捣乱,一径将他的衣服都剥下来,把他赤条条丢到床上去,自己把守着床口,将自己身上的道袍小衣一件件脱下来,然后在周通满眼惊恐的神色中上了床。

周通昨儿鏖战半夜,今天只歇息了一个上午,中午吃了一顿满饱的酒饭后,此时外边正是大清白日之中最慵懒的午后,除了巡山放哨的喽,满寨子里其他人都倒头大睡下午觉了,窗户前几只蜜蜂嗡嗡飞过,采摘漫山的野花,安静的院落中只能听到这一点声音。他虽是个粗人,不懂得“花光寂寂,静日绵绵”,却也觉得这时辰甚好,酒足饭饱之后果然好该躺倒在床上挺尸,只是如今却多了这么个吃人的魔头,让自己怎么敢躺下酣睡?

因此周通此时见苗雪山上了床,便恐惧地用胳膊在身子后面撑着床,两条腿屈起来倒换着不住往后退,那样子便如同一个倒退的蚂蚱一般。

一直退到床的最里面,缩在床犄角,看着不断逼近过来的苗雪山,周通怕得都要哭出来了,他带着鼻音说:“你,你到底要如何?昨儿一个晚上还不够么?”

苗雪山看到他那狼狈样子,笑道:“三大王怎的如此胆小?竟像孩子一般地哭了!瞧你蜷缩在床角,哪里像个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世上山贼尽多,似你这般脓包的却少,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任是如何挨打也不叫喊的,你怕的什么?眼角儿都湿了!你这般没气概,怎做得大王?难怪这好端端的桃花山都被你弄得局促了,好小家子气!你道是已经陪了我一个晚上,今后便想断绝了,你与那刘家小姐结亲,也是一遭儿就完么?少不得被你长年累月地霸占。怎的你作丈夫时便唯恐时日太短,换了别人作你的丈夫,连一夜都嫌长?我好教你知道,你既入了我手,今后有一两万个日子要捱哩!”

那周通一时急了,竟真个扳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一五一十,三五一十五,想看看到底有多少年。

苗雪山的笑容更大,道:“不用再算了,我直接报个数给你知道,百年不过三万六千日,抹去零头,一万日便是二十七年,两万日是五十四年。你倒是会算账,平日你这山寨上劫了财货都是你拢账的么?敢是个账房先生!”

苗雪山说话间用手抓住周通一只脚脖子,往下一拽,便将这小霸王拽得身子往下一出溜,躺在了床上。周通被他抓着两只脚踝左右一分,宛如山寨上酒宴时撕烧鸡一般,便将自己两腿大大地豁开,原来那紧夹着的地方陡地一开朗,三月的春风便登时吹了进来,那湿热的阴部被摊开晾着,就像人家晾晒潮湿的棉被一样。

周通昨夜乃是黑漆漆如同蒙着眼睛一般被他强占,什么也没看见,虽是突如其来的劫难,但无知者毕竟无畏,此时午后阳光正好,灿烂妩媚,因此他便将苗雪山全身上上下下看了个一清二楚。

只见苗雪山通身雪白,只有两个地方有颜色,一个是胸部,一个是胯下,胸脯上两点红豆,胯下却是两色,私密处一簇黑密密的毛,毛发下面悬垂着一条深紫色肉棒,那肉柱又粗又长,威武狰狞,此时正直撅撅地竖立着,瞧那拧眉立目的样子倒仿佛一只野兽一般,周通眼睛一花,竟觉得那东西似乎长出爪牙来,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自己吞噬净尽。

周通不由得惨叫道:“妈呀!这玩意儿怎的恁大?”

苗雪山用手蘸着药膏给他淘弄了几下,便昂着性器笔直地往他那桃花洞里插,眼见周通杀猪也似嘶叫起来,苗雪山便笑道:“你乱叫什么?不怕你那群小喽们笑话!只不过是给你将肠子清一清,你便叫成这样,若是被官府捉住打板子,不知你又叫成什么样子!我告诉你,你如今遇到我还是你的造化哩!若是不给你改了命,遇到那般除暴安良的罗汉,一顿拳头脚尖,定打得你打得一身伤损,亲事照样不成,还不得这般快活哩!”

周通抹着眼泪说:“你道你这是好承受的么?我倒是宁可给人打一顿拳头,也不想被你插进肚子里去!外表倒是没有破皮,受的全是内伤!我现在总算知道妇人的辛苦,俺小霸王如今只是被撑开肠道便如此苦痛,妇人生育孩儿之时骨盆都打开了,生生是个分筋错骨手,俺以后再也不夸说硬汉了!”

苗雪山只顾一个劲儿往前捅,周通不住地“啊啊”惨叫,仿佛那东西真的会捅杀他一般。

苗雪山被他吵得着实有些好笑,便说:“你昨儿又不是没有挨过,已经不是处男,何必叫得像失贞一般?你如今叫嚎得倒是比昨夜还惨!明明经过昨儿那一轮,蜀道已经被扩开了一些,入进去没那么艰难了,你怎的倒仿佛更难受了一样?”

周通呜呜哭着说:“昨夜里黑咕隆咚的,人家什么都看不见,傻傻地只顾往里吞,如今看得清楚了,还怎么受得?这便如同趁人转身的时候一刀砍下去,虽是人死了,却也不受痛苦,若是眼睁睁看着刀子挥过来,可是害怕得很!”

苗雪山点头认真地说:“倒是有些道理,今后我干你时,只将你眼睛蒙了便好,然后再碾压上磨,若还是怕,再与你几碗酒吃。今儿你喝得不算多,昨夜在桃花庄左一碗右一碗,倒是喝得不少,借着酒劲儿倒是不怎么害怕,后来还颇有些得趣儿,真是‘酒壮怂人胆’,一碗酒下去,倒改了性情了。”

周通更想哭了,将自己蒙了眼睛碾磨,当自己是驴么?还让自己喝酒壮胆,自己除非醉死过去,否则总是苦恼,但若是每次都睡死过去,那就不是喝酒,而是服用麻沸散!

周通痛恨地说:“你这人当真不义气!你今日头一天上山入伙,便这般折磨人,你便奢遮杀,到底是山寨大头领,我也叫你一声大哥哥,我不中也是你伙里一个兄弟,你怎的这般强横逼人?今后还要在一处打家劫舍哩!却不怕人心背离?”

苗雪山笑道:“正因你叫了我一声哥哥,我才如此疼你哩!换了别人,我还未必有心思上他,你当我是饥不择食的?这便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至于山寨里今后的营生,我过得几日倒要好好管上一管,由不得你们胡作乱闹的。”

周通仰着身子被他做了几回,慢慢地体内便酥麻起来,不住地哼哼,过了一阵,苗雪山又将他翻了过来,从后面顶入。

周通虽是浑身发软,下体灼热,此种境况却是倍感羞耻,见苗雪山就着这个姿势几次三番不肯放开自己,只顾将自己的身子顶得往前一撞一撞,然后又将自己拽回来,他忍不住咬牙说道:“苗雪山,你骑了这么半天,还没骑够么?已经射了这么多,你还有料么?小心精尽人亡!”

苗雪山笑道:“小霸王,你虽不是千里马,但一匹驽马却也有别样的趣味,我骑着你,虽不能纵横大江南北,只在床上驰骋也是好的,你却也只能被人骑,再休想那踢雪乌骓了!”

苗雪山被周通几句话勾起了恶趣瘾头,下面迅猛抽插起来,口中还不住说着“驾!驾!”真把小霸王一个长条健壮身子当做白马一般。周通这时才知自己是作茧自缚,悔不该方才提醒了他,倒让这恶道又有新的话头儿讨口头上的便宜,却只能暗自后悔不迭。

苗雪山上了桃花山后,一连三天什么都没干,就是和周通窝在房里干事,恰似新婚夫妻如胶似漆一般,如同根部互生的树木拆分不开。

这时李忠也得了讯息,每日周通在房里干嚎,哪能传不到他耳朵里?打虎将也是毫无办法,他只是个小强人,如今遇到了大强人,也只得忍受。

到了第四天头上,苗雪山终于把周通从屋子里提了出来,说是要游山。

李忠这时才得着机会看看自己的兄弟,只见周通脸儿都黄了,庞儿上足瘦了一圈儿,眼圈儿肿肿的,鼻头上微微泛红,嘴唇也厚了一点,只可惜看不见身上,还不知被糟蹋成什么样哩!

李忠暗自跌脚,暗想:“难怪那日兄弟百般不肯接纳这苗雪山,果然是个邪魔,想自己那兄弟从前成日家威风要强,霸王似的一个人,如今唬得可怜。若是那苗雪山真的不管不顾,房中事伤了他的性命,可该如何是好?只是凭着我的能为却说不得,如今只是能摘出我去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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