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五十章:再次求婚 - 英雄冢 - 风之岸月之崖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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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五十章:再次求婚

长期的卧床养伤,让赫澜渊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曾在药堂拿过的药,而今待想起来时,距离与白画艿那兹纫丫过了好些日子,此时才来服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但不管如何,总得试试才好,只是没想到,白日里,赫澜渊才刚服用了药,到了夜间,却是腹部绞痛,蜷在床上,缩成一团。

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因为吃了药才会如此,赫澜渊只一个人咬紧了唇,硬忍着不肯吭声,夜色寂静,黑暗的房间里面,只有床头的烛灯在发着微弱的光,被褥里,赫澜渊两手死死捂着肚子,早已疼得浑身痉挛,冷汗不止,如若才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可他依旧没有想要叫人的打算。

早前的时候还以为是那掌柜的危言耸听,可现在才知道,这种疼痛如果一直持续不断,可能会真的疼死人。

一整个晚上,赫澜渊都在受着这般煎熬,仿佛是过了许久许久,疼得再忍耐不住,赫澜渊哼出呻-吟,而后整个人浑身一软,便这般猝然昏厥过去。

翌日一早,白画芮袄纯此,推开门,看赫澜渊像一潭死水似的软在榻上,脸色苍白异常,白画芤徽,忙疾步上前将人抱起:“澜渊?澜渊?”赫澜渊周身冰凉,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白画艽执旨觳橐环都不见他身上有何伤势,便忙朝外唤了下人去叫湫棠。

湫棠匆匆而来,拉过赫澜渊的手腕正要把脉时,赫澜渊却猝然惊醒:“要做什么?”忽得一下抽回了手,把湫棠都给惊了一下。

“澜渊,你昏厥不醒,我让湫棠给你看看,听话把手伸出来”人醒了,白画芤菜闪丝谄,却还是担忧着。

赫澜渊只呼了口气:“我没事了,不想看”

“别任性了,看你这脸色像纸一样……”

不等白画芙话说完,赫澜渊干脆两手抱住他的腰,任性的将脸埋他怀里藏着:“让湫棠出去,我不要看,不想看,你陪陪我就好”

湫棠没有说话,接收到道白画苁疽獾难凵瘢微一俯身便转身出去,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白画苈ё呕忱锼迫涡运迫鼋康娜耍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发生什么事了,好好得怎么又成这副模样”

赫澜渊没说,只紧紧贴着他的怀里。

白画芴荆骸案詹沤来,看你的样子,当真是吓了我一跳,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给湫棠看看,难道还没长大,害怕看病吗?”

怀里的人久久一直没有反应,白画艿屯芬豢矗才发现怀里人居然又睡了过去,当即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本想将赫澜渊放倒床上好生躺着,没想到刚一要动,赫澜渊就下意识的将他抱住,力道颇紧,像是熟睡中的小孩,在保护自己将要被人抢走的玩具一样,心头一软,白画鼙阋膊辉俣他,只坐在床榻,维持着这个姿势,搂着赫澜渊任他睡去。

一直以来,这仿佛是自己第一次这么宠着一个人……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眉宇微拧,赫澜渊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以早上的姿势趴在白画芑忱铮神色不禁一愣,便傻呆呆得抬头看他。

白画苤豢吭诖餐罚双眼轻闭,剑眉直入了云鬓,不同于往昔睁眼清醒的模样,睡熟中他似乎褪去了那份让人难辨真伪的假象,双唇轻敏,眼帘轻合,当真是像极了画中谪仙,却更添神韵。

这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有多好?

抬起的手,指尖小心地抚摸上他的轮廓,赫澜渊只拧了眉宇,心里一息间却是隐隐发酸。

你说过爱我……能不能当真?

是不是对每一个你看入眼的人,都能这般相待?只除了……有没有心?

――动心容易守心难,不论白画苡肽闼盗耸裁矗你都万不可当真,他那样儿的人,是不可能对谁有真心的――

那一日,大哥的殷殷叮嘱忽而于耳中回响,像一根刺,扎在心口,甩开脑子里刚才不受控制的放纵,赫澜渊无声低叹,欲放了手,却猝然被人一把握住。

“又怎么了?”一睁眼,看见得便是怀里人晦暗的模样,白画茉傩不下去,只抓了他冰凉的手,朝着怀里捂去:“是不是做恶梦了,一睁眼就看你这难受的模样”

“没事”赫澜渊摇头,朝着床榻里面爬去,拉了拉白画艿男渥樱骸澳闾上掳桑靠着床僵着这么久不动,身体会难受的”

“心疼我了”白画芤恍Γ舒展了一下发酸的身体,便躺了下来,当即舒服得叹了一声。

赫澜渊扭头看他:“其实你可以叫醒我的”

“哪里舍得”指尖刮了刮赫澜渊的脸颊,白画芰成洗着宠溺的淡淡笑意:“难得看你对我撒娇,怎么舍得拂逆你呢”

赫澜渊神色一僵,随即脸颊微微发红:“谁、谁对你撒娇了!我可是男人别说得我像是女人一样”

“嗯,是是是”白画苡朴频阃罚骸笆歉龌姑怀ご蟮男∧腥恕

“你!”赫澜渊愠怒,正想发作,白画苋匆话炎チ怂的手,安抚道:“好了好了,别气恼了,告诉我身体现在如何?可要让湫棠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是真的没事了,睡一觉,再醒来,精神都好了很多。

白画芩扑闪丝谄:“没事就好,以后若身体还有不适,一定要告诉我,让湫棠瞧瞧,别一个人闷着不说,我会担心的,知道吗?”

“嗯……”

盯着他看了半响,白画苡滞蝗晃实溃骸澳愫问鄙辰?”

赫澜渊一愣:“问这作何?”

白画芮嵝Γ话音极尽温柔:“想于那日与你成亲”

“你……”

这句话,像是一声闷雷,当即就炸得赫澜渊有些不能回神,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真的……要与我成亲?”这些万花丛中过的人,不是最不喜被人拘束,被家室拘束的吗?为什么……原以为只是一时情话,并没有放在心上过,可是现在……

赫澜渊还在胡思乱想着,白画苋匆丫伸手将他捞进怀里抱住,下颚贴着赫澜渊的头上黑发轻轻摩擦:“难道你觉得我是在与你说笑吗?”

赫澜渊似乎有些懵住,怔怔的便脱口反问:“难道不是?”

白画芴鞠,指尖抬了赫澜渊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我自认我从无定性,身边美人如云却待谁都不曾用心,但我,也有想要一份真挚感情的时候,其实我也一直在找这个人”已经决定好了要坦白,白画芎廖蕹僖桑轻笑一声复道:“人都道我成性风流,对于美人皆来者不拒,我承认,美人我爱,但我更爱的是那一份真心,如若我只生了一副平凡人的面孔,即便我身为七贤庄的少庄主,这些人只怕也都不屑于委身于我,以色事人焉能持久?当得岁月远去,芳华不再,那这感情是不是也随之而逝?色衰爱弛得事,我小时候已经看得够多了,而今,即便我万花丛过,若不是这个人,我也不愿以心而待”

“你……”赫澜渊似乎有些反应不能。

白画艿捻子太过真挚,话语太过认真,完全让人找不出半点虚假,像是烈酒的香味,窜入鼻翼之后,一点点的腐蚀理智,却又让人无法彻底的醉了。

到底……是真的动了心……还是另一番逗弄?

赫澜渊无法分辨,其实,对于白画芩说的每一句情话,赫澜渊就从没有分辨出真假过。

“可是……”赫澜渊傻呆呆得看入他的眼:“你怎知,我便是你要找的这个人,你……你不怕我也骗你了吗?”

“心守如一,口守如一,那日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所以那一日,自己其实是赌赢了?

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赫澜渊一时也说不明白,只能露出一脸的茫然,有些小呆呆的看着白画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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