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小小姐 - 将军等我放口锅 - 花开满庭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藏剑小小姐

铃铛还在逃窜,听得这声音却猛地呆愣住了,一双红肿圆溜的眼睛里面渐渐冒出水花,不可置信般的看向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浅紫的袍子,媚人的紫色瞳子被镶嵌在那一双桃花剪水眸里,薄唇微扬,就勾出一抹邪肆非常的笑来。

他似乎也看到了铃铛那个可怜的小眼神,顿时心软的像滩水似的,蹙眉哄道。

“铃铛乖~快到师兄身边来。”

受尽了委屈的和小铃“哇”的一声,丢盔弃甲般的朝着这男人狂奔而去。

小将军眸色里的危险愈深,身形微闪,立马就到了铃铛的身后,再次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许去。”

铃铛吃疼,死命的瞪着小将军无果,便泪眼婆娑的看向那男人,嘴里发出一声细软的咕哝:“师兄......”

一击即中。

那男人立马阴沉了一张美人脸,右手一晃,无端的变出一把翠玉的笛子来,身形同样一闪,眨眼间便到了两人身边,令小将军猝不及防的就攥住了铃铛另一只手。他回过神来便迅速的出拳,对方挥着一把翠玉笛子也和他对上。

玉笛易碎,用来当武器乃是下选,可是这人使一把玉笛,灌入内力,再加上那诡谲的手法,竟是与他完全不落下风。

小将军眉头紧皱,在心中思索着对策之时,不防铃铛一个扫腿,令他方寸全失。对方的玉笛又紧密的缠了上来,他没有办法,只得恨恨的松了手,退到一边。

“铃铛!”

他不可置信般的瞪着那个埋首进别的男人怀中的少女,眸子里面赤红愈盛。

“住嘴。”

这次回他的却是那男人:“我小铃铛的小名儿,可是你能叫的?”

小将军的目光转到他身上,全然一副看情敌的样子看他:“你又是何人?”

男人冷哼一声:“你没听铃铛叫我什么吗?无脑的中原人。”

小将军:“......”

原来喜欢骂“XX的中原人”这个句式的,真的不止铃铛一个人。

感情她们一教全是民族歧视者,还是别人有多讨厌他们,他们就百倍的歧视别人。

“方才我与铃铛有事争执,没有把握好方寸,冲撞了师兄,还请见谅。”

“笑话,我有什么好见谅的。”柳牧白嗤笑:“中原人都是这个德行,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个。”

小将军:“......只是此处是我天策府后山,师兄不请自来,未免有些失了规矩......”

“我闯你府门失了规矩,你和一个清清白白的闺女拉拉扯扯就不失规矩了?你这个孩子家长是谁?我今儿个非要来评评理了,没道理我家姑娘在你们中原就该活受委屈吧?”

小将军喉头哽上一口老血,几乎支撑不住的倒地。

这世间唯有丈母娘家人最难搞定,师兄们诚不欺我也!

铃铛从柳牧白怀里挣出一个头来,吸吸鼻子,细声道:“师兄,不要闹了,我还有些东西放在府里了,你等我去拿了。”

柳牧白伸手,擦去她眼角仍带的泪,声音里带着怜惜:“好,原本我此次来,也是担心你在外面出了事,想找到你回家的。”

听到“回家”两个字,铃铛又忍不住了,眼泪水又像不要钱似的砸下来:“回家......回家......大家都还好么?”

柳牧白眉头微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澄澈的双眸,柔声道:“你随我回去,回去就知道了。”

铃铛点头,转身就想回去收拾包裹,那边小将军心焦十分的,终于又找机会插了一句话。

“那个......师兄要是想找我的家长,我给师兄引见。”

铃铛脚步微顿,柳书未却眉头一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眼怒道:“谁允许你叫我师兄的?谁是你师兄了?”

师兄的反射弧有些慢,不过他真的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师兄,说要找小将军这个“登徒子”的家长理论,即使这个“登徒子”的家长涵盖了天下闻名的天策府上下数十位四品及以上的久经沙场的将军,他也是毫不畏惧的一捋袖子就去了。

嗯,师兄经过“高人”指点,服饰以及发型上都整体与中原人无误,所以也是有袖袍可撩了。

李承恩他们还在大殿里未走,要谈话倒正好。只是苦了杨宁,出门寻小将军又没有寻到,此刻却被告知人家又回到了大殿里,还带了一个气势汹汹的“家长”。

等他匆匆赶回来,听到的又是人家对他弟弟一长串的指控。

什么非/礼啊,人身攻击啊,不/轨完了还想对他动手啊什么的,听的他老脸都挂不住!

偏生他那个不争气的老弟,听了这些概不推拒不说,完了还一脸认真的回他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会负责的。”

你负责个头啊!

杨宁心头奔过无数匹烈马,踏的他心里一片狼藉。

你没看见人家眼里那深深的嫌弃么?人家这只是找借口来讽刺我们啊!

难怪天策府这么多年都没有将收女兵的提议纳上日程,不得不说,先辈们还是明智无比的。

小将军最终还是没有负责成功,究其原因,除了他身上背了另外一桩婚约外,就是两人的出身了。

一个天策府,一个五毒教,就是朝廷真的与江湖合为一体融洽非常了,五毒教也不可能是能被大众所能接受的。

更何况,五毒教的人对中原人映象也不好呢。

铃铛初来天策府时,只有两小麻布包,一根短笛之外再无其他,如今要走了,却仍旧是找不出其他的东西来。

就好像是她在这里一年多,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也带不走一样。

天策府内与她熟识的人这时都需要训练,她没办法去见他们,便只好抽空去了趟药庐,最后看了下那个性格暴躁的老头和他身体孱弱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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