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番外：除夕

「入宫前，听说娘娘曾得了半年哑病，不想却如此伶牙俐齿。」

斗嘴斗到一半怀突然说。

春节整个都城的商铺都不营业，怀才有数日休假，不必忙他风风火火的餐饮事业，跟妻妾吃完团圆饭，他马上就奔往她这儿来，哪有除夕夜老公跑走丢老婆在家的道理？她忍不住念了他两句，念着念着，不知不觉变成了两人抬杠。

怀说的是她刚穿来那半年，什麽都不懂，只好装聋作哑，默默地学着宫里的讲话应对，有了九成把握才敢开口，旁人听她口音奇怪，只道是哑了太久言语不畅。

「还不都你，老爱和我拌嘴。」

她是遇强则强，人家如果客客气气，她就鞠躬回礼。

「娘娘其实很高兴我来陪您过年吧？」

怀一个踏步，就把她拢在怀中。

「今年可没办法打赏了。」

往年在宫中，岁末她都会赏银给所有下人男宠，反正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她都很大手笔，但她出宫前已将绝大多数财物呈给皇帝，只留几件金饰以备不时之需变卖。

「说到打赏，怀差点忘了孝敬娘娘。」

他从怀中拿出一锭沉甸甸金元宝，放到她手上。

「我吃你用你还拿你钱财，倒真像被你包养了。」

她摇摇头把金元宝还给他。

「娘娘可知道去年一整年，我的三家面馆儿营收获利？」

他在她耳边说了个数字，虽然不是很有概念，但她知道足可养皇家士兵五千人半年不只，算是生意非常好了。

「还不包括那两家自助饭馆儿呢，说起来还占了娘娘便宜，当初说好分红的呀。」

「那就寄你那儿吧。」

「新春贺岁，娘娘也要赏点甜头给怀讨个吉利。」

「想要什麽就直说。」

这家伙涎着嘴的样子看了就讨厌，但又老是拿他没办法。

「自然是这大红绸缎下的好东西…」

「下流！」她低斥。

怀帮她做了一套新衣，是很保暖的棉袄，外铺红缎，春节穿着喜气，但他越来越没分寸，讲话常常动不动就吃她豆腐，如果不是大过年的，她就要拽他耳朵了。

「娘娘～那陪怀喝杯酒总行吧？」

怀笑眯了狐狸眼，她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把她推到了热烘烘的炕上，炕上的软垫十分舒适，她马上蜷起脚窝着。

「来，怀敬娘娘，祝娘娘新春如意，长命百岁。」

她本想回答才不愿活那麽久，但又觉得怀一番心意，便道：「也祝你鸿图大展。」反正怀最爱钱。

「谢娘娘。」

「这什麽酒？很好喝，怎麽宫里没见过？」

怀给她斟的酒，色泽美丽如粉红香槟，却带有婉约的花香，甜而不腻，她马上一饮而尽。

「这叫桃花酒。」

「还有吗？」

「有是有，但…不能多喝。」

怀又帮她斟了一杯，她觉得体内好热，於是把棉袄脱掉，竟然毫不畏寒，这热还挺古怪，让她浑身痒酥酥的。

「人面桃花相映红，娘娘现在比桃花还好看。」

怀伸手来摸摸她脸，他手的温度比她脸低，她抓住他，又用脸在他掌心蹭了蹭。

「像那猫儿似的。」怀说。

她的波斯猫早就在炕上角落打盹了。

等她发现怀都没有碰酒，觉得奇怪时，已经来不及了，她身体里像有火烧，下身像失禁一样湿得乱七八糟，最後是她扑向怀，两人一起倒在炕上缠绵。

「我多喜欢娘娘这样…」

她扒光了怀，疯狂吻他，又主动骑上他，热情地摇摆，完全无法思考自己为什麽突然兽性大发。

做了不知道多久，怀从炕上起身，她赶紧拉住他。

「别走。」

她知道应该让他回去陪妻妾了，可是她实在好渴望他。

「不走不行，怀得去解手。」

怀很快回来了，马上又把她压在身下骋动。

「娘娘可知道，怀等这句别走等了多久…」

就在她心醉魂迷之际，她听到怀这样说。

等春节过完後，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把宫女拉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