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反派的主场噻
麒麟城,\古剑派,鲜少有人来的后山,一间不起堆放杂货旧物的破旧房间内,被满城搜查的邢墓雀,姜菱鸢还有水千媚,以及被水千媚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幽瑰,四人都藏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邢墓雀坐在地上,大大刺刺张着双腿,说,“任白季再聪明也想不到我们躲在这里!”
站着的姜菱鸢闻言,冷哼,“若非你坏了他的计划,我们也不必躲在着肮脏之地。”说着,厌恶的撇看脸去,不去看屋里乱七八糟的杂物,看的人心烦。
“我坏了主上计划?”邢墓雀不干了,气急败坏站起身,“明明是你着急抢回假无独宝珠结果中了白季的计!是你先被抓的!还好意思说我?!”
姜菱鸢此刻心情也相当差,反驳道:“若不是你劫持蓝卿,引来白季追查,事情根本不会这么糟糕!”
“我劫持蓝卿不对?那你呢,你的假无独宝珠落到白季手里,不照样引起他的怀疑了吗?!”
“明明是你……”
“都别说了。”水千媚打断两人的争吵,她柳叶眉皱的死紧,此时的水千媚可完全明媚不起来了。
当初水千媚收到消息,仓促间逃出烟雨楼,来不及多做打扮,现在的样子有些憔悴,更何况期间她还要摆平极为不听话的妹妹。
“说起来!”邢墓雀的矛头对准了水千媚,“若不你那妹妹对蓝卿有意,帮他逃走,还害我中了她的迷幻术,后面也不会出这么多烂摊子了。”
邢墓雀说着阴森森看了一眼,角落里被点了住穴道的幽瑰,“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我们也不会沦落成这样!”说着眼中涌出了浓浓杀意。
水千媚赶紧挡在幽瑰面前,警惕看着步步逼近的邢墓雀,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杀了她!”
“她是我妹妹!我不许你动她!”
邢墓雀轻蔑冷哼:“就凭你?”
水千媚牢牢护住幽瑰,不给邢墓雀一丝可乘之机,她试着说道:“若是你我在这里打起来,定会引来其他人!这个地方可是主上为我们找的,他要是知道我们将这里暴露了,这个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提到主上,邢墓雀显然犹豫了起来,他脸色阴沉着,狠狠与水千媚对视着,最后一甩袖,算是放弃了。
水千媚轻轻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喘匀,门外的脚步声,让她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水千媚握紧藏在袖中的暗器。若是敌人!她要一招致命!
“吱呀……”破旧的无门被推开。
水千媚手中的暗器,却没出手。
“主上?”水千媚诧异,“你怎么来了?”
被叫主上的男人,笑了笑,但那笑容根本到达到眼底。他的脸随时笑着,但眼底的寒意让,屋内三人都不仅一抖,就连平时最为嚣张的邢墓雀也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都是过街老鼠了,还有心情斗嘴。”男子不紧不慢道,“你们倒是好兴致啊。”
一句话说着三人脸色唰白。
男子扭头又扫了一眼幽瑰,看着水千媚道,“你还真是个好姐姐啊。”
“主上……”水千媚掀起裙摆,“噗通”一声双膝下跪,“望主上恕罪!所有惩罚我愿一人受着!”
男子微扬起下巴,垂眼俯视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水千媚,……
男子不语,许久水千媚觉得自己背脊的一扇门都湿透了,男子才算开了口。
“且饶她一命。”男子又扫了一眼幽瑰,意味深长说道“她与蓝卿关系不简单,以后说不定还用的着。”
水千媚闻言,大大叩首:“我代小幽,谢谢主上不杀之恩。”
男子放过了水千媚,视线又转到了邢墓雀身上,邢墓雀赶紧低下头:“主上我……”
“我不想听解释。”男子摆手,打断邢墓雀,“我说过,别让我看见白季活着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呢?他不仅活着,而且就快要怀疑到我身上了。”
“主上……”邢墓雀也“噗通”跪下,“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白季,为您献上他的项上人头!”
男子冷哼,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蜡丸,扔给邢墓雀,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命令道:“服下。”
邢墓雀接住蜡丸,只见蜡丸里是一个血红色的甲虫,长着无数只脚,像极了蜘蛛。这是蛊……
邢墓雀犹豫一下,但在男子冷冷的目光中还是硬着着头皮吞下了。
“这是焚髓蛊,七天发作一次,每次发让人有焚心洗髓之疼,若半年内得不到解药,必死无疑。”
“主上……我……”邢墓雀脸色苍白。
“你什么时候杀了白季,什么时候我给你解药,若杀不了他,你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男子说道。
“是!”邢墓雀眼中杀意毕露,“我一定除掉白季!”
最后……男子看向姜菱鸢。相较于邢墓雀跟水千媚,姜菱鸢显眼不将男子当做主上,男子也确实不是他的主人。
“我知道我错了。”姜菱鸢说道,“我没按照计划把假无独宝珠送给\古剑派,最后还被识破抓住……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来吧。”
男子看着他不语,这么被半吊着,姜菱鸢有些吃不消……就在他犹豫着再说什么时,男子开口了,但他说出的话确实跟这次计划风马牛不相及。
男子道:“我记得七贤阁跟东耀堂关系很不错。”
“啊?是的。”姜菱鸢点头道,“我们七贤阁距离东耀堂很近,东耀堂很照顾我们。”
“很好,我要你为我办件事。”男子笑了,眼底阴森。
等男子说完他的计划,屋中一片死寂。
姜菱鸢瞪着眼睛久久不能回神,一向谈笑风生的姜菱鸢也有讷讷的时候,他有些失神道:“可是这么做的话,万一失败了……七贤阁就被我毁了。”
男子挑眉,“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