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穿山甲说了什么不重要，他要做什么才重要

“凉冰，有空吗？”

“哈？卡尔？我的私人频道密码都改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你知道吗？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有已知文明，苏玛利是我的第一个成熟作品，天使挡不住的。”

“哦~真的好牛逼呦~”

“凉冰……”

“你找凉冰打给本王干什么？本王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恶魔女王，莫、甘、娜！”

莫甘娜终于还是被这舔狗纠缠的破防了：

“都说多少次啦，你那心心念念的天使凉冰彻底消失了，消失了明白吗？就是死了！噶了！寄了！”

听到莫甘娜的呵斥，卡尔也不着恼，依旧保持那副古波不惊的姿态说道：

“那么莫甘娜女王，您是否愿意答应我的建议呢？”

“答应你……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一旦您彻底腐化了正义的未来，您的真理大业将再无干扰，能够推行到整个宇宙。”

“我虽然不像凯莎那般想要阻止虚空的到来，但所作所为终究是为了不做虚空的顺民。”

说着莫甘娜的眼神愈加犀利：

“你这虚空代言人，未免也太过‘好心’了吧。”

“我只是想要探究虚空，却不是虚空的代言人。”

“呵~呵~”

莫甘娜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的那叫一个讥讽满满。

对此卡尔也只是轻轻叹息一声，然后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

当年宇内无敌的至尊神河被终极恐惧一口吞没。

身为侥幸存活的神河遗民，卡尔如同其他人一样，对罪魁祸首的虚空极尽恐惧。

但同时作为一名“天才”学者，他又不可避免的对未知的虚空产生好奇。

恰好他的导师，也是神河遗民的支柱，彼时唯一的真神——时光神基兰校长，也在想方设法的研究虚空。

可不同于基兰研究虚空是为了反制虚空。

卡尔越研究虚空，越是感到痴迷，不仅想要理解祂，甚至还想……成为祂。

然而掌控大时钟与研究资源的基兰显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卡尔只能耐着性子静待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那个万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被等来了。

伟岸的时光神承受不住真相的压力自戕谢罪。

而他卡尔作为基兰唯一的真传弟子，理所应当的继承了包括大时钟在内的一切，执掌超神学院。

甚至传承时光神域，也是唾手可得。

又有德诺烈三大文明作为基本盘，可谓是风头无量

但最后，卡尔放弃了一切责任与荣耀，果断卷走大时钟与所有虚空资料远走冥河。

在这里，他能安安心心的研究虚空。

为此甚至费时费力吸纳同样不受主流待见的兽体部落，统合为冥河文明。

并暗中传播虚空信仰，以文明级的“虚空是”信仰作为介质去联系虚空位面

结果还真的勉强连通虚空位面，获得了已知宇宙手段皆不可抹除的虚空幻体。

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大收获了。

想要更多，就得正面推翻正义秩序，让虚空被更多人所知、所信、所爱。

恰好此刻，被正义碾压的恶魔休养生息完毕，被秩序束缚的野心家们也越发不甘心。

在卡尔暗中牵线搭桥下，暗中组建了反正义联盟。

于六千年前，令骄傲的正义天使们，狠狠品尝了一回失败的滋味。

只可惜，神圣凯莎不愧神圣之名，很快稳定了军心，并且一路反推了战线。

使正义不仅没有因为一次失败而褪色，反而愈发耀眼。

不甘心的卡尔又挑唆恶魔女王相继搞出了第三次、第四次天魔大战。

结果除了更多的惨败，一无所获。

于是卡尔不得不将目光集中到神圣凯莎身上。

她不死，虚空不知何时才能完全降临。

“那如今凯莎陨落，你不忙着传播虚空信仰，搁这儿与我聊要助力推广自由真理，岂不可笑？”

“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苏玛利他们的战线推进，就是关于虚空最好的宣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