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救美的英雄??
“好久不见……我的蓝卿……”
邢墓雀吊着嗓子,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即暧昧又危险的话,他甩了甩自己的蓝衣,缓缓走了进来。
蓝卿松开疯疯癫癫的阮敏,戒备看向邢墓雀,“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邢墓雀在距离蓝卿有十几步的地方,站定脚步。
“我们没那么熟。”蓝卿冷冷回道。
邢墓雀挑眉一笑,耸肩说道:“蓝卿,何必这么绝情,我可是你差一点就爱上的男人哎,若不是白季从中作梗,我们早就双宿双飞了。”邢墓雀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蓝卿,眼中的邪恶毫不掩饰。
蓝卿微微皱眉,语气更冷了几分:“邢墓雀,收起你恶心的嘴脸。你来,到底有何目的。”
邢墓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既然蓝卿你这么绝情,我也就只好无情了。”
邢墓雀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蓝卿,他慵懒的目光骤然一变,蹦出杀意:“今日我来,是为了取你的命。”
蓝卿眼神微动,表情却未有什么变化。他静静站着,眼中没有畏惧,也没有被激怒,就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深水。
没能激起蓝卿的反应,邢墓雀竟然起了斗志,他忽然话锋一转,变回了戏谑的口吻,对蓝卿说道:“不过……我发现自己对你还是有一丝好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让我取你的命或者让我娶你的人。蓝卿,你选一个。”
“我选,取你的命”蓝卿盯着邢墓雀,那潭深水下面怒浪滔天。
激怒蓝卿,邢墓雀心情大好,他变本加厉道:“这个时候都不要嘴硬了。蓝卿,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白季跟他的暗卫,包括萧浪还有关玉楼都被困在下面,没有他们,就算你知道破我功夫的招式,也是无用。”
“你凭什么能取我的命?难道你要依靠……”邢墓雀双手环胸,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在场之人。复又举棋不定的东耀堂众人,白季身边不起眼的小厮,疯疯癫癫的阮敏,内力全废的幽瑰。
邢墓雀又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蓝卿,我真替你悲哀啊,今天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帮你。”
“谁说的?”蓝卿忽然反问,显得胸有成竹。
邢墓雀只当蓝卿是在自欺欺人,他气定神闲地靠近蓝卿:“你说,还有谁?”说着,邢墓雀的手慢慢伸向蓝卿。
“混蛋!离蓝公子远点!”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忽然窜了过来,冲着邢墓雀的脸就是一拳。那拳头夹着厉风而来,力道足矣打碎人的脸骨,幸好邢墓雀躲得快。可尽管如此,邢墓雀还是被那人的拳风擦破了嘴角。
躲过危险,邢墓雀打量突然而来之人,然后一愣。这人竟然是白季身边的贴身小厮。
邢墓雀双眼布满怀疑最后变为轻视与不屑,冲茶叶阴森森说道:“小厮就做小厮该做的事。强出风头可是会丢命的。”
“你可不要小看茶叶。”蓝卿冷冷地看着邢墓雀,缓缓开口,“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暗卫十二,拜,上!”报出这个名字,茶叶眼神瞬间凌厉。
收起了平时小厮惯有的插科打诨,此时的茶叶挺直胸膛,目光如铁,削瘦的小肩膀显得刚毅无比。
“十二?你竟然是暗卫。”邢墓雀有些吃惊,但也很快了然。
白忘川爱子心切,白季跟着的暗卫个个都是高手,他的贴身小厮也不可能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原来也是暗卫。”邢墓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角一扬,邪性一笑,“这下有意思了。蓝卿,你是要指导这个人,然后再由他与我过招?”
蓝卿不语。
邢墓雀不屑一笑:“你知道坏人的特点是什么吗?是不择手段!这次,我不会按照你说的来。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就让我送你下地狱!”
说完,邢墓雀忽然攻向蓝卿。
茶叶就挡在蓝卿面前,双袖一甩,两把短短的双刀,握在了手中,他迎过去,挡住了邢墓雀的剑锋。
“茶叶,主攻他下盘,旋身扣影,”蓝卿后退几步,沉着冷静地指导茶叶招式。
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古剑派的比试。这一次,邢墓雀与茶叶对战的同时,总是抽着缝隙去进击蓝卿。
并且,邢墓雀已经吃了上一次的亏。未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邢墓雀早就做了准备,与茶叶缠斗过程中,他忽然旋转了一下手腕,手腕上的机关扣发出微小的清脆声。
这边不转睛观察着两人的招式蓝卿,注意到了邢墓雀的小动作,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几枚飞针向飞速向他射来,暗器速度极快,蓝卿的身体都没来的及做出反应。
眼看飞针冲着蓝卿的胸口刺去……
“蓝卿!!”这时,一个身影猛地冲过来,一下子撞开了蓝卿。
这人就是一直密切注意着蓝卿一举一动的幽瑰。她推开了蓝卿但自己却来不及闪躲,几枚飞针不偏不倚扎在了她的脖颈。
飞针有毒,幽瑰脖颈迅速一片黑紫。
蓝卿赶紧将飞针拔出,奈何还是晚了一步,幽瑰顿时昏迷了过去。
蓝卿抱住幽瑰,还没来得及求救。
那边,忽然少了蓝卿指点招式,茶叶微微落了下风。邢墓雀看准时机,一下子已经摆脱了与茶叶战局,举剑冲蓝卿而来。
“蓝卿!”邢墓雀跃在半空,他手里的剑快狠稳,直逼蓝卿的胸口。
“蓝公子!!”茶叶大喊着追击过来想挡住邢墓雀,但是……茶叶此时心中的一个声音喊得响亮,晚了……晚了……
是晚了……因为邢墓雀的剑已经抵上了蓝卿的胸口,胸口下是跳动的心脏,是奔腾的生命,刺中心脏,扼止性命。
蓝卿要死在自己手中了……邢墓雀兴奋的双眼放光。
“去死吧!”邢墓雀用力,想将剑狠狠刺进蓝卿的心脏,不留一丝余地!
“当!”一声脆响,邢墓雀的剑在顿住了。似乎是被什么硬物挡住了。
现下的情况不容邢墓雀多思考,他灌注内力,想一剑贯穿那个护在蓝卿胸口的坚硬,还有蓝卿的心脏!
“当!!!”这次不是被剑被挡住的声音,而是折断的声音。
邢墓雀的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