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何为虚空？

“何为虚空？与天使所谓的次生物又有何干系？那所谓的终极恐惧究竟是什么？”

杜卡奥留下的历史记录，让孙悟空对超神宇宙了解颇深。

包括天使文明在内的诸多文明的秘闻尽在其中，却唯独没有关于虚空的有效情报。

这是因为基兰校长升华思维融入宇宙意志后。

正统继承人卡尔毫无担当的直接卷走存储所有虚空研究的大时钟跑路了，只留下一个空架子的超神学院。

后来杜卡奥在德诺内战后机缘巧合成为新的超神学院校长，根本没有继承到有关虚空的情报。

而他本人之前是有名的战争狂人，完全不在乎超神学院提出的虚空概念。

再之后流浪宇宙万余年，也更关注神权文明的情报。

如此从德诺废墟中抢救出来的德诺三号中，一点关于虚空的信息都没有。

至于原著剧情，对虚空的描述也是不甚清晰。

再加上孙悟空当年观看动漫时也没想到会穿越，能记住大体剧情就不错了。

哪里还会去深刻理解其中概念，遇到不明觉厉的地方直呼牛逼就对了。

且这个世界又是这般真切，动漫中的概念能有几分具现，还有待观察。

可是信仰虚空的卡尔必将是最终boss，孙悟空不得不未雨绸缪。

于是逮着身具次生物引擎，原著中又助力葛小伦构建其虚空引擎——雄芯——的神圣右翼炙心，孙悟空当然要不耻下问。

炙心也因为他救下天使冷等人的善举，知无不言的解释道：

“虚空是超神学院的基兰校长首先提出的概念，指向可能存在的更高维度的世界。

“还与我们天使文明合作研究过虚空，那银河之力就是双方合作的产物。

“不过后来神圣凯莎由于某些原因与超神学院切断合作，并全宇宙禁止传播虚空概念。

“将之替换为次生物概念，意指未被主生物定义甚至发现的未知领域。

“所以虚空与次生物，本质上是对同一个客观事物的不同描述。

“至于终极恐惧，我却不甚了解。

“就是这些知识，我也是在开启次生物引擎后才从中了解的，之前完全没有太多概念。”

这解释让孙悟空更加疑惑了，也有些不甘心的追问道：

“你贵为天使文明神圣右翼，也算是明面上的三号人物，都不知道更深入的情报吗？”

“之前确实不知道，也许彦姐能多知道一些，可我太年轻了。”

你都500岁了还年轻，那我不成了个宝宝吗？

当然，孙悟空知道超神宇宙中超级战士动辄数千年生命，神更是永生不灭。

而炙心也不知孙悟空的吐槽，继续说道：

“现在觉醒了次生物引擎，其中确有不少次生物方面的知识，但大多极为专业，也不知你是否……愿意听。”

这不过是委婉的说法，还是看在齐天大圣的恐怖实力上。

否则让耿直的炙心依照本心来说，那就是：你听不懂！

毕竟是天使，那种往好听说“众生平等”，不好听说“皆为蝼蚁”的傲慢是烙刻在基因中的。

孙悟空也不在意，因为确实听不懂。

只得摆了摆手道：“呃，能稍微，稍微总结一下重点吗？”

“唔~”

炙心沉吟思考良久，感觉次生物引擎cpu都快烧了，才勉强总结道：

“简单来说，基兰校长认为我们主生物世界外面存在更高维度的世界，称其为虚空。

“他经过研究得出三条虚空理论，不过我的引擎中只记录了其中两条：

“1、虚空似乎属于更高维度，不遵守主宇宙物质能量守恒定律，理论可以重新定义主宇宙的一切。

“2、虚空是一种概念，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神圣凯莎不认为其维度更高，只认可主生物世界外存在未知领域，命名为次生物世界。

“但我身上的次生物引擎其实是根据基兰校长的虚空研究理论制造的，理论上应该算是虚空引擎。

“其确实可以修改主宇宙的一切定义。”

说着炙心拿起桌子上的一颗桃子演示。

然后孙悟空就眼睁睁看到这颗水灵灵的桃子，神奇的转变为一颗红彤彤的苹果。

它看起来像苹果，闻起来像苹果，咔嚓咬一口还是像苹果，因为它确实就是一颗苹果。

这么恐怖的吗？

看到孙悟空瞪成铜铃的火眼金睛，一向严肃的炙心也忍不住嘴角微翘：

“放心，根据我的现有研究，这种修改现实的虚空定义也有极大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