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 - 开着外挂去扯淡 - 薄荷鸟/呆萌鱼受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中药

?贺温文脸上挂着的笑容亦有些僵硬,他没想到杜峰会和宫渚两人呆在一起。

“你们怎么在一起?”贺温文问道,眼神中多了份警惕。

杜峰哈哈大笑:“你要找他,我偏要插一手,你又能奈我何?”

贺温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轻轻一挥,三只活尸拖着身子朝杜峰走去,贺温文讽刺道:“只要不死就行了。”

哼,他修为虽降了两阶,但近来他也升上去不少,再加上有活尸,他也不怕与杜峰斗起来。

“你入秘境来找我何事?”宫渚突然微笑着插话道,顺手将一直想对贺温文动手的大白丢回怀里,并警告大白别出来乱了他的计划。

害过他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不过,在这之前他倒想看看这贺温文在搞什么名堂,会不会带来些有益的消息。

贺温文没想到宫渚如此直接,他怨毒地瞪了眼杜峰,一定是杜峰说漏了嘴。

他沉默,他要找宫渚谈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杜峰听到。

“贺温文,你说啊,当我不存在就好。”杜峰不屑地说道,“胆子真小。”

宫渚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了一眼,然后风轻云淡地说:“杜大师兄可否在这里稍等片刻。”

一听这称呼,一股寒气窜入颈椎,杜峰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不甘地点头。

宫渚笑了笑,朝贺温文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方带路。

他并没有走多远,只要小声交谈杜峰是听不见得,宫渚选了颗较大的树将两人的身影挡住大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说着视线移向跟来的三只活尸,像是开玩笑般:“怎么,怕我杀了你?”

贺温文心一揪,倒也松了口气,听其口吻似乎并不记恨他对他下了杀手。

他次吹响短笛,三只活尸又钻回地底。

贺温文突然有些紧张,以前的那些男子哪个不是招招手就来,哪用他如此这般惶恐地示好。

“嗯?无话可说?”宫渚靠着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竟有几分邪气,“如果你不说,那我可就有话说了。”

贺温文一愣:“说什么?”

宫渚彻底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温文,哦,不对,贺温文,你真当我如此好欺,可以轻易原谅对我下毒手之人?”

“我,我是奉命行事!这是门主交待的,我不能反抗,更何况,这还不是因为……”贺温文带着几分怨气道,“若你不扮成于大长老的入室弟子,不杀我云乾门弟子,我岂会被门主废掉两阶修为,我又怎会接下杀你的任务。”

“哦,这么说怪我喽?”

贺温文张嘴想说不,可是,说不怪当然是假的,辛苦的修为一下子降了两阶,不仅差点丧命还被杜峰踩到脚底下,他怎么能不怪,怎么能不恨,可是……

贺温文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着迷,总觉得这人比初见时更有魅力,更吸引人。

想要得到,想要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

宫渚微微皱眉,这眼神,真令他感到恶心,正当他想要开口时,贺温文却突然开口道:“就当两件事扯平可好?”

“好啊,所以我现在不动手,当然只是现在而已。”宫渚回答的爽快,扯平可不代表不报仇哦,而且,他不动手是因为他要将贺温文交给怀矗让怀雌搅诵目诘哪枪膳气,免得气多了伤身。

贺温文没来得急惊讶完,就听到宫渚接着说:“对了,你跑来这秘境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我……我……”贺温文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问道,“你和快手散修是什么关系?”

“你想做什么?未免管的太宽了。”宫渚神色一变,冷漠地说,“你对我下杀手可以扯平,贺温文,你若敢碰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一道惊雷劈入大脑,硬生生地让贺温文呆滞在原地,他轻声重复着四个字:“生、不、如、死!”

这种‘他比自己的命重要’的感情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根本不可能是玩玩。

所有的一切像放慢的动作,贺温文眼睁睁地看着宫渚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念地转身,就在宫渚抬起脚的瞬间,强烈的不甘抢占先机让贺温文大脑一热,突然上前,拽住宫渚。

“恩?”

宫渚回头,突然一团绿莹莹的亮粉迎面撒来,宫渚下意识避开,可还是有大半的亮粉粘到脸上然后渗入皮肤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宫渚皱着眉冷然喝问。

贺温文拿着一根毫无特色地草晃了晃,有几点亮粉散落在地,他痴迷地望着宫渚的脸,暧昧不明地说:“来的路上看到不少夜荧草,便顺手采了些,是你逼我用的。”

“夜荧草!”宫渚眉头皱成川字,到了这步,傻子都知道这个贺温文对他要做什么!

“说,你不爱快手散修,说,你们不会在一起,说!说啊!只要说了,我就给你解药!”

宫渚身体开始发软,他能明显感受到体温在不断上升,就连视线都可始渐渐模糊。

他靠在树干上,大力喘了口气,嗤笑道:“若真有解药,你会对我下?”宫渚顿了下,又补充道:“还有,你现在的嘴脸真丑,不及他分毫。”

“好!好!他一个半途冒出来的人有我贺温文待你好?若不是我向门主隐瞒下你的身份,哪怕于长老阻止,门主亦会将你杀了!”贺温文一步一步靠近宫渚,“以门主的实力你必死无疑!我冒死护你,甚至低声下气不计较你毁了我多年经营的地位,而你竟钟情于一个不入流的散修。”

贺温文说着抬起手朝宫渚有脸摸去:“你竟如此,我又何必费心费力,得到你的人总比人和心都得不到的好!我倒想要看看,如此风姿的人物雌伏与我身下就何等……啊……”

一块小小地石头从贺温文的额上飞回宫渚的手里。

宫渚擦掉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喘着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被石头抽去力气的贺温文,然后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吗?话多的人死的早,敢妄想让我的身体背叛他,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把主意打到他和怀瓷砩希就让你痛不欲生!

宫渚拍拍脸上不自然地红潮,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然后勾起嘴角,勉强保持着平稳地走路姿态,悠闲自得地走向杜峰。

杜峰朝宫渚身后望去,然后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贺温文他……”

“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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