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忍者是工具,坏了就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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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没揍成那个混帐白毛。
三个人的压制在平常是可行的,不过在因为带土被侮辱而爆发小宇宙的我面前,再多来一倍的人还可能不够看。
我也不记得我怎么挣脱的,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到旗木卡卡西面前,对上他蓦然睁大的右眼,手中非练习用而是真能见血的苦无高举在空中。
我却定格于此,基塔利老师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也没用力,就只是碰着,就止住了我的动作。
我再往前一步就能攻击到旗木卡卡西,但那一步怎么也跨不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点在我额头上的指尖,全身的细胞高度警戒,不断叫嚷着『危险!危险!』。
瞪了变回死鱼眼的旗木卡卡西一眼,我将苦无放进腰包,收回写轮眼,脸绷得死紧抬头望向基塔利老师,团扇外套下的背被冷汗浸湿,风吹过有些凉飕飕的。
这就是杀气吗?
基塔利老师挑起一边嘴角回看我,手握住我的左臂,往上一推。
「啊――!」
我惨叫一声,右手压上左肩。
「被敌人捉住时,将关节脱臼来逃脱是可行的,但要考量脱困后该怎么应对,是逃跑或是采取防御还是继续攻击,这取决于当下的情况还有任务内容。」基塔利老师指着我,对所有停下动作望过来的同学们说明,「不过要采取这个方法,最好知道怎么把脱臼的关节弄回去,想学的等一下下课来找我。」
带土在我开写轮眼后已经爬起来,这时窜到我旁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还捂着的左肩,伸出手指想戳又不敢戳的样子。
稍微动了一下,我发现钻心的疼已经消退,刚才根本没意识到我是怎么脱离阿斯玛三人的箝制的,原来我能对自己这么狠,扯脱关节就为了想揍死白毛。
基塔利老师再度开始巡视,同学们也恢复练习,阿斯玛他们这时才围过来。
「若水,你手不痛吗?刚才我们就听到『pia』一声,反应过来你的手就滑出去了。」
红也按着自己的左肩,一脸很痛的表情。
「没想到还有这种挣脱方式,你真够狠。」
我已经平静下来,用惯常的半月眼看啧啧摇头的秀介,「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只想着要杀了他。」
要不是老师帮我乔回肩膀,我还没意识到我把自己弄脱臼了。
说到这里,我又恶狠狠瞪了某个盯着这里的小白毛,对上他的视线,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你干嘛突然冲过来啊,脸还这么狰狞,吓死我了。」
带土摸着脑袋问。
我气绝,合著当事人根本没在意,搞得我像个白痴一样。
在其他三人的笑声中,我朝他阴森森一笑,「居然被个五岁的小白毛打趴在地上,我决定你的每日喷火可以暂停了,换成来跟我练习对打。」
带土和我对打,某方面来说就是单纯被我揍。
「啊?!」
他哭丧着脸,完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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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白毛在我和阿斯玛重新开始对练后跑去找秀介邀战,他们各青了一只眼,我对着那个黑眼圈冷笑,用眼神鄙视他居然和被他叫小鬼的家伙打成平手。
「其实他和你满像的,嘴巴和实力一样厉……嗷嗷!痛死了!」
我照着基塔利老师教的手法,干净俐落地卸了秀介的肩膀,让他话没讲完就在那边乱叫。
基塔利老师点了点头,往红和阿斯玛那组移动。
「嘶――你装不装得回去啊。」
他皱着眉,脸因为疼痛扭成一团。
我露出白牙,「当然,老师示范的动作我用写轮眼复制下来了。」
说完再度不通知他就把他的肩膀推了回去,又引出他另一轮杀猪般的惨叫,大概是离我近的关系,我总觉得他叫得比其他组正被实验的同学还惨烈不少。
「你吵死了,来吧。」
我伸出手到他面前,扭头观察其他组的状况。
带土和野原琳一组,他一副就舍不得在女神身上动手的模样,正努力想将自己的肩膀装回去看起来想叫又碍于心上人前不能丢面子,嘴唇都咬破了,而棕发女孩在一边一脸担心。
阿斯玛对红半点怜香惜玉都没,非常干脆地在红身上练习,而红也硬气,忍痛忍得满脸汗,呼吸有些粗重。
一阵剧痛传来,我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牙咬得有点酸。
有准备其实还好,刚才是因为老师过于突然才让我痛叫,忍痛也是一门学问,毕竟忍者总不能因为受伤痛得乱叫,导致行踪暴露给敌人。
「好啦,大家都学会了,通通去让医忍治疗一下,免得变成惯性脱臼,吃饭吃到一半手就掉下来。」
带土一惊,「手会掉下来?!」
野原琳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老师是说没治疗才会吧。」
他搔搔头,脸因为两人的距离泛起红晕,讲话开始结巴,「啊,是、是这样。」
我们四个无奈对看,带土都和野原琳同班一年了,追妻进度根本原地踏步,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赢得女神芳心啊。
基塔利老师领着我们一群小萝卜头进木叶医院,抓了个经过的医忍,看起来是认识的人,就把他拖进没人的小房间。