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命中注定――为他心疼
看着梁慕兮疑虑的眼瞳,敖新连忙把手掌伸了出去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安慰道:“慕兮,你不用担心,我父亲不是什么恶人,他只是想来劝我回家休养而已,他本来也派人去接你了,却没有想到你先被炎接过来而已。慕兮,你应该很了解我的心思,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我们再也不能错过彼此了……”
“敖新!”梁慕兮动情,手心往着男人的肩膀搂了过去,眸中闪烁着的光亮更加耀眼:“我会握着你的手,以后再也不分开。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情。所以,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你。”
说罢,她微微倾身,吻上了男人的干涩的唇瓣。
“啧啧,我们是不是成电灯泡了?梁慕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爽了?”在旁边的炎骏驰故意把手指放置在眼角位置,目光斜睨着他们取笑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害臊啊?”
那两压根没有理会他,直接当他是空气一般无视。
炎骏驰手掌一摊,颇有点不是味儿。毕竟被人当成透明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在兄弟面前,丢脸呐。
顾诚一把揪着他的肩膀把他扯了起来,示意他不要胡乱说话。
此时皇甫源领着医生进了屋子,看到那对正相拥的男女,轻咳了一声。
梁慕兮这才慢慢移身离开了敖新身畔,一张俏脸俨然变成了成熟的草莓一般散发着嫣红的色彩。她咬了咬唇瓣,嗔怪地瞪了敖新一眼,退到了一旁。
医生看着敖新胸膛位置的伤口,立即恼道:“这怎么回事?谁把你的伤口弄在这样的?是不是想谋杀啊?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本少喜欢它裂不成吗?”敖新看着梁慕兮脸色微沉,立即喝止了医生的话语,斥道:“赶紧给我包扎,然后滚出去。
医生没有料想到敖新这么火大,连忙弯身点头致意道:“是,敖少!”
果然是凶狠的恶人,居然对帮自己处理伤口的医生也可以这么无理。可是对她……他却那么的温柔――。
梁慕兮心情颇为复杂,看着敖新无奈地翻了翻眼皮,道:“敖新,老师没有教过你,做人要有礼貌吗?更何况人家是医生,是来救你的。”
“那你到我身边来!”敖新手臂往着女子一挥,示意她到自己身边。
“不要,你先把伤口处理好!”梁慕兮看着掀开他病服以后那汩汩流淌着的血迹,心里一紧,连忙往前一步对医生道:“医生,你小心点,一定很疼。”
“刚才你打他的时候又不知道他会疼吗?”炎骏驰嘴贱地在旁边提醒。
梁慕兮眼眶一红,却教敖新伸出了手臂把她紧圈在怀里。而同时,男人的声音也严厉地斥向自己的兄弟:“炎,你再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喂,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好不好?”炎骏大叫冤枉,委屈地看着他:“你就算宠老婆也用不宠到这份上?”
“关你什么事?闭嘴到一边反思去!”敖新轻哼,而后手臂更加用力搂着女子的纤腰,眸光掠过她掌心中执行着的Tartar玩具,轻轻道:“慕兮,喜欢我给你送的生日礼物吗?”
“好多血,对不起。”梁慕兮眉头深锁,看着医生为男人胸膛止血,不答反问:“敖新,你现在会不会觉得很疼啊?”
“不疼,有你在身边就好了!”敖新低头,在她的嘴角偷了个香,轻轻道:“慕兮,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忘记了,当年我也伤过这里,可是我不也没死吗?”
是的,他的胸膛位置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历经五年,依旧存在。
梁慕兮闭了闭眸,咬着下唇轻轻道:“你不疼,我疼――”
敖新手臂一僵,看着梁慕兮眨了眨眼,目光里面尽是殷切的光芒。
女子温婉地笑了笑,轻声道:“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受伤了。因为我会觉得疼,这里疼。”
她把男人的手轻轻执住,然后放置在自己的心脏位置上,对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心疼――。
她会为他心疼!
敖新明白她话语的意思,不由伸了手臂一把搂紧她,那正在为他伤口止血的医生便唯有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处,执着棉条的手微微颤抖,真是进退不是!
梁慕兮看得有点想发笑,不由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道:“敖新,先处理好伤口。”
“你先亲一下我。”敖新眼底笑意横生,有些无赖地道。
“你怎么不听话?”女子脸颊一红,有些无奈地看着旁边那个作势想要呕吐的炎骏驰,无奈地摇了摇头:“快点,这么多人在看着,像个小孩子,你不害臊吗?”
“你不亲我就不放你了。”敖新手臂搂得更加紧。
“好了,我亲!”被迫无奈,梁慕兮看着他伤口的血流依旧不止,唯有软了声。
敖新立即松开了她,唇瓣便覆至了她的嘴角。
梁慕兮任由他的唇舌搅乱自己的呼吸,在她口腔里肆意热吻了好一会以后才推开他。
“包扎好就快点走!”看着呆滞在旁边的医生,敖新没好气地哼一声,不悦道:“看什么看?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吗?”
“是,敖少!”医生立即回了神,迅速为他处理伤口。
梁慕兮伸手拍开了敖新的手臂,连忙退到了一旁。再这样下去,只怕弄到晚上都弄不好他这伤口。那个男人的霸道她早就领教过的,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否则,他没被子弹打死,也会因此而流血身亡。
旁边几个男人都看好戏地瞄着敖新,此刻他的唇色有点儿苍白。
女子慢悠悠转过了脸,目光斜睨在他们身上,开始翻算旧账:“我刚才有句话忘记问你们了,为什么你们会说敖新去了天堂?”
“这事情你得问原野,其实都是他的主意,所以刚才你打他那一巴是应该的。”炎骏驰连忙把罪名都往着原野身上推去,声音甚至还带着幸灾乐祸的愉悦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