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束手束脚怎么能研究的了虚空呢？

是谁！是谁还能阻挡卡尔的阴谋得逞？

“……那人就是——太空校长！”

太空校长是指太空意志？祂不是没有自我吗？

对此神圣凯莎冷笑着解释道：

“若是太空意志真的没有自我，赤乌恒星为何会成为宇宙中唯二的太阳。

“若是太空意志真的没有自我，德诺内战后自戕的杜卡奥，又传承的哪里的神域。

“若是太空意志真的没有自我，三千年前的地球人又为何能信仰造神，恍若大型虚空试验场。

“若是太空意志真的没有自我，我制造诸神黄昏时，又是面对的谁！

“也可能最开始的太空意志确实没有自我，可又有谁规定，祂不能产生新的自我意识呢。

“所以我称呼祂为太空校长。

“卡尔呐，你不是也一直在试探太空意志是否还有自我吗？

“不然你针对地球制造妖王灾劫与千年大计干什么。

“孙猴子说的对：老穿山甲真的在下大棋。

“你说呢卡尔，想来一直与祂对弈的你，最有发言权了。”

听到神圣凯莎的暴论，周围的天使们俱是合不拢下巴。

只有新来的凉冰……此刻已经转换为莫甘娜，一脸懵逼不知所云。

想大骂碧池将话说清楚，却被封禁了说话的能力。

倒是卡尔认可的拍了拍手，为这位曾令他一度对虚空降临感到悲观的正义神王点赞。

情不自禁的追问道：

“可祂凭什么阻止我呢？”

“剩下的时光神域！”神圣凯莎斩钉截铁的回道。

时光神域一共分出去四份，三王的三份，如今被卡尔控制。

杜卡奥那份又一分为二。

属于他自己的小半部分，在他陨落后不知所踪，想来是被卡尔窃取了。

剩余大半早先被嘉文兼并，不过后来晋级失败，德星大地之力又退回中型神域。

而杜卡奥被切割出去的这大半神域，则被克娜吸收。

之后第二次龙烈大战中，克娜被斯诺背刺除名，她的天龙神域，必然已经落入卡尔的手中。

但是时光神域除了分出去的四份，自身还保留很大一部分。

当年基兰升华思维成为太空意志后，作为正统继承人的卡尔确实能够传承时光神域。

然而卡尔却果断放弃费时费力的神域传承，也可能是担心被自己那亲爱的老师阴一手。

且彼时卡尔全身心都被虚空吸引，哪里在乎扩张神域呢，他自己的也足够用了。

所以只是卷走大时钟跑路冥河安心研究虚空。

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时光神域的消息了。

“……不过从德诺内战后分出一份救援杜卡奥的情况来看，时光神域必然是在太空校长手里！”

听到神圣凯莎的断言，卡尔却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很少见啊，冥河死神竟能表露这般剧烈的情绪波动，除非真的忍不住了。

“凯莎女王呐，那句‘预言’，你没说全呀：小心老穿山甲，他丫的真在下大棋。重点可是在‘小心’啊。”

为什么要小心太空校长？难道祂真的会与代表虚空利益的卡尔妥协？

不可能啊！

无论太空校长的自我意识如何变化，坚决的抵制虚空就是祂唯一的信条。

不遵守这个信条，祂将立即土崩瓦解。

也正是感知到如此，神圣凯莎当年才愿意遵守约定，只是禁绝信仰造神。

而不是为了宇宙大局彻底销毁与虚空有染的地球。

那时候，她可早被正义充满，天使姐妹们都牺牲得，区区一个地球，有何不敢牺牲的。

想到这里，神圣凯莎还试图不停追问来拖延时间。

然而卡尔却失去了兴趣，不再回应。

只是轻轻勾动手指，便将一块金色怀表从莫甘娜腰间口袋中吸了过来。

“寸光阴？”

神圣凯莎一眼认出这个怀表，正是基兰校长赠与凉冰的时空宝具。

难道其中寄存了时光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